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的置。而这些,她想等弗雷德和乔治一起动手。
被遣送回家的第二天,克丽收到了伊莉丝和布鲁斯合写的信件。“整个赫奇帕奇都吓坏了。大家怎么也想不到,第一个被乌姆里奇开刀的学生是你。特拉弗斯被送到圣芒戈医院治疗,斯普还想给你扣上五十分,斯普劳特教授和他吵了一架。今天早上,麦格教授还礼堂严令禁止讨论昨晚发生的事。放心吧,除了梅林,没人知你休学的真正原因,大家主要猜测你和特拉弗斯互相决斗……”
“现在只剩我们两个了。德走后,我们好不容易才习惯边的空座位,可最后的日连你也不在,霍格沃茨留给我们的回忆越来越令人难过。克丽,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小心周围可能现的越狱死徒——别信法的鬼话。我们会时刻为你留意教授的风,争取机会让你回来。”
弗雷德和乔治来信说他们已经知悉昨晚的隐,代价是不堪其扰的麦格教授给他们布置了为期一周的劳动惩罚。“我们这七年受到的分多得数不清,也不差这一个。”克丽能想象他们写信时满不在乎的表。“癞蛤蟆光临霍格沃茨后,学校已经不值得留恋了。我们会尽早摆脱这座压抑的囚笼,让其他学生在老女人的残酷统治仰望我们退学三人组。”
克丽心里的霾一扫而空。亏他们想得来,“退学三人组”?她还说是法界版本的“三个火枪手”呢。韦斯莱夫人要是知,他们两个的商店说不定要延期开张。她提笔劝他们熬过这最后三个月,弗雷德和乔治却回信说他们早有打算,让她乖乖在把戏坊里等着。
离开学校已经有半个月了,教授们还没有递让克丽返校的消息。尔柏塔比她还忧虑。“我也看了,法的像在遮掩他们懦弱无能的事实。克丽,你爸爸在二十多年前因为黑王的崛起放弃法,现在又他的越狱,你又不能留在学校……我很抱歉,可我总是忍不住想,你和你爸爸是不是注定被排除在法界之外?”
“妈妈,别这样。”克丽抱着她,“至少比起爸爸当时的遭遇,我现在的境好很多。我已经成年了,有足够的力量在法界独立生存。而且,我还有工作啊。”
如果问这将近七年的时间里,克丽在霍格沃茨城堡学到了什么,她想应该是遵从直觉。五年级的时候,她稀里糊涂答应弗雷德和乔治的追求;直到今天,她都也没动过与他们分离的念。命运从那一刻起就书写好今后他们互相扶持的人生,不论时局如何动,她想陪在弗雷德和乔治边渡过难关。
尔柏塔叹气,“好吧,我只能祈祷你在凤凰社总能转危为安。”
唐克斯在百忙几天给克丽培训。她们幻影移形到北尔兰山地里的一座小村,这里是最荒僻的安全屋,聚集起凤凰社的分新老成员。曾经是师的人,例如卢平和穆迪,克丽如今能和他们互称教名,甚至还在休学一事上得到了他们的宽。唐克斯还对她透,“其实法里有很多人都反乌姆里奇。”
等克丽结束培训回家,她房间窗台上的信已经积成一堆小雪丘。她日期顺序拆开布鲁斯写的第一封信,全大写的字激昂地咆哮着:“哈利·波特居然组织了一个叫‘邓布利多军’的反乌姆里奇秘密团,我到今天才知!可他们暴了,老癞蛤蟆因此走邓布利多成了校,我们再也过不去了!”
第二封信的吻则完全不同。“韦斯莱兄弟,他们太帅了!你敢相信吗?他们骑着扫帚在城堡里放了一午的烟,把老癞蛤蟆炸得叽哇叫,从办公室一直嚎到大礼堂!那场面真是永生难忘!对了,他们在对角巷开了个玩笑商店,你可以代替我去看看吗?”
拜托,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克丽在信里翻找,终于发现一封不同寻常的方形纸片。绯红的火漆封上印着“韦斯莱”的首字母,拆开后,空白的羊纸卷上徐徐现金红两的纹样,汇刻画商店的全貌和地址,两个红发男孩和一个金棕发的女孩在店门招手。落款是弗雷德和乔治的名字。
“对角巷93号,韦斯莱法把戏坊,恭候光临。”
这是专门为她制作的传单,也是一份直白的邀请函。
她毫不犹豫地幻影移形。几天前还固定着脚手架和防篷布的店铺如今焕然一新,张扬蓬的装饰夺走了对角巷唯一的彩。克丽站在几步之外,仿佛这是密林空地里突兀耸起的一座华城堡,而她蒙梦王的召前来,怀着信徒朝圣的澎湃激,握着锃亮的黄铜把手推开沉实的木门。
门上悬挂的铃铛发悦耳的叮当响声,收银柜台前聚集的几个巫师齐齐扭过来。一个留着大胡的陌生巫师打发:“女士,不好意思,这家店要等几天才能正式营业呢。”
“没关系,是家属。”乔治到门把克丽拉到自己和弗雷德间,挨个介绍了拿着记事本写写画画的几位年巫师,“他们是执法门和对角巷商会的代表,得等他们评估完店铺的大致状况,我们才有资格开门。”
乔治带着审的巫师们穿行在摆放整齐的货架间,弗雷德落后几步,猫着腰轻声在克丽耳边说:“古灵阁的妖职员正在后面的仓库里清货,把我们的专利登记到保险名单里。要我说,他比这些老重要多了。”
话是这么说,但弗雷德和乔治对老巫师们特别客气,应答游刃有余,顺利哄得他们把手里的证书盖上几个明晃晃的大章。妖从仓库来,满意地,表示肯定。
他们把客人送走,从里面锁上把戏坊的大门。“这是我最有成就的一天。”乔治慨。
“开业那天,爸爸妈妈和比尔都会来。虽然妈妈现在还因为炸学校而生我们的气,但她也很担心你,一直提议让你住陋居。”他说,“我们以前说得没错吧,韦斯莱家时刻准备迎接新成员。”
弗雷德耸肩,“在风过去之前,我们还不打算回家挨骂,毕竟还有好些事要忙。我们已经住阁楼里了,想上去看看吗?”
“好,我再借用浴室洗个澡。”克丽解开自己的旅行斗篷,“穆迪的鬼训练到今天午才结束,我得检查自己上有多少淤青。”
阁楼的陈设一应俱全,俨然是克丽在图纸上画的那样,一间能让弗雷德和乔治忙里偷闲的小房。浴室灯的蜡烛投摇曳昏黄的光,克丽扭开龙,和沐浴啫喱相互反应,很快酝酿一池细腻均匀的洁白泡沫。她沉躺,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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