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着你走 - 分卷阅读29

    的时候一定看见他了，彼此都知对方在，但默契地没有人说话。

    谢声持续盯着那个背影，这时候他忘掉了很多事。忘掉上午同办公室的老师责骂学生的那些词汇，忘掉他的学生只有17岁，也忘掉了他上午才的要把注意力分给其他人的决定。

    他只记得梁屿穿着这衣服，被他牢牢桎梏在的样。衣衫不整，被剥，圈泛红、嘴被得红，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

    谢声扔掉手上的红笔，也不回地走课室。他不能再待在只有他们二人在的课室，尤其不能再看到他的学生的影。

    他心里有一狂躁的野兽，就快要冲破栅栏，向着他垂涎的猎奔去。

    距离这天又过去了两三天，在此期间谢声照常上课、批改作业，往常的路线上班。冰箱里的蔬菜和已经被解决掉，他又去超市买了一些回来。而那一袋没吃完的小番茄，被他扔了垃圾桶。

    他本来就不吃小番茄，是因为梁音迟吃，他才习惯地买回来。

    这几天他给梁音迟打了五、六个电话，要么是无人接听，要么是直接关机。离婚协议书上面落了薄薄一层灰，从那天拿回家以后，他再没有翻开看过。

    梁屿在课间或者放学的时候找了他几次，一次是问他要不要一起吃堂，而他拒绝了。一次是抱着练习册向他请教不懂的习题。还有一次是去办公室里找他，看他边围着议事的班，便默默地退到一旁等他。

    直到上课铃声响了，梁屿也没机会跟他说一句话。所有学生都走了以后，谢声发现他空空如也的杯被装满。

    他喝了一，觉得一颗心好像被泡在里，泡皱了泡烂了，泡得面目全非丑陋不堪。

    杯果然可以窥人。他看见他过的、没过的、想要的事，以及他心里不能见光的念，都跟那颗在里被泡烂了的心脏一样不堪。

    事变得难以控制是在某天夜，谢声从一个疯狂的梦境里醒来。

    梦里他的学生穿着那件粉红的睡衣，再次被他压在。表、模样、姿势和那天清晨看过的一模一样，粉睡上沾满了他的。他的学生在他耳边，一声接一声地叫他：“老师，老师……”

    谢声摁亮卧室的灯，床柜的手机指示灯在一闪一闪，他解了锁，短信箱有一条未读彩信。

    他很少会有类似于预这东西，但在这条彩信之前，他突然就有很不好的预。手指已经了去，一张照片了来。

    谢声死死地盯着那张照片，脑里就像有一簇火苗，把他的神经线一一烧至断裂。耳边仿佛能听到火苗窜、噼里啪啦的声响，和他的学生唤他老师的声音一起，一声一声让他卸掉所有理智。

    照片上的梁屿，全上没有一块布料。他趴在床上，脸埋枕，双微张，翘的是镜抓拍的重。那闭的、诱人的褶皱，像等候他人来探访的秘密园。

    手机掉落在地上，谢声把手伸向，某个位已经直地立起来，等待着抚。

    右手纾解着望，心里想的全是他的学生的模样。照片上的、躺在他的、平常和他说话、微笑、吃饭、赌气的样。

    每一个表，都历历在目。

    白浊来，谢声闭了闭。他在想，好像是该保持距离了，好像必须要远离了。

    第十八章 暗涌

    这晚过后又过去了几天，谢声变得很忙，忙到嗓得冒烟也没时间停来喝。他揭开杯盖，杯里的早就喝光了，办公室的饮机送去检修，要喝只能自己烧。

    谢声眉心，脑袋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午时分，其他老师都去吃饭了，他早上带来的午饭还在冰箱里没拿去加。

    听到脚步声响起，谢声没睁，手指了太。他的疼是老病，疼着疼着已经习惯了。

    从前刚谈恋那会儿，他跟梁音迟抱怨几句好疼，梁音迟会帮他一。后来说得多了，连梁音迟也听烦了，敷衍地说你药油。

    渐渐的他也不说了，于是成了今天这样各药膏药油不离手。

    谢声就快要睡着，连续几个晚上他都睡得不怎么好。察觉到有人走到他边，他刚想睁开睛，突然太上有轻柔的，有人站在他背后，替他轻轻太。

    谢声搁在椅扶手上的手指动了动，他知来人是谁，但他并不打算睁开睛。

    没过多久，额上的消失了。他听见杯被拿起又放的声响，而后后的人似乎也走了。

    谢声慢慢睁，办公室里没有其他人在。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将午饭拿去微波炉加。他握着筷勺准备去茶间清洗一，和门外走来的人差撞上。

    梁屿捧着一个烧壶，装得太满，看就要溢来倒在谢声上。他生生将壶嘴掉了个方向，溢来的全都泼在自己上。

    谢声拧眉，扔掉手上的餐，抢走梁屿手里的烧壶放到一边，大手摸上他上被打的地方，着急：“着没？”

    手掌碰到的地方一片冰凉，谢声松了气，弯腰捡起地上的筷和勺。

    梁屿讷讷地喊了一声“老师”。校服T恤被打的位置有些透，变得地贴在上。梁屿扯了扯校服摆，好让校服别粘在上。

    谢声目光掠过梁屿透了的前，上有两隐晦的突起。当梁屿扯了扯校服，那两又变得不再明显。

    谢声回到座位，找自己午集训准备穿的T恤。梁屿问他：“是要给我穿么？”谢声。

    梁屿接过T恤看了看，抿了抿，为难：“可是，老师的都很大。”

    “这件T恤太大了，比我的校服外还，”梁屿解释，“再说老师傍晚不是要穿么，我就不拿老师的衣服了。”

    谢声问：“那你打算里面就这么着？”

    “我脱掉里面的T恤，把外拉链拉到最上面就好了。”梁屿语气轻松，正为自己想的好方法沾沾自喜。

    “随便你。”谢声越过梁屿，往办公室门走去。

    等他洗净筷勺回来，烧壶好电正在烧。地面上那一滩迹还没有清理。

    思绪拐了七八个弯，谢声想到他那件被学生好心扔洗衣机、却因为染而不能再穿的衬衫，又记起他的学生曾替他手洗过。

    心里就像被人挠了一，他仿佛看到有个小孩为了亲近他，向他扔一块糖。然而那块糖因为在手心里捂久了，早就变成趴趴的一块，连糖纸都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