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你还给他,所有人都想跟我抢走你,真应该让他们过来看看,你到底是谁的。我梦都想跟他们拼命,让他们把你还给我。
梁屿的手腕被捆好了,谢声在上面落一吻,虔诚且庄重。
你是我的,谢声说,是我的礼,我的血,我的全。
要走的时候,梁屿给谢声收拾背。他将衣服一件一件叠好,再背包里。谢声坐在旁边,沉默地看着他叠衣服。
梁屿问他,衣服叠得比以前好多了对不对?谢声,梁屿又问,记得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谢声看着梁屿,单臂环着他的腰,作势就要吻上他的。梁屿第一次躲开了谢声,他正,老师你别想糊过去,我说的话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谢声回答。
可我还是要重复一遍,梁屿了鼻,搂住谢声的脖颈面对面说,短信要回复。
谢声。
我给你打电话要接。谢声“嗯”了一声。
要记得想我。谢声亲了亲他的。
最后梁屿说,我知我以前很不好,虽然现在也不怎么好,以后有可能还会像现在这样。可是我在努力了,火车站说的话你别不当一回事,我保证会很努力很努力,你看我都舍得让你离开我了。
老师你说过我是你的,所以不论好坏你都得要。
谢声跟梁屿额相抵,不停地在他脸颊、和脖颈上吻着。他揪着眉,神痛苦,亲吻的动作透急迫,仿佛已经竭力克制住很很重的痴迷与恋,再也不想多等一秒。
梁屿被扒光衣服前,看了手机屏幕的时间。然后手机被扔到床,他的惊呼声被谢声堵在嘴里。他想提醒谢声时间快到了,他是时候发去机场了,他们没时间再来一次酣畅淋漓的事。
哪怕他也很想要。
但是谢声的动作极度迫切且不容反抗,亲吻的力度大得好像要从他嘴里嘬走一块。
梁屿浑上又变得光溜溜的,他被谢声暴的动作刺激得掉泪来。可他早就习惯这样的疼痛,来自心的渴望使他再度敞开,迎接即将离别的人。
走之前谢声亲了亲梁屿汗的额,给他净。而他自己则衣着完整,他把梁屿剥得光,自己却只拉开了链。
梁屿被扒掉的衣服就在床上,被他们俩压在得皱的,冲撞时的汗与通通留在上面。谢声把卷成一团的衣服从梁屿来,放在鼻面闻了闻,全都是梁屿的气息梁屿的味。
梁屿红了脸,在谢声胳膊上挠了一。谢声打开背,将那团衣服了去,连那条用来的巾也没落。
他说,我的东西拿齐了,我要走了。
梁屿红了眶,说哪有,你还漏了我。
谢声笑了,用力捶了捶膛,说胡说,你就在我心里。
三的时间过得比想象的快。梁屿照旧住宿,周末有时不回家,他就会过来他们的小窝待上一整天。
有时候他会在卧室的大床午睡,混短促的梦。梦里有永远不完的试卷,有刺目的红叉和成绩单,还有跟他一样麻木的同学与怎么也记不住模样的老师。
极偶尔的况他才会梦见谢声,醒过来后他通常会抱着膝盖发呆,梦里梦外的大落差几乎能把他吞没。他要很久的心理建设,才能说服自己回到现实。
谢声有遵守约定和他互发短信,但有一次他在上课偷看谢声给他的回复,被教导主任抓了个正着。叶老师把他叫去办公室,当着他的面打电话给谢声,说这个学生有多难教,三了还敢谈恋,上课神不济,也不知晚上嘛去了之类云云。
梁屿低着不敢说话,耳朵却竖着仔细听电话里谢声说的话。
谢声再三表示一定会好好教育,让叶老师别气坏了。叶老师愁眉不展,说梁屿就是他教学生涯的瓶颈,偏偏这兔崽只听谢声的话,得他老人家很是挫败。
哪有,我也很听您的话,梁屿嘴。
叶老师瞪了他一,梁屿识相地噤声了。谢声笑了笑,问叶老师能不能让他跟梁屿说几句。叶老师挥手示意梁屿接电话,梁屿关了免提,将手机贴到耳边,背过,悄悄地呼一气。
又挨骂了?谢声笑。
梁屿“嗯”了一声。
我怎么听叶老师说你谈恋了?谢声揶揄地问。
梁屿翻了个白,教导主任看到他发短信的容全是清一的“我想你了”,刚好署名又是一颗心,便大惊小怪地以为他谈恋了。实际上那些全都是发给谢声的。
我有没有谈恋,老师你不是很清楚吗?梁屿说得理直气壮,毫不避忌叶老师就坐在后。
谢声失笑,说好了今晚再打给你。
梁屿恭恭敬敬地将手机还回去,叶老师哼了一声,梁屿赶夹着尾溜走了。
晚上自习到很晚他才爬上床,手机搁在耳边,撑着睡意和谢声说话。然而没说几句他便睡着了,呼声平和,梦里再没有烦人的考试与习题。
今年生日是在父亲的陪伴度过的,熄了十九蜡烛,梁屿在心里默默许了一个愿望,糕也不吃就回房间作业了。
他给谢声发短信,告诉他自己真的变成大人了。
谢声的电话恰好打来,说完生日快乐,神神秘秘地让他等一会儿。然后梁屿听到许多个稚的童声汇在一起,对他唱生日歌。
一支歌唱完,谢声似乎走到远一的地方讲电话。彼此默契地沉默了,再开时声音带着笑意,谢声说,这里的星星很亮。
梁屿站在窗边,他看到的夜空没有一颗星星,只有沉邈远的黑。
但这不妨碍他想像那片璀璨的星群,他对谢声说,我也看到了,很亮很亮的星星,它们在发光。
那时候梁屿还以为,从今往后,他们俩的未来会如同星群一样明朗,再无云翳。
第五十七章 好眠
临近第一次全区模拟考,那段时间梁屿失眠得厉害,经常整晚睡不着觉,睁到天亮。
他没觉得自己压力有多大,也没有什么能让他彻夜不眠的烦心事,但就是诡异的毫无睡意,并且不会犯困。甚至哪怕一整宿没睡,第二天上课依旧很神。
梁屿没把这件事告诉谢声。他们睡前偶尔会通电话,往往没说上几句,宿舍楼到就要熄灯了。他没有当着舍友的面跟人你侬我侬的嗜好,不得不躲去台或卫生间接听。
宿舍蚊多,讲一次电话他的脚踝会被叮很多个包。有时候他一心二用,一边跟谢声撒抱怨,说学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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