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着不让玉藻前再动什么念,初夏扯上雪童就赶溜了。
至于钟遇就这样光溜溜的躺在地板上会不会着凉这件事,初夏表示还是要相信这位公哥自个儿家的酒店恒温系统。
只是来的时候还好,去的时候倒是受到了前台一众八卦小妹们的目光洗礼,满脸的表都在写着卧槽小钟总居然玩这么大的吗,居然NP!
初夏尴尬的呵呵笑,只能不停地掐着握住的手,神刀一样飞给玉藻前。
都让你乖乖在家等我一晚上了,非得跟来!要不是你,我至于现在这么见不得人吗?
玉藻前挑了挑眉。
初夏睁大睛,哎呀你还敢挑眉,说错你了吗?
玉藻前尾一挑,示意她往旁边看。
雪童正拧着眉望着被初夏一直捉在手里不停掐拧着的手臂,雪白的小脸又苍白了几分。
“对不起对不起。”初夏立刻松开他的手,“我说怎么摸起来凉凉的,我还以为我掐的是玉藻前的。”
直接喊他的名字?
玉藻前望过来,对上初夏迁怒的神,这是怪他没主动给她掐呢。
玉藻前默默收回目光,掏小扇摇了摇。
不过是几日不吃而已,嗯……
钟遇醒来时还有懵,他怔怔地盯着天板上的晶吊灯数了半天的小灯泡,才忽觉上凉飕飕的,他伸手摸了摸,咦了一声,“床单呢?”
终于觉得不对劲,太,天板太,他什么时候睡个觉都能从床上来了。
钟遇摸着脑袋坐起来,脑袋还有当机,看着至少得十才能得回去的床一惊疑不定,“我不止睡觉会打,我还梦游?”
“这么说,你还能给人把记忆给没了?”初夏翘着脚捧了一盒翅在沙发上,一边打掉玉藻前伸过来的手一边说:“难怪这几天没见给你个大新闻来,我还以为是封建迷信没人信。”
玉藻前盯着那盒翅了嘴角,光过的红泛着诱人的光泽,“那倒不是,不过是对他了个暗示,若是他再见着你没准会再想起来。”说着,便撩起斜了她一,底着警告,“最好别再见他了。”
初夏可没听懂这狐狸的小心思,想了想,玉藻前本是只狐狸,狐狸最擅什么啊,还不是迷惑人吗,自己可不就是被他那张脸给诱惑住了吗。
越想可不得越气,初夏把翅往旁边重重一放又想再算账,怀里忽然钻一只茸茸的小家伙——玉藻前不知何时变回的原型。
初夏的脾气好似被扎了一针的气球,一就了,但她嘴上还不不愿,“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啊,你起来起来。”她张着手,刚才摸翅全是油,怕摸脏了他的,只能嘴上轰它。
玉藻前才不听,在她怀里拱了拱,尾一圈住自己就窝来,不动了。
他早发现了,她在面对他的本时,语气总是不自觉的温柔来。
不得不说,狐狸,狡者也。
作者有话说:
先给大家拜个晚年,祝今年猪事顺利。
这个年过得有糟心,在公司发生了事,和人起了争执,不想再这样了,刚接完走人了。
接来休息一段时间再想一想一步怎么走,才发现我很久没有上来过了,很对不起大家,手也有生疏了,我先找觉。
严打的风波也过去得差不多了,前段时间几乎人人自危,我都把笔名给改了,也有过犹豫要不要架,但最后还是舍不得,是书,也是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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