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吗?我拭目以待。”
“薄珏同学,我发现你真是一个正经不过三秒的人。”
“那是因为你不够我,赵同学。”
“假如我足够你呢?”
“你会发现我从来没有正经的时候,正经是给旁人看的,不是给你。”
“那咱俩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一言为定。”
“付乐、炎小壮,我回来啦。”薄珏一把推开指挥室的舱门,短而急促的警报声立刻充斥整个耳腔,她皱起眉,三步并两步跨了过去。
“琉璃号上现搭载人数三百九十四人,逃生舱十副,我问过主舱里的所有学生,没有人愿意上逃生舱。”付乐说,“所以我打算采取直接命令的方式。”
赵清阁直接切到舰通讯频:“事不宜迟,你想什么就吧。”
付乐简短的陈述了一遍这次模拟的要求是有人存活,随即随机选定了每个系学号为第一个的学生,制命令了逃生舱。
赵清阁说:“模拟作战和现实作战不一样,它是以生命征为攻击目标的,而不是战舰或者能够在地图上显示来的东西,为了确保前面的人和巡航舰的态能够顺利去,我们必须守住最后一防线。”
“所以,我提议,以我们的构筑活靶,反质导弹的攻击范围有限,而且需要缓冲时间。每次即将到达它的攻击范围,我们就派一个能够使用魂晶的学生离开巡航舰,激活动力魂晶,诱使黑战舰提前发导弹,以赢得时间。”
“不允许任何一颗导弹落在琉璃号上。”
赵清阁看了看其余三人,问:“有意见吗?”
薄珏抿住,轻声说:“没有。”
付乐重重的了:“没有。”
炎樱脆生生说:“付乐没有,那我也没有。”
赵清阁:“那就这样决定了。”
付乐通过通讯将赵清阁的建议转达,主舱剩余的三百八十四位学生只互相对视了一秒,一致通过,态们被划分到一旁,成人们起,沉默有序的排好了队。
赵清阁从指挥室走来,底军靴一步一步地踏在地板上,不算实的躯,像是一座巍峨的大山屹立在了所有人前面。
她把舱门打开,1/5光速航行的飓风来。
“我第一个。”她看向薄珏,手指近乎温柔地蹭了一她的脸颊。
赵清阁义无反顾的了去,舱门在后关闭,琉璃号一个加速绝尘而去。
黑战舰地咬在琉璃号后面,全自动械将通漆黑的导弹推送到发仓,“嗡”的一声闷响,装填完毕。蓝的显示灯连续闪了三,发命令发布。
其实导弹击的觉,赵清阁很模糊,她闭上,平静地等待死亡的来临。
这时一柔和的蓝光包裹住了她。
她睁开,薄珏的脸庞现在她面前。
“你……”
琉璃号,众目睽睽之,薄珏就那么消失在了原地,没有留半踪迹,舱门还是关着的。
监控屏幕外的柯兰睁大了睛。
相对于神控制来说,这才是契主的最权力,也是最终极和最大的,一生只能使用一次,那就是——以命换命。
一个伟大的民族,他们被迫接受最扭曲的偶制度,相反的,却拥有全宇宙最真挚的——为了相甘愿奉献一半灵魂,又为了人义无反顾的奉献完整的生命。
赵清阁惊愕的看向薄珏,薄珏也惊讶地看着自己变得透明的:“原来可以这样……”
越来越多的蓝光斑从她里升起来。
“这样也好,我永远都不会看着你在我前死去。”薄珏笑着,整副都化作了一阵青烟消失了,她的声音遥远而充满激,“第一次觉得当契主很好呢。”
赵清阁伸手去抓,只抓到一片虚无。
又一颗蓝的灵魂飞向了天宿星的方向,只是它似乎分外不舍。
赵清阁突然痛苦地自己的心,灵魂的联系被一举切断,泪不受控制地落了来。
……
导弹再一次装填完毕,这次没有人挡在她面前。
第三颗,炎樱。
第四颗,付乐。
第五颗,薛朗。
第六颗,莫群。
……
很多很多的学生。
刀山为兵,人海为盾。
一颗又一颗的灵魂返航,在宇宙架起了一座蓝的桥梁,黑战舰的速度被这座桥梁无限制的拖慢,林笺和先前撤走的同学们坐在驾驶舱里遥望后,泪满面。
柯兰抬手抹了一的角。
技术兵突然大叫:“将军!将军!”
柯兰:“怎么了?”
技术兵指着屏幕,激动之溢于言表:“程序自动解除了,来了!他们来了!”
正印证他这句话,轴承转动,大的圆形模拟舱三天后再次缓缓打开,仅有数十个学生睁开了睛,目光呆滞地望着面前着松枝肩章的神张的将。
柯兰指着昏睡不醒的其他人:“这些学生呢?他们怎么还不醒?”
技术兵:“因为程序意外,他们‘死亡’后,大脑可能受到了轻微的创伤,以前的士兵也现过这样的状况,应该没有大碍,不过还是要通过医院的系统检查。”
柯兰了一气,直直的看着他,底怒火翻腾。
技术兵一雾。
赞斥:“还不快让基地准备飞行,送医啊!”
第75章 失忆
在度为百分之百的死亡面前,人们是无法分清现实和模拟的。
薄珏临死前想起了很多事,比如她终于明白,原来灵魂是真的带有记忆的,自她从能量仓苏醒开始,学,争斗。觉醒、纠葛,再到后来的转机走灯似的在脑海过了一遍,想想这一生也没什么遗憾的了。
只是,如果能再多给她一时间就好了,她和赵清阁还有好多事没有。
别人家的契主和契都些什么呢?要经常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一起外,要看几场无聊的电影,靠在对方的肩膀上昏昏睡;要去几个并不值得去的地方,牵着对方的手走到黄昏日落。
这些她都没来得及。
再后来,她就什么都不知了。
学生们由军飞行分别送到了军区一心、二心、三心医院,据智脑系统存储的社会档案自动把薄珏和赵清阁送往了同一所医院,行全扫描和治疗后又安排了相邻的病房。
“薄珏……”
睡在床上的赵清阁迷迷糊糊间叫了一声,又昏睡了过去。
她后来是被走廊的谈声吵醒的。
“扫描结果一切正常,怎么会现这状况?”有人压低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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