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我故意开玩笑想调节一张的气氛,“那你就代替我嫁给他咯。”
“啧,真是!”霜雪也笑了,嗔着轻轻地捶打了我一拳。
我抬看了墙上挂着的时钟,已经九半了,时间也该差不多了吧。
果不其然,没过几分钟后,就听到房间外面传来一阵喧闹的动静,我在一群人说话的声音准确地捕捉到了叶南的声音。
“来了来了!”艾玫立站了起来,兴奋地走了去。其他几个早已等得百无聊赖的伴娘也立来劲了,纷纷跟了去拦门。
我好不容易放松来的心,在这一刻莫名地又开始砰砰加速了。
门被打开一秒后又被迅速关上,我只来得及匆匆一瞥,看到叶南穿着一英俊庄重的西装被一窝人簇拥在间,他的姿还是那么刚,少了一丝平日里儒雅的书卷气息,显得更加充满了成熟魅力的男人味,只不过要想成功接到新娘,他还需要经历一段漫的刁难呢。
隔了一扇门我看不见外面发生了什么,但如果没记错的话,艾玫说要让叶南俯卧撑、握着冰块找钥匙、将酸甜苦辣咸五味的调制在一起让他一喝完,还要回答一系列问题,比如我们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候,第一次牵手是什么时候,第一次接吻是什么时候……回答错一次就要送一份红包。
这些整人的方法都是艾玫设计来的,据说是参考了一本广为传颂的伴娘拦门宝典,看来叶南有苦吃了。
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后,叶南才经过重重考验,被允许走房间里。
他原本净工整的西装都因为被整蛊显得有一丝狼狈和凌了,我不禁捂着嘴偷笑起来,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后又立放手正坐着,跟霜雪摆一样的姿势。
看到床上坐着的两个“新娘”时,叶南先是微微愣了一,接着便弯起嘴角了然于心地一笑,有成足地朝我们走了过来,站在床前没有丝毫犹豫、准确无误地牵起了我的手。
说实话,在他站在床前的那一刻,我真的张得心都快从咙里来了,那瞬间突然很没息地后悔了自己的这个决定。
万一……万一他真的认不我怎么办……
婚礼这天整这么乌龙扫兴的事,肯定会给我和叶南还有在场所有宾客都留非常不好的回忆。
所以当叶南直截了当地牵起我的手那一刻,我真的是欣喜若狂,眶一险些就老泪纵横哭了来。
叶南有力的臂腕一把将我打横抱了起来,俯/在我左边脸颊上轻轻啃了一,柔声:“你真坏,竟然用这方法试探我。”
我碍识羞地扭过脸躲开他:“……我哪有。”
“还说没有。”他双贴在我耳边低喃,齿间的气在我薄薄的肌肤上,我想要不是碍着我涂了红,他就直接亲上来了。
旁边一群伴郎伴娘哨起哄打趣的声音快把我耳都震破了。
我害羞的低,将脸埋在他膛之间,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说有就有吧。”
叶南闷笑几声,他的膛也随之嗡嗡震动,“那你对我的表现满意吗?”
“满意。”旁边那么多人看着,我们抱得这么暧昧,我实在害臊的,不由推了推他说:“好啦,快放我来,时间不早了,该去给亲戚敬茶了。”
婚宴是在K市最好的一家酒店办的,每一桌菜都是了血本的,看着那一盘盘很多我都叫不名字的山珍海味被端上桌,虽然肚不饿但我还是忍不住吞了吞。
只可惜我和叶南又要忙着走红毯,又要忙着上台读誓词、倒香槟,换了衣服之后又要一桌桌的去敬酒,本就没那个闲工夫坐来吃菜。
因为我不适,不宜饮酒,只能以茶代酒来敬酒了,幸好大家都是亲戚,谅解我的难,也没要我喝。
敬酒的过程,遇到了一个值得一提的人。
孔琴把脸上的伤疤整掉了,变漂亮了许多,我这三年来都没见过她,与她碰杯的时候还愣了好几秒才认来前的女人是谁。
自从她辞掉了叶南公司的工作,我就一直没有她的音讯,只是偶尔听叶男神提到过,她好像带着丫丫很低调地嫁了一个年龄比她小的男人,也并没有摆酒席告知太多人,现在正在她先生的公司陪他创业起步。
今天就只有孔琴来了现场,她丈夫和丫丫都没来。
“恭喜你们,祝你们新婚快乐,百年好合。”孔琴笑着说,然后仰将酒喝完,她的笑容太过商业化,让我看不她究竟是言不由衷还是真。
“也恭喜你啊。”我也微笑着将杯里的茶饮尽,与她随便聊了几句:“你先生和丫丫怎么没有来?”
“他跑业务,赶不及,丫丫要上学。”
“他对你好吗,你们过得怎么样?”
“还行吧。”她将酒杯放,微微叹息:“人各有命,我也看开了,这辈就这么过吧,只能盼辈了。”
我张嘴正要说话,叶南揽了揽我的肩膀,示意我时间差不多了,该往一桌走了。
我对孔琴了:“那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机会再聊。”
……
*
结束了一天繁忙的行程,我和叶南终于可以回到新房里休息。
事后,我悄悄地问过叶南,你就那么肯定自己选对新娘了?要是吻了别人怎么办?
他当时正在书桌前工作,但听了我的问题后还是立就放了文件,转过看着我十分认真地说:“不会的,我们在一起四五年的时间,足够我来记住你的容貌了。现在都结婚了,假如还记不住自己老婆什么样,说去还不笑死别人。”
的确,这四年多时间,虽然因为我们相两地,团聚的时间并不多,可他的生活里却无没有我的影,钱包里是我的照片,家里就更不用说了,合影到都有,电脑桌面是我的照片,办公桌上相框里是我的照片,就连浴室里也挂了我的照片(这个不解释)。
他对这件事真的付了很大努力,甚至连我衣柜里的每一件衣服都心思记,每次我和他去逛街,要是看到哪个姑娘穿着跟我衣柜里同款式的衣服,他总是能地比我还先发现。
他已经将我的印迹地刻了他的生命里,又怎么会认不我的相。
我心里烘烘的,不自禁地贴过去抱住他温的躯,将他的手贴在我的肚上,低声缓缓地说:“那你有没有信心好准备再去记住一张新的小面孔呢?”
他张了张嘴,明显是怔住了,过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脸上的喜一显来,最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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