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上加伤,嘶……我的肋骨啊,断了,赔钱!还有神损失费。”
“昨晚是你送我来的?”
秦顾又问了一遍,语气冷了几个度。
“不是我。”意识到秦顾可能生气了,俞晨收起脸上的嬉笑脸,站起来正说,“一开始是一个好心人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让我……”
秦顾问:“什么好心人?”
俞晨:“就一男的。”
秦顾:“谁?”
俞晨委屈:“我哪知他是谁啊?我来的时候他早走了,酒店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睡得地震都喊不醒。不过那好心人电话里声音不错,应该年轻的。”
秦顾目光瞥了一手机,突然意识到什么,问:“你刚刚说,我手机里只存了你一个号码?”
“是啊。”俞晨,“昨晚那个好心人打电话来就是这么说的,说你喝醉了不省人事,说你手机里只有我一个号码,想着我应该是你朋友,让我去接你。”
“我当时这不正火拼得厉害嘛,我不把那群小混混打趴,怎么在妹面前展现我的英雄风度……咳咳扯远了,所以我就拜托那好心人送你去酒店。后面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吧,那个好心人把酒店房间号发给我,说他有事先走了,我又怕你酒毒什么的,就只能赶过来了。”
“还有啊,我原本是让他送你去月华酒店的,不知为什么他没送你去你家酒店,而是找了这么个随便的酒店。不过这样也好,月华酒店太招摇了,万一你秦影帝醉酒被记者拍到,今天又是条。”
“秦哥,哥们儿为了你可是抛颅洒血,放弃陪妹的绝佳机会带着一伤大半夜的来照顾你,你可不能忘了兄弟的恩啊。”
俞晨这边自我动着,秦顾的思绪本不在这里。
他昨晚门带的是那只私人手机,上面只存了一个人的号码。
就是方琰。
难昨晚不是梦,方琰真的来过?
他把自己送来了酒店,联系了俞晨之后又离开了?
可是,现在的方琰不是应该很讨厌自己吗?怎么会这么好送他来酒店?
秦顾快速拿过手机,打开通话记录,瞳孔骤然一缩。
没有任何通话记录。
难不是方琰?
那会是谁?朋友吗?熟人吗?
只要是稍微了解一翰城上圈的人都知秦家与俞家好,两家的儿关系也不错,因此对方联系俞晨来照顾自己也不意外。
可是到底会是谁?
秦顾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他的朋友太多,熟人也多,不生不熟的合作伙伴更多,本筛选不来会是谁。
秦顾问俞晨:“昨晚那个人,没有用我的手机给你打电话?”
俞晨先是一愣,然后迅速拿手机翻了翻,皱起眉:“!不是你手机号!昨晚没注意看,是个陌生号码。”
“号码告诉我。”
俞晨说着,秦顾就在手机上输着,然后拨通了那个号码。
机械女声响起:“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
午的时候,秦顾又拨通那个电话,同样是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到了晚上,号码依然是关机状态。他直接让人查了那个号码,结果显示那是一个没有实名的新号码。
秦顾通过人脉联系到那个酒店的老板,在晚上9的时候,酒店的监控视频传到他的电脑上。
夜已,一层淡淡的薄雾笼罩在翰城半空,像是给遥远的夜幕蒙上一层白纱,让本就微弱的星光更加晦涩不明。
书房里的灯光温柔和,映着坐在电脑前男人丽的侧脸,灯光打不到的一侧留一片影,显得鼻梁。
秦顾保持着一个姿势已经很久没有变,目光定在了屏幕的某。
监控视频,酒店的走上,比他矮一个的清瘦男人将他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上,右手扶着他的右手臂,左手帮他拢着披在上的外。
那件外并不是他的,而那个男人,即便是一个模糊的廓,秦顾也能认得来,更别说监控视频里的脸如此清晰。
凌晨150的时候,男人一个人从酒店房间来,嘴上多了一颗糖,秦顾将视频暂停,起去掏了掏昨天那件衣服袋,糖果然少了一颗。
那天在片场不接他的糖,却在酒店偷吃他的糖?不是前世还是这一世,他的方琰哥哥,都是一样的闷啊。
秦顾重新坐回电脑前,重复看着这段视频,角不自禁一抹微笑。
.
同一时间,C区公寓。
方琰靠坐在落地窗前的单人沙发上,望着遥远的夜空和黯然的星光,那张清俊的脸上透着些寂寥。
原木方形矮茶几上放着一杯现磨咖啡,只喝了几,现在已经冷却。
已经夜里11,方琰了无睡意,但与咖啡没有关系。
他拇指与指间夹着一张指甲盖大小薄薄的卡片,手指挲着上面的纹路,那是一张电话卡。
以他对秦顾的了解,秦顾醒来后必定追问俞晨昨晚的所有经过,俞晨肯定老老实实全代,他的这个手机号免不了会暴去。
空云四散,他的思绪也像云一样随风飘散。
那是一个日的午后,海棠开满枝,将整个小区染成一片绮丽梦幻的粉。
秦顾回国倒计时一天,他去超市采购了一大堆材,果,还有零,当然没有忘记秦顾最的糖。
他提着大袋小袋的材走在海棠盛开的小路上,拨通了秦顾的电话。
“秦顾,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他的语气从没有一刻那么认真,心也没有一刻那么激动,“等你回来,我跟你说。”
秦顾曾牵着他的手,在万人仰望的舞台,对着所有人宣告,“他是我此生心里的唯一。”
现在,是时候了,他想给秦顾一场婚礼。
是的,他决定等秦顾回国,就向秦顾求婚。
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秦顾的声音才传过来,淡漠凉薄的语气穿透耳,也刺穿了他的心。
“方琰,我腻了。”
许久许久,他都没有回过神。
超市购袋从手里脱落,里面的材洒了一地,有几颗糖到了丛。
“你……你说什么?”
他听见自己颤抖的声音。
“分手吧。”秦顾说。
“……为什么?”
“我说我腻了,这句话很难懂吗?”
“你要分手,可以。”他努力绷那理智的弦,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崩溃,“秦顾,我们见一面,我要你当面跟我说。”
“电话里说见面说区别吗?没有必要浪费彼此的时间。”
不咸不淡的语气,使他理智的那弦彻底崩断。
“秦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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