没了谢尔兹的名字。
他的疑惑并没有持续太久,在餐厅用餐的时候,他听到有人在说谢尔兹。
“机修二组的谢尔兹傍上Alpha了你们晓得吧?”
“傍上是什么意思?”
“就是给Alpha当飞机杯的意思咯。”
“Beta也行?”
“这里又没有Omega。”
“我听说士官有钱,国家补贴给个零都比我们的工资多,而且军宿是单人间,条件绝了,难怪那个谢尔兹走路都快横着了。”
“听你的意思你也想去勾搭个士官?”
“算了吧,那群兵痞有的是折腾人的手段,我还想多活几年的。”
路禁不住又想起了昨晚那个Alpha可怖的块状肌和嗜血的表,一阵反胃,他逃得快,可依旧想重金求一双没见过那场面的睛。
-
机修的宿舍与塔楼的军宿不同,是十几人的集宿舍,坐落在六角陵堡的底座,因而每次回去都会路过军宿,路遇到了谢尔兹。
谢尔兹走路的确是横着的,但不大像是他自愿横着,而是他的两条合不拢似的。
“嘿,小路。”他冲路招了招手。
路低想要绕开,被谢尔兹拦住。
“小路,你别怪我。”谢尔兹看穿了他的心思:“谁都想走捷径的,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给你介绍——”
“我才不想。”路局促的推了一镜。
谢尔兹笑了笑,没再说这个话题:“你跟新来的小宁相的还好么?”
“还行。”路还对莫名缩短的排班周期耿耿于怀:“你还有事么?没事我走了。”
谢尔兹从袋里摸一把彩包装的糖球到路的手心里:“拿着,跟小宁分着吃啊。”
十七岁的少年对于绿绿的零还是没什么抵抗力,路愣了愣,摊开手心:“吉里克州的巧克力?”他诧异:“一颗要三百块,你怎么会有——”
“拉斐尔给的。”谢尔兹说:“不过我不吃甜的,记得你好像提过。”
拉斐尔就是谢尔兹傍上的那个军官。
路握着那把巧克力,心里百味杂陈,他抬刚想说什么,便看见一个肤黝黑的军官从校场的方向走了过来。
“拉斐尔。”谢尔兹喊。
路意识的退了一步。
拉斐尔健步如飞的靠近,他制服的领松垮的解开,汗顺着健的脖颈线条落,浑都散发着雄的度,他一把揽过谢尔兹的肩,挑而笑,目光却轻飘飘掠过路的脸。
“这孩也是你们机修的?”他意味的说:“可以啊,的都能掐了,机修是个好地方。”
谢尔兹在他轻拍:“别开玩笑,他才十七岁……”
“十七啊……”拉斐尔轻角:“来,让哥哥看看发育的怎么样。”
路惊恐万状:“我,我不用……”他看见一个人,登时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远哥!远哥!”
不远的青年驻足。
他偏一偏,容颜好似折了日光的清冽雪山,俊而无暇,投来的目光更是清冷。
路奔将过去,抓了把巧克力偷偷他的袋里,张的不撒手:“远哥救我!”
宁随远的眸光动了动,“十二不是要收看第六届国防全会的直播么。”他看了拉斐尔平静:“还是说只有我一个人要上两千字的学习心得?”
几秒后,拉斐尔耸然一惊:“差忘了这个!”他顿时像火烧似的推开谢尔兹往回跑:“草!这该死的形式主义!”
事实上这是一个针对全纳洛堡的形式主义,帝国将教化人心看的极重,连校也不能避免。
和平年代的国防全会冗无味,维护帝国绝对统一是老生常谈,国防总还反复调了战略设备维护的重要。
后半程是国防职位的更替和授予仪式,也是整个会议唯一能让人醒神的分。
会议厅里窃窃私语。
“听说今年军事新添了一名叫季珩。”
“我知,二十五岁被授予上校职衔,今年也才二十八,真是年轻有为啊。”
——军事居然真的有个姓季的上校。
宁随远诧异,这时投影的画面稍抖动,一个男人一步一步走上礼堂的台阶,他背影挑,墨绿的礼服制军装包裹着的躯,宽阔的肩垂落华丽的肩穗,过膝的靴与红毯映,他稳步走到端,旋,脚跟轻轻一碰,敬礼。
“我定不负所托,以生命捍卫帝国与人民。”他微抬颌,掷地有声的说。
掌声雷动。
不仅是现场,远在千里的观众们也被这份庄重所染,纷纷鼓掌,宁随远四看了看——好像只有他一个人发现了这是一段事先录好的容。
播来时固然衔接的妥当,可仍然有些许差和零零几秒的音画不同步。
画面给了季一个特写,年轻的面容犹如阿波罗神般俊,神从容而自信。
宁随远的眸光掠过那张脸,脑海里依稀闪过一刺目的白光,适时直播在国歌结束,所有人都起立唱国歌,他在短促的思绪空白转首,看见一只白鸟飞过鹰塔的端,在掠过大的声呐仪时突然尖叫,折翼般顺着塔缘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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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随远奔向一座陵堡三两爬上去,他堪堪站定望了一会儿声呐仪,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声,茂盛的木丛随之抖动。
纳洛堡范围外是军事禁区,宁随远不由得留了个心,他纵墙外扑过去,在草丛逮着一个黑影。
双方一及分,对方退了两步用仔巾掩住面孔。
可这家伙生的实在是挑,再落魄的一装扮也挡不住优越的形,宁随远一就认了:“是你,季先生。”
“不是我。”对方沉声,侧走。
宁随远心里疙瘩,蛮横的扣住他的手腕:“军事的确有个姓季的,而且他没有现在直播现场。”
“所以呢?”对方无奈的从怀里掏一份证件,抖了抖:“抱歉,我骗了你,我不是他。”
证件上赫然写着“季横”二字。
还真是个仿货。
宁随远望向对方被仔巾遮住的若隐若现的黝黑面孔,神微妙。
“答应我,你没有见过我,也别向人提起,看在我送你那张车票的份上,好吗?”对方恳求。
宁随远抬眸扫过男人的手背,遒劲的青因为时间的消耗呈现一瘪的脱状态,他说话也虚弱的反常,甚至没能挣脱自己的桎梏,宁随远神思电转:“有人在追你?”
对方苦笑一声不答。
宁随远思索。
军区的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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