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他立即转过捂住梁屿的鼻,说等一会才去。梁屿眨着睛,好奇地打量房里的摆设。
一室一厅,家只剩油渍斑斑的饭桌、破旧的沙发和茶几,还有一张与周围格格不的木摇椅。
梁屿扑哧一笑,他拽了拽谢声的衣袖,指引他看那张木摇椅。
谢声从打开门看清房里的样貌后,眉就拧得的,他对这里很不满意。但梁屿似乎很喜这里,主动拉着谢声走来,厨房和卧室都转了一圈。
最后他在摇椅上坐来,脸上扬起狡黠的笑。
谢声拧他的鼻,问:“你笑什么?”
“老师我很喜这里,”梁屿握住谢声的手,仰起地望着他,“我们什么时候能搬来?”
“喜?喜哪里?”
“卧室的床很大,不怎么都不怕掉地上,窗还挂着一串风铃,老师刚才看到了没?厨房虽然小了,但刚好能挤我们两个人。还有这张木摇椅,老师不喜吗?”
“木摇椅哪里好了,老人家才会用的。”
谢声瞥了梁屿正在坐的这张木摇椅,漆面脱落严重,稍微摇一就嘎吱嘎吱响。看起来应该拖去废品站,本没看哪里好。
梁屿右手勾着谢声的脖颈,示意他俯,两人的嘴刚碰上,木摇椅发一声嘎吱响。
谢声总算明白过来,笑容爬上嘴角,他在梁屿后脖颈上了,故作恶狠狠:“小坏,成天想的什么呢。”
梁屿笑得睛弯弯,他拽着谢声的衣领,附在他耳边说了句:“老师,接吻吧。”
四片无比熟稔地黏在一起,谢声弓着腰,逐渐往压。梁屿这次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谢声,他的后背贴木摇椅,双手握住扶手,只有嘴和谢声的密不可分,偶尔牵引的银丝断未断。
的木摇椅愈发晃,每次往后仰,梁屿总有一秒就会倒的错觉。他的整个世界都变得摇摇晃晃,错位颠倒。这时谢声的会很快追上来,烈又缠绵的吻是他在这世上最后的倚仗。
说好的打扫卫生自然没有打扫成,两人在租屋里胡闹了一通已经将近傍晚。回去的路上,梁屿再次问谢声什么时候搬过来,谢声摸着他的脸,表很是疚,低声问他是不是不喜现在住的地方。
梁屿摇摇,他说,这里也是老师的家,我怎么会不喜。
但是,老师为什么不愿意在家里跟我。梁屿自言自语,语气颇为失落。
谢声拉着梁屿的手,叹了叹气,他当然知面前这小傻在想什么。
不是不愿意,他回答。
那是什么?梁屿反问。谢声没说话。
回到家,梁屿闷闷不乐,一个人走到沙发上坐着。夕的余晖笼罩在他上,侧脸看起来格外落寞。
谢声在他面前半蹲,给他脱鞋脱袜。梁屿极度不合,双脚蹬,不小心踹到谢声的小腹,才猛地停来。
谢声抓住他的小,宽松的脚往,他低在的小肚上咬了一。
“梁屿,你就使劲折腾我吧。”
梁屿浑一颤,谢声很久没叫他全名,平时要么不喊要么只喊小屿,冷不丁的一声全名,完全把他给唬住了。
梁屿了鼻,又有要哭的迹象。谢声无奈极了,站起来,突兀地隆起了一块。他抓住梁屿的手放在的位,没好气:“小坏,满意了?”
梁屿睛红红的,正摸着的这东西他可熟得很,亲过过过过,但是这东西对他就不怎么熟悉。
“你怕疼吗?”谢声没没脑地问了一句。
梁屿眨了眨睛。
谢声低在他脸颊亲了一,说:“等可不许哭。”
第三十三章 疼痛
梁屿咬牙关,脸颊充血发,咙溢的被他咽了去。他正经历一场难以形容的酷刑,仿佛游走在痛苦与极乐的边缘,不倒向哪一边,结果都让他几近崩溃。
此时他浑赤条条,整个人无力,睛蒙上汽,仅剩的力气大概能拿来哭一哭。
他知自己的德,泪其实很发达,而且最近被得蹬鼻上脸,生气想哭、委屈想哭、难为想哭,甚至连兴也想哭。
往常他一生气,稍微撅起嘴,谢声就会立刻停来哄他,亲亲他的脸颊或嘴,直到他重新眉开笑。但这次很反常,谢声铁了心不理他,从到尾对他不闻不问,只顾着埋自己想的。
那他是不是更有理由哭一顿了。想通这一层,梁屿嘴一扁,似乎上就要哭来,然而一秒前两颗立的被衔住,发狠地,哭声被甜腻的取而代之,逐渐演变成细细的噎。
梁屿气极了,既气自己的不争气,也气刚才谢声吓唬他不许哭。不让他哭,动作却比以往都要暴,早已髓知味的也违背他的意志,本能地给予回应。
梁屿气呼呼地在谢声腰上又掐又拧,虽然那本造不成任何威胁。他带着哭腔控诉:“疼,好疼,老师你疼我了。”
他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觉得疼。他被扒光了,从沙发被抱到了地上,来不及抱怨肤被地毯扎得很疼,谢声就压着他急切又鲁地吻着,几乎把他全都了个遍。那架势和力度不像是亲吻,倒更像要把他生吞活剥了。
方才他被谢声架着两条,大侧连啃带咬被吻了好一会儿。他又疼又,地翘起,未经抚便急不可耐了浊。谢声非但不帮他,嘴角反而勾起若有若无的笑,摆明了是在笑话他。
他又羞又怒,直骂老师混坏。谢声嘴角噙笑,神却凶狠得像最残暴的野兽,告诉他再坏也得受着,都是他自找的。
语气就跟现在的一样,冷酷得不留任何面,“再疼也受着,谁让你招惹了我。”
梁屿发像受伤小动一样的呜咽声,谢声在一旁冷冷地看着他,然后开始脱自己的衣服。解衬衫纽扣时用力过猛,啪的一声崩开了好几个,休闲和被一同剥,藏在黑发里笔而硕大的位。
梁屿看得愣愣的,神有些许发直,呜咽声也不知不觉停住了。他张地盯着谢声看,不自禁咽了咽。谢声双手撑在他脑袋边上,整个人匍匐在他上,鼻在他颈侧、前嗅着。
像野兽在确认窥伺已久的猎,确认的凭据是气味、猎被制伏时的神态,以及亲吻时的觉。
“好香,以后沐浴就用那了。”谢声轻笑。
梁屿知他不喝,连味也不喜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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