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叫唤,老师,这里好。
谢声重新把自己的东西梁屿里,他把节奏放得很慢,一边亲吻一边缓慢。直把梁屿折磨得面红耳赤,脚趾都蜷起来。
“老师,可以了。”
谢声发狠地贯穿,听着耳边的时而低细微,时而亢清亮,最后他酣畅淋漓地在了梁屿里。梁屿搂着谢声,被那灼的得抖了抖。他累坏了,闭上睛在谢声怀里寻了个合适的位置,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睡着之前他们都没在意这里是主卧还是次卧,他们正翻在哪张大床上。他们早就忘掉了地狱,因为他们刚才到过天堂。
第三十四章 靠岸
隔天谢声醒得很早,后半夜他不太能睡得着。熟睡的梁屿仍地抱着他的腰,脸颊埋在他颈间,一条霸地勾着他的小。这副毫无防备与全然信任的姿态,仿佛忘记了前一晚遭受过怎样的酷刑。
谢声回忆昨晚,他觉得自己卑劣极了,梁屿已经哭着喊疼,搂着他的脖小声求饶,他却只能给予敷衍的亲吻,然后冲撞得更加凶猛——
谁让他嵌在梁屿的东西,被哭声刺激得又再胀大了一。梁屿连哭声也勾人得很,声音的,哭久了会有些沙哑。就像生锈了的琴弦,再怎么样声音总归是悦耳动听的,是能让人闭目欣赏的存在。
于是他故意往那最脆弱的地方重重捣,梁屿依旧在哭,但双臂始终圈着他的脖,不的动作有多激烈,都没有放开。甚至连两条无力的也试图勾住他的腰,但估计是疼得厉害,试了几次都不成功,双随着一刻也不停的撞击跌落在床上。
哭声变得凄惨了几分。谢声心疼他,腰的动作慢了来,让梁屿得以将两条重新缠在他上。他低吻他,尝到了泪咸涩的味,就像海一样。
谢声恍惚觉得,他们是汪洋大海里漂浮着的一艘船,随便掀起的浪都能将他们吞没,他们是那样的渺小单薄、不堪一击。
活去的唯一办法,是寻找可停靠的岛屿。不然他们将会一直在这茫茫大海载沉载浮。
对不起,谢声喃喃,需要靠岸的其实只有他一人而已。是他执意且自私地将梁屿拉上船,他要他们的命运绑在一起。
你陪着我,好不好。
谢声睁着双,蹙起眉,盯着梁屿哭得可怜兮兮的模样,那时候的他一儿心也没有。梁屿知自己被看着,他又将四肢缠得一些,即使他们的已经足够密不可分。
老师,我疼。梁屿委屈地说,他向对他施加暴行的男人,留毫无用的泪。谢声堵住他的嘴,吻很轻柔,动作却愈发凶狠。
你自找的,他心想。
谢声判断现在应该接近天亮,但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的,外面一光都没透来。他抱着梁屿整整一夜,彼此上都一丝不挂,肌肤相亲的觉说不的妙。他的意志被土崩瓦解,本不想离开这副温的。
的位逐渐不安分,谢声在梁屿间摸索了一会儿,前一晚接纳了他的甬仍然松,他的手指轻易就伸了去,在里面缓缓研磨。
梁屿睡得很香,脸颊还在谢声脖颈亲昵地蹭了蹭,睡梦也不忘撒。
谢声手指,大手转而在怀里人光的后腰和连,恶意地着。视线范围一片混沌的黑,外面的光照不来,周围静悄悄的,他们仿佛仍置于黑夜。
现在还没到天亮,谢声自欺欺人地想,夜晚还没有结束。
那么就可以心安理得一些只有夜晚才能的事。谢声不打一声招呼,将自己的东西那温致的地方,他一接一地,动作不疾不徐,不再像昨晚一样急躁过失了分寸。
他有大把的时间享用怀里这青涩却好的,他也有足够的耐心唤醒他年轻的、初谙人事的人。
梁屿是在临近天亮才想起昨晚那场混疯狂的事,他的被翻来覆去地捣,不得不整个人都攀附在谢声上,生怕他会因过于剧烈的而撞飞去。
睡梦他又会到那熟悉的颠簸的觉,一耸一耸的,他变成航行在大海里的船只,船摇晃不定,还得提防随时扑过来的海浪。
船翻了的那一刻他睁开睛,猛然意识到刚才是在梦,梁屿松了气,接着发觉一片黏腻,愣怔片刻,原来噩梦时他已经来一次。
间充实,梁屿摸到两人相连的,有想不起来他们究竟是了一夜,还是这东西在他里待了一夜。还没想好说些什么,间就因突如其来的冲撞而溢了。
谢声看着他笑,亲了亲他的嘴角,说你总算醒了,还在想要几次才能叫醒你。
梁屿倏地脸红,在谢声揶揄的目光骂了句老师混,谢声在他腰上来回抚摸,说话的吻很是遗憾,他说我们小屿脾气了不少,从前还知心疼老师,现在只会骂老师混。
梁屿被他说得又羞又恼,最后只在谢声肩上咬了一,就被突然发狠的动作拖又一狂的事。
天彻底亮了,卧室门昨晚忘了关,光从客厅涌来,床上两纠缠不休的完全暴在光亮之。
梁屿看到敞开的卧室门,到一阵难为,他把脸搁在谢声肩膀上,问他昨晚怎么没关门。
谢声说光顾着找某个躲起来的小坏,哪有时间关门。
梁屿回忆起昨晚的惨状,撇了撇嘴,说老师真的很疼,没有骗你。
谢声说我知了,那次不了。他着梁屿的后脖颈,迫他抬起看自己,那以后不了好不好,他又重复了遍。
梁屿瞪他一,凶地问你舍得吗?
我舍不得,谢声很诚实地回答,狠狠一,摸着梁屿的后脑勺笑了。
直到日上三竿,谢声才从床上起来,梁屿拽着他的胳膊说老师不许走,谢声笑他的黏糊劲。等冲完澡回来,梁屿还赖床不肯起,谢声皱眉,梁屿坦白说肚疼。
谢声张地问怎么回事,他把人从被窝里抱起来,半搂着。梁屿支支吾吾地说因为老师的东西去了,所以才会肚疼。
谢声脸很不好看,他抱着梁屿去浴室清洗,从到尾板着一张脸,连的东西又起反应了都没空理会。
梁屿拿手指戳了戳谢声绷的肩膀,着嗓音喊老师,而后仰冲他暧昧地笑,说老师想到哪里都行,脸上、嘴里,或者里。
谢声皱着眉,很认真地对梁屿说不需要这样,他不必这样讨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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