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心虚的董事们一颗悬着的心也放了来,此前对秦顾有过诸多意见的董事们经此一事之后,也不禁对秦顾由心底折服,纷纷。
“秦少不愧是集团继承人,我们这些叔叔伯伯以前是被浮云蒙蔽了睛,现在才看清楚,真是后悔不已啊。以后,叔叔伯伯们一定会好好辅佐你,大家说是不是?”
“是是是,那是自然!不过,大家得改称呼为秦总了,我们秦总可不再是小孩了,以后谁还敢说我们秦总是小孩,我老第一个跟他叫板。”
“秦总年纪轻轻,却有海纳百川之气度,跟董事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啊。”
“就是就是,秦总心宽阔,当之无愧的集团唯一继承人!”
这些夸秦顾的董事们似乎完全忘了,这个“心宽阔”的人,跟刚才说“只需要金总将造成的损失漏填补上,我们私了,也不是不可以”的其实是同一个人。
金总被警察带走的时候,耳畔的夸赞声还滔滔不绝。
大家夸赞秦顾的同时,还不忘在金总上踩几脚。
“这个姓金的整日在公司里鬼鬼祟祟,我早就发现他不对劲了,自己卖集团机密,还贼喊捉贼,这人,真是社会的败类!”
“何止败类,这姓金是个变态,你说他嫖也就罢了,他居然连七旬老太都不放过。”
众人大惊:“什么?这么?”
“那可不,我亲看见的,我跟你们说……”
被警察押着走的金总刚好听到这句话,脸都气绿了。
秦顾这一招杀儆猴真是用到了绝,明明几天前还义愤填膺要跟自己一起搞死秦顾的那群人,此刻被人家一颗甜枣就收买了,个个对秦顾恩德,,真是够虚伪的。
女主持人上台用甜的声音:“今天的大会到此结束,谢谢各位!门有秦总提供的零和,每人可领一份,先到先得,数量有限哦。”
听到有礼品,大家纷纷朝门涌去。
有媒想留来采访,也被婉拒了。
而很多抱着看“昔日天之骄,一朝沦落为人人可欺的丧家之犬”的心态来,结果被迫看了一金手指大开全程反转职场逆袭绝逢生□□业双丰收人生大团圆的偶像剧,也都骂骂咧咧的走了。
董事们也陆续走了,秦去之前跟助理吩咐了几声,很快,工作人员和保镖们都默默退到了后台。
空旷的大厅,只剩方琰,秦顾,和宁白三人。
“你怎么来的?”宁白走到方琰面前,又问这句话。
方琰并不想连累他人,况且简欣是于好意帮他,他自然不可能供简欣,方琰说:“我想来,自然有办法。”
宁白眯盯了他片刻,语气笃定:“不可能,你自己不可能来的,是谁帮了你?”
方琰没说话,转想走,手腕被宁白抓住,“不说是吗?跟我走。”
宁白说着就拖着方琰往大厅门走,被一个声音打断。
“在我的地盘,想带我的人走?”
秦顾单手兜,脚步不疾不徐的走会议席,径直朝这边走过来。他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语调轻快,听不是讽刺还是调侃。
“三少这是以为自己了翅膀,能飞去啊。”
自从宁志凯断,宁老爷病重,宁白成为代家主后,别人为了讨他心,都是称呼他为“宁少”,已经很久没有人再叫他“三少爷”了。宁白也不喜别人叫他三少爷,因为“三少爷”这个词,让他想起他最不堪的私生的份。
而秦顾此刻明目张胆的叫他“三少”,无疑是踩上了他的七寸。
“你以为我这就输了吗?秦顾,这次不过是我计划失误,让你侥幸赢了一回,一次,我看你还怎么得意。”
“当然,我也没说你输。”秦顾轻笑了一声,随便拉了个凳一坐,抓着方琰的手臂就将方琰拉到他上,方琰也没有拒绝,顺势就靠他怀里。
“我很期待三少卷土重来的那一天,只不过,卷土重来需要资本,你确定,你还有那个资本吗?”
宁白从他的话里捕捉了一些东西,眉微蹙:“你什么意思?”
大概是有外人在场,方琰有些僵,秦顾手帮他着上肌,说着:“这段时间你那么关心我家的事,对于你自己家的事,你是不是未免不太上心了?”
秦顾说完这句话,宁白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宁少,二……宁志凯他……他回来了。”
“找到他了?那就好,也不枉费我派去那么多人,了那么多时间。”
“不……不是……”
“不是什么?还有什么事?”
“……不是,是他自己回来了,宁志凯他已经好了,不仅好了,他……他跟以前很不一样,变了很多,变得很稳重,他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就是把你办公室里的东西全丢了……还……还说……”
“还说什么?”
宁白的声音隔着电话都让那边的人声音打颤。
“他说他回来了,你这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杂……代家主,是不是该退位了?”
“啪”的一声,手机被宁白砸了。
宁白离开之前,双目赤红盯着秦顾:“秦顾,你不要得意太久。”
“我也提醒你一。”秦顾冷冷,“非法拘禁人自由,证据确凿,我要是告你,这场官司你没有胜算。”
“你以为我会怕?”
落这句话,宁白离开了。
大厅的气氛并没有因为宁白的离开而有所改变,相反的更加凝重,方琰也没有因为坐在秦顾上而放松多少,他颌线条崩得很,声音也染上几分严肃。
“秦顾,你告诉我,秦夫人……她到底怎么了?新闻上的,是不是真的?”
他后背的动作顿了顿,须臾,秦顾才开:“烈的神刺激导致大脑功能活动发生紊,认知、、行为和意志等神活动不同程度障碍,简单来说就是,神病。”
“保镖接到我母亲的时候她在昏睡,醒来后,就这样了。”秦顾叹了气,,“这段时间一直在治疗,别担心。”
“烈刺激……”方琰重复着这个词,突然想到什么,“宁白跟我说,他请秦夫人去看了一场表演……”
“什么表演?”
秦顾扣着他侧腰的手猝然收,方琰吃痛,却也没有,继续说着:“我被宁白禁的这段时间里,我问过宁白他把秦夫人怎么样了,他说,‘秦夫人啊,她人好好的,一汗都没少。我只是请她来我家了个客,顺便请她观看了一场表演,谁知他心这么脆弱’这是宁白的原话。”
“我母亲确实没有任何的外伤,她伤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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