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代课老师杠到底。
阮谊和讨厌这成为焦的觉,不愿地拖着步走向讲台。
言征指了指讲台上那两本理习题书,说:“帮我拿到办公室去。”
……这人自己没手啊?就两本书还要学生帮他拿,多大的威风?!
阮谊和拿着那两本理习题书,逛街似的晃晃悠悠跟在言征后面走。
整层楼就她最特殊,不好好穿整的校服。
其实阮谊和委实冤枉,之前在酒吧住宿,有一次和一个同居的女人吵架吵的厉害,那女人拿着剪刀二话不说就把她的校服剪得七八糟,完全没法再穿门。阮谊和也舍不得钱再买一新校服,脆就每天象征地一件校服外大摇大摆走在学校里,路人要多看她两也无所谓了——反正她打死也不会冤枉钱再买这丑兮兮的大校服。
至于校被人剪烂了这事,阮谊和也绝不提,每次年级主任、校逮到她不穿整校服,她就一脸无所谓地站在那儿挨训,挨完训了就走人,从不解释半个字。
到了言征的办公室,化学老师正好要来找他换课,看到了跟在他后的阮谊和,于是调侃言征——“怎么样,言教授,是不是学生比大学生还难?”
言征似笑非笑看着阮谊和:“你说呢?你难吗?”
阮谊和不说话,气鼓鼓地瞪着他。
“其实不难。”言征淡淡地说。
阮谊和撇了撇嘴,毫不买账。
正经补习
化学老师和言征换完课就走了,办公室只留这两人,气氛极其暧昧。
言征随手勾来一把椅,放置在他的椅旁边。
“坐吧。”他问:“还疼不疼?”
阮谊和不理他,气呼呼的。
言征笑了笑:“在别的同学们面前这么嚣张,敢跟老师甩脸———怎么昨天晚上被老师的时候就没了胆量?哭的像只小兔似的。”
阮谊和恼羞成怒:“不准说!”
“好,不说,”言征也不生气,耐着说:“讲正经的,给你补习理。”
阮谊和扁扁嘴:“………骗人吧,说是补习,又那事……”
言征把习题书和教科书放到桌面,一本正经:“真给你补习,坐过来。”
阮谊和将信将疑地坐到他旁边的椅上。
“初理怎么样?”他翻了翻阮谊和那本几乎全新的课本,不用再翻她那本习题书也能猜到,习题书估计也是新的。
阮谊和随答:“勉及格吧,不怎么样。比好一。”
言征拿早就准备好的一沓讲义,说:“那我就给你从一的知识开始讲。考没多远了,现在能听懂多少基础知识就尽量听多少,至少到时候能拿全基础题的分。”
“其实我不在乎那些基础题的分,”阮谊和语气嚣张又欠扁:“我别的科目都很好,已经够考一所211大学了。”
除了嚣张,还带着几分得瑟,潜台词是“看吧,就算我上课睡觉也比别人学习成绩好”。
言征被她的幼稚模样逗笑,她这嚣张的语气简直像自不懂事的小学生——这是等他夸赞呢?
那就顺了她的心意。
言征知她是典型的吃不吃的格,于是温和地说:“这就说明你智商,对吧?既然有这个智商,为什么不用它思考理题呢?明明是考985大学的人才,就只有考211大学的理想吗?”
……
怎么觉被他夸的还有飘飘然了。
阮谊和虽然不吭声,但心里还。
所以她一兴,就愿意静来听他讲理课了。
这些基础知识对于言征这个理系教授来说,与“一加一等于二”这题的难度来说无异,但对于阮谊和这个好久没碰过理的人来说还是颇有些难度。
何况她一直对理不开窍,初理老师说她这是缺乏想象能力。
比如这一题,“一块大木块重8N,列哪些况,它受的重力还是8N?”
选项有“A将它竖直抛;B将它放到月球上;C将它放在加速上升的电梯;D将它放到里,它浮在面上”。
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应该是再基础再简单不过的力学题吧?
但阮谊和就怎么也想不通。她执意认为放到面浮着的木块会减轻重力。
鬼知她怎么想的?唉……阮谊和单手撑着,困惑又费解地听着言大教授讲这些基础的不能再基础的知识。
其实他讲的很有条理,只是阮谊和听得不太认真,听着听着就犯困打瞌睡去了。
“阮谊和。”
言征念她名字,把她从朦胧睡意里拖来。
“哈?”阮谊和意识清醒过来:“这就讲完了?”
言征扶额:“所以你完全没有在听吗?”
“也不是完全没听啊……一开始有认真听……后面,后面就打瞌睡了。”
她倒是大言不惭,也好意思说。
看来不严格要求她,还真是不住她。
“站着听,站着不容易打瞌睡。”言征沉声说着。
怎么突然这么严肃啊……
阮谊和把椅往后拖两步,不不慢地站起来:“我站好了,老师您继续。”
不过,站着好像确实不太容易犯困。
鬼使神差地,她竟然认认真真听完了一题的讲解,这还真是一回。
“听懂了?”
言征随意转着手的笔,阮谊和看他那双手修的骨节看得神。
愣了两秒,赶说:“懂了懂了,真听懂了。”
又补充一句:“您讲的真好。”
这夸赞,可真是敷衍得不能再敷衍了吧?
“听懂了就一题。”言征翻到讲义一页,在其一题号上用黑笔打圈,然后推给阮谊和。
听懂了也不一定会啊……阮谊和腹诽,乖乖把讲义捧在手里仔细审题。
她还站着,一边思考题目,一边摇摇晃晃。
“坐着题。”
言征算是服了这丫。
“哦。”阮谊和顺从地坐来,思绪漫无边际地这题。
这草稿……思路完全偏了。
草稿纸上龙飞凤舞地画图,一看就没有用心写题。
“你数学题也这么敷衍?”言征严肃地问。
他早就听言华说过,阮谊和这孩数学好,也肯用心钻研。
“那肯定不啊,”阮谊和随答:“我数学要是这么敷衍,那成绩还不得垫底?”
你还知自己态度敷衍啊……
言大教授循循善诱:“拿你数学题的态度,好好这题。”
“那您可别想了。”阮谊和不屑地说:“您又不是数学老师。”
数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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