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娘娘这一的伤,要好好休息才是。要找什么东西,吩咐婢一声便是。”
谢昭昭抓了抓发,这个事,她不敢问得太明显,万一被小白菜察觉,她这副躯壳里装得本不是贤妃,依着这小白菜的忠心程度,怕是会第一个告发她。
“也……没什么,就是突然有睡不着,想找个帖,练练字。”
“帖?”碧荷一听,杏瞪得浑圆,“我的好娘娘,您当真是不心疼自己的么,这个时候,居然还想着练字?”
说着,小白菜不知又想到了什么,泪开始在眶里打转,“其实娘娘不说,婢心里也清楚。”
谢昭昭:?
“刚才小德捎来了信,说皇上往云芷阁的方向去了。”碧荷扶着谢昭昭在榻上坐,汪汪的睛里有些黯然,“婢知娘娘心里委屈,睡不着,婢这就给您寻帖来。”
谢昭昭:……?
小白菜抹了把泪,转往西殿的方向去了,谢昭昭独自坐在榻上,有懵。云芷阁?萧淮不是带着暗卫走了么,那一副神匆匆的样,不像是急着去找女人的啊。
不过话说回来,这云芷阁的冯婕妤倒也是个人。不过月余,便从一名籍籍无名的选侍,成了正七品的婕妤,还单独开殿,御赐了云芷阁。
只不过,炮灰终究是炮灰。谢昭昭回忆了一原书里的细节,托着腮,距离这位新领盒饭的日,好像也不远了。
正想着,碧荷抱着一摞帖来了。小白菜把帖放在书案上,又走到谢昭昭边蹲,轻轻给她着手腕,“娘娘要不还是早歇吧,刚才……是婢多嘴了。”
谢昭昭安抚的拍了拍小白菜的手背,“不妨事。”
她走到书案前,一本一本的翻着字帖,直到翻到倒数第二本,才发现一封被夹在帖的笺。笺上写着两行字:昭昭若日月,离离如星辰。
刚劲的字迹里带着几分清秀,和她的如一辙。
“呀,这笺原来在这里,难怪娘娘您找了那么久就找不到。”
谢昭昭皱眉,“我找这笺什么?”
“自然是因为喜在意呀。娘娘不记得了么,这是三年前的百宮宴上,娘娘一曲得筹,才得了这御赐的笺语。”
“这是萧……御赐的笺语?”
“恩恩,当时呀,曲一弹完,整个宁殿都静悄悄的。还是皇上一个抚掌,当即就评了这十个字。娘娘喜,便亲自题在了笺上。”碧荷说得笑上眉梢,可说着说着,神又暗了来,“娘娘当真是什么都记不得了么……”
她还真不太记得了。
谢昭昭努力的回忆着原书的节,好像是有这么一段,但当时她并没有太在意。只记得,似乎是那年百宮宴过后不久,谢家女就了贤妃,从此盛不断。
但不怎样,她好歹确定了一件事,这字迹是贤妃的,也和她的一模一样。至于是巧合,还是其他,谢昭昭一时半刻也有些糊涂。
她打了个哈欠,将笺重新放回字帖,“本突然觉得有些乏了,这字……就暂且不练了吧。”
碧荷捂着嘴笑了笑,扶着谢昭昭,“成,那婢侍候娘娘歇。”
时已过,朝华的烛火才熄。大概是这一天太折腾,谢昭昭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只是这一晚,她睡得很不踏实,半梦半醒之间,总听到一个模糊的声音,在喊着:昭昭……昭昭……
——
“娘娘,娘娘~”
外面的天微亮,谢昭昭就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在喊娘娘。她翻了个,到床榻里侧,嘴里嘟囔着,“什么娘娘,我是昭昭。”
立在床边的人憨笑了一声,“是是是,是昭昭,可昭昭就是娘娘啊。”
?!
谢昭昭蓦地睁开睛,看到帐大红织金的凤凰于飞,有些愣神。她大概是睡糊涂了,差忘记自己还活在一本书的世界里,她现在,是嚣张的贤妃。
“娘娘,再过半个时辰,各的主们就要来了,婢服侍您洗漱梳妆。”碧荷一边将鲛绡床幔理好,一边叮嘱:“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百宴,娘娘昨个吩咐各主今日过来商议此事。等……若是有什么想不起来,记不清楚的,就揭过,可千万不能了脚。”
又是百宴?
这大周朝每年的八月初三,都会在设宴,邀王公大臣及其家眷同赏百。其实就是皇上钱请大家吃吃喝喝,以昭君臣同乐,天太平。若说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便是所有未阁的官家女,都会在宮宴上展示才艺。之后,会得两句笺语,题于笺之上。
是以,每年的百宮宴过后,这少京城总会新添几对良缘眷。换句话说,这百宮宴就是官方举办的大型相亲会。而昭宁十二年夏天的百宮宴,可不就是原书男女主角开始的地方?
想到此,谢昭昭顿了顿,从妆台上起一支凤凰双飐染锦金簪,细细挲着。她应该如何把握这个机会,助柳絮一臂之力呢?
“娘娘,这支簪好,刚好这凌云髻。”碧荷的话打断了谢昭昭的思绪。
谢昭昭低看着手的凤凰金簪,这贤妃,虽为妃位,吃穿用度上倒是与皇后无二了。这般喜凤凰,当真就不怕被人说成僭越?
“换这个吧。”她放手的金簪,重新从奁盒挑了一支金海棠珠步摇,递给碧荷。
金海棠绽放在发髻的一瞬间,莹莹珠垂,灵动翩然。都说人在骨不在,这贤妃不但有一张惑人的脸,目转之间顾盼生辉,更是将这十分的貌生生化作七分妩媚,三分天真,却又浑然天成。
谢昭昭看着铜镜的自己,一时间有些恍然。
“娘娘可真,这要是让皇上瞧着了,定移不开。”碧荷将发髻间的步摇又正了正,“要不婢吩咐小厨房去准备些冰镇甜汤,晚些时候,娘娘送去给皇上尝尝?”
“就你这鬼丫激灵。”谢昭昭嗔怪的瞥了碧荷,“不过,皇上这几日朝政繁忙,还是过些日再说吧。”
经过昨晚的事,她现可不想主动去招惹萧淮。何况,比起哄男人,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去。
“柳絮那姑娘……那才呢?”
“回娘娘的话,婢一早去问过浣衣局的常姑姑,昨个就被关起来了。但没有娘娘的吩咐,浣衣局的人也不敢随便发落。”
谢昭昭,“好,你待会儿派人把她带到朝华来,本有话要问她。”
得了吩咐,碧荷既兴奋又喜的退。谢昭昭垂眸,理了理上大红的装,接来,她便要打起神,亲自去会一会这各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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