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喜我,我很开心。”
容小棋忍不住说:“我对你的喜只是能让你开心,并不能让你上心,你觉得这对我来说是件好事吗?”
湛海蓝看了看容小棋,久久不说话,沉默一小会儿,忽然重新开:“你想让我喜你吗?”
容小棋一愣,湛海蓝好像说她的心事一般顿时让她觉得手足无措了。
她想让湛海蓝喜她吗?
她可以喜湛海蓝,她可以无所顾忌的向湛海蓝表达心意,但是目的,是让湛海蓝喜上她吗?
容小棋忽然觉得很心虚,她自从接近湛海蓝开始就不是抱着要湛海蓝喜她的目的,她绞尽脑,鞠躬尽瘁,为的不过是争取在湛海蓝跟前报复金潋滟,从而一箭双雕的机会。她恨金潋滟,更恨,完全不用任何付就轻易夺走她初恋的湛海蓝。
湛海蓝是她的敌,曾经,以前,至少是不可辩驳的事实。
这从开就不纯粹的,发展到现在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洗白,然后在湛海蓝跟前清一等吗?
容小棋觉得湛海蓝现在的样,好像知了什么。
如果湛海蓝知她和金潋滟的关系,会何想?
容小棋吁了一气,看了看湛海蓝说:“喜和不喜都是心里面的受,没办法掩饰,也没办法阻止的吧。”
湛海蓝微微一笑:“没错。”
容小棋顿了顿,像想起了什么,问:“你除了庄蕴然小,以前还有别的喜的人么?”
湛海蓝看了看容小棋:“为什么这么问?”
容小棋说:“我就是想知么。”
湛海蓝想了想,说:“准确地来说,没有。”
容小棋问:“什么是准确地来说?”
湛海蓝吁了一气,说:“你究竟想问什么?”
容小棋犹豫一阵,终于说:“我觉得你对金潋滟小,和其他人都不同。”
湛海蓝看了看容小棋,说:“你还记得金潋滟小,我以为你找到和庄蕴然小有关的证据并且牵扯到金潋滟小是无意,你既然这么问,我应该设想你原本就是想要针对她么?”
容小棋一时哑然,顿了顿才说:“我和金潋滟小是旧识,很抱歉现在才告诉你。”
湛海蓝接着问:“哪旧识?”
容小棋倒了一气冷气,湛海蓝是早就看来什么,还是现在顺着话就随便问了。
能告诉湛海蓝吗?告诉她金潋滟和她的关系,告诉她……
“所以相较之,还是容小不坦诚吧,”湛海蓝淡淡地说了一句,顺便重新启动车,她开了气,容小棋正对风,只一会儿就觉得的。
容小棋看了看湛海蓝的侧脸,湛海蓝脸儿上海挂着珠,容小棋顿了顿,说:“金潋滟小认为我是慕她的人。”
“认为?”湛海蓝的语气仍然淡淡地,“你其实并不慕她么?”
容小棋说:“有一些比较复杂的原因我无法解释,如果你想知的话,我能说的是我的确在曾经慕过金潋滟,你问过我是否有喜的人,我告诉过你,我有一个喜得不得了的人,我并不否认这个人就是金潋滟。不过,因为金潋滟小的私人原因,我无法继续再喜她,从很久以前,就是这样。”
湛海蓝镇静地掌握方向盘,拐过第一个红绿灯,淡淡地问:“你说的私人原因,是因为我吗?”
容小棋差被湛海蓝吓到,不会吧,湛海蓝难就这样冰雪聪明,一就猜了吗,容小棋定了定神,说:“什么意思?”
湛海蓝说:“金潋滟多次向我示好,你如果果真慕她,不会不了解这些。”
“我在意的才不是她。”容小棋反驳,她因为金潋滟那个人渣死了一次,怎么可能还会……只可惜,这话说来对湛海蓝来讲一信度都没有吧。
湛海蓝沉默一阵说:“容小,我对金潋滟小……”
容小棋了一气:“你对她怎样?”
湛海蓝专注地看着前方,雨刷在车窗玻璃上慢慢划着,她淡淡地说:“金潋滟小向我传递过庄蕴然小的讯息,这对当时的我来说意义非同寻常,我很激金潋滟小,所以当她对我示好的时候,我采取的是默认的态度。也许这发生在你慕金潋滟小的同时,所以,我要向你歉。”
湛海蓝把车开得很平稳,平稳到几乎觉不到车在以八十码的速度行驶。
容小棋从来没有想到湛海蓝会向她歉,因为湛海蓝本不知她和金潋滟的关系,金潋滟敢编造和庄蕴然有关的事,当然更不忌惮隐瞒她有容小棋这个女朋友的事实。
所以说,湛海蓝其实,是无辜的。
容小棋从来无意为湛海蓝开脱,但是此时此刻,却不由得对湛海蓝有心痛了。
或许湛海蓝早就觉察到她和金潋滟的关系,早就觉到她对自己的,或许,湛海蓝也会到想喜却不能喜,不想喜却又无可奈何的矛盾。
湛海蓝有庄蕴然,之于她有金潋滟。
金潋滟早已经是不可追的过去,那么庄蕴然呢?
容小棋定了定神,对湛海蓝说:“你现在这样说,是想弥补对我的愧疚么?你喜我,却不敢喜,因为你怕伤了庄蕴然的心。湛海蓝,就算你知我和金潋滟有牵扯你也从来没有明着表现来过,你不是也在等着看我究竟不你的意吗?现在你仍然在我边,对我贴,对我温柔,就说明我在你心里是合格的,连那么狗血的三角恋你都能无所谓,你还敢说你对我没有觉吗?”
湛海蓝没有说话,只定定地看着容小棋,容小接着说:“你究竟是庄蕴然得太过沉,还是本就跟不沾边,你好好想清楚吧。”
容小棋说完闭上睛偏过去,不再看湛海蓝。
湛海蓝默默开着车,一路无话。
很快驶市区,湛海蓝把车停在公寓楼,等了一会儿,容小棋才睁开睛:“到了?”
“嗯。”
“你怎么不叫我。”
“看你睡得正香就没有打算吵醒你。”
容小棋叹了气,拿了包顾自了车。
两个人一前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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