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要去啊?”
江寒微微颔首。
阮言宁忍不住劝他:“其实你如果不想去我们可以现在回去的,反正我和大姚以后随时都能约的。”
“我看上去很像不想去的样吗?”江寒抬手了阮言宁的脑袋,“你不要多想了, 我觉得你朋友和她弟弟都有趣的。”
顾可姚还在等着,江寒话说到这份上,阮言宁自然不可能再说不去。
但答应之前, 她和顾可姚说好了,因为她和江寒明天要上班,所以晚上要早回家。
等到了KTV,阮言宁才发现她的担心似乎都是多余的, 整个晚上江寒表现得比她都要闲适。
被顾可姚怂恿着唱了两首歌,阮言宁刚坐回沙发上,就有人凑过来过来搭话。
搭话的是顾可炎的一个同学,好像吃晚饭时他说自己叫刘济衡。
阮言宁刚抬眸,他就把一朵红西瓜瓤雕来的玫瑰放到她面前。
红艳艳的。
“阮,这个是我亲手雕的,送给可的你。”刘济衡一笑,来两颗小虎牙。
阮言宁怔了,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个比自己小这么多的小孩撩。
说不什么原因,她本能地转去看江寒。
江寒倒是气定神闲,似乎本不被这边的闹剧所打扰,一副认真在听歌的样。
说不的失望。
阮言宁不动声地收回视线。
“阮你忍心拒绝我吗?”见阮言宁犹豫,刘济衡忽然放低了姿态开始撒,“阮我可是第一次送女孩,而且我的朋友们都看着的,你能不能给我个面啊?”
“那个……”
“阮。”刘济衡一一个阮,阮言宁实在说不拒绝的话。
她想求助顾可姚,但偏偏这人也一脸看闹不嫌事大的表。
刘济衡还捧着那朵雕站在她面前,一副阮言宁不收他就不走的架势。
“阮,我们发誓刘济衡绝对是第一次送女孩。”
有围观的人帮刘济衡说话,一个人开了,其他人都接二连三地开始说起来,叽叽喳喳的,吵得人疼。
阮言宁是真没碰到过这事,怕等会儿场面越来越失控,她只好着准备去接那朵西瓜玫瑰。
只是她的一只手刚要伸去,就被一直燥的带着温的大手握住。
十指错的握法。
她侧目,就看见原本在几人开外的江寒在她旁坐。
江寒的一双眸里带了玩味,似笑非笑地盯着刘济衡。
不只是女人,男人之间也会不自觉地攀比,他们这好胜心些有时候甚至比女人更烈。
刘济衡就算因为得清秀在学校里有不少的女孩喜,可说到底也不过是个还没有太多阅历的小,被江寒这样外形和阅历俱全的男人一审视,没由来地就觉得底气不足。
但想到还有这么多人在看闹,刘济衡并不想就这么认输。
况且他观察了一整晚,阮言宁和这个男人并没有太多的,更别说有什么亲密的举动了。
他握了手里装着西瓜玫瑰的玻璃小盘,不服气地看着江寒,“你是谁啊?什么占阮的便宜?”
和刘济衡的激动比起来,江寒淡定不少,他晃了和阮言宁握的手,哼笑了声,“你不知她已经结婚了吗?”
阮言宁本就得偏小,如果她不说,估计真没人会觉得她像是一个已经结了婚的女人。
“你胡说。”刘济衡憋红了脸,“阮本没有婚戒,结婚连婚戒都不买的男人一定不是真的这个女人。”
“虽然这个事实对你这个窦初开的小孩来说有残忍。”
江寒微微顿了,忽然转看向有些僵阮言宁,一字一句:“但很抱歉,我就是你阮的合法丈夫,至于我买没买过婚戒就不用你心了。”
“你……”刘济衡被怼得说不话来。
“还有——”江寒周的气压忽然低了几度,“我并不喜包括小孩在的男人给我老婆送,所以还请你自重。”
等刘济衡灰土脸地摔门离开,阮言宁才不自然地动了被江寒握住的手。
她倾凑过去,压低声音:“你跟一个小孩这么较真什么?”
江寒轻嗤,松开阮言宁,好一会儿才沉声回了两个字:“不。”
有了这么个曲,阮言宁没有继续唱歌的心,郁闷地坐了会儿便起去洗手间,结果她刚包间的门,顾可姚就糖似的黏上来。
她揽住阮言宁的肩,“你老公刚刚也太帅了吧!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你老公不会喜你这结论啊?”
阮言宁睨了顾可姚一,“你在说什么?”
“你忘了你前两天喝了酒委屈地问我和糖豆豆江寒为什么不喜你的事了?”
“我说过?”对顾可姚说的事毫无印象,阮言宁再一次觉得酒这东西是真的不能再碰了。
顾可姚想到那晚的画面,摇“啧”了声。
她和阮言宁认识这么久就没看到这人有比这更难受的时候。
“你没说难还是我和唐豆说的啊。”顾可姚说着撞了阮言宁一,“我看你这就是当局者迷。”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洗手间。
顾可姚凑在镜前面看里面的人,等她细致地涂好红,才反靠在盥洗台上抱着胳膊,等阮言宁慢腾腾地补妆。
“刚刚江医生宣誓主权的时候你心里就没什么波澜?”
阮言宁涂红的手一顿,说没有波澜是假的,每一次江寒告诉外人他是她丈夫的时候,她的心都忍不住加速。
可是等她冷静来之后又觉得,江寒不过是在用这段关系为彼此省去麻烦而已。
和阮言宁了这么多年闺,顾可姚光是看她的表,就知她在想什么。
她叹气,敛了嬉笑:“通过今晚的观察,我敢跟你保证江医生绝对是喜你的,而且他的喜肯定不比你对他的少。”
江寒喜她。
好像顾可姚不是第一个这么跟她说的人了。
唐豆说过,小星也说过。
阮言宁抿着没说话,等着顾可姚的文。
“他要是不喜什么费尽心思地赶走你边那些草草?男人只会对在意的东西有领地意识。”
“我边有什么草草?”
“比如刘济衡?”顾可姚这几年不在国,好像真不知阮言宁周围有什么草草。
“得了吧。”阮言宁把红拧回去,又用指尖轻轻在嘴上抹了抹,“他要是真喜我为什么不说?”
“你喜他你说了吗?”
“我那是……”阮言宁语噎。
本站开启了加密功能,部分浏览器不显示第二页 请更换手机默认浏览器或者谷歌浏览器!
目前上了广告, 理解下, 只有这样才可以长期存在下去, 点到广告返回不了可以关闭页面重新打开本站,然后通过阅读记录继续上一次的阅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