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陛另择良将能臣!”
元昭帝心一堵,几乎要被气得仰倒。
为避免祁卓造反,压他儿为质的确是个办法,然而祁卓本就是朝大臣,此次又是冒险京传送军报,此举太过不堪。便是要,也是待人走后,再另行密旨。哪有二皇这样理所当然说来的?
祁卓已然变,此时决不肯去崖川。
元昭帝又急又气,指着二皇半天,却是突然一梗,整个人向后仰倒,就这样昏死了过去。
一旁的太监大惊失,朝大臣都了,嗡嗡央央闹成一团。
祁卓跟大臣们一直等到日落西山,肚都瘪了,元昭帝才终于醒了过来。大家各自归家,虽被嘱咐此事不可外传,然而人人心都知,元昭帝这一,怕是得了急病了。
祁卓回到家里,自然也跟夫人说了一声。今日二皇说让祁垣去伴读的时候,清清楚楚说得是昨日如何,看来这人早就觊觎垣儿了。他心不安,回来便问祁垣前一天去哪儿了。
彭氏便将祁垣跟国公府徐瑨去成园的事讲了来。
祁卓意外:“国公府的徐瑨?徐璎之弟?”
彭氏:“正是。徐公对垣儿帮扶甚多。当日那崖诬陷你,徐公和国公爷都了不少力。后来听垣儿说,多亏徐公打各关节,他才在狱没吃苦。平日里,垣儿也跟敬公最好,经常去国公府住两天。”
“哦?”祁卓想了想,今日上朝之时,的确看到一位跟徐璎有几分相似的少年公,位列最后,倒是担得起兰芝玉树。但祁垣十几年来都没什么朋友,如今区区几个月,就经常去国公府住了?
国公爷家虽门风清正,但一门三都非常人,个个有着七窍玲珑心,自己之前还有投敌之嫌,又跟国公爷没什么,他家如何就肯为祁垣冒险?敢牵扯投敌叛国的大事来?
如今元昭帝急病,自己这几天是不会离京了。
祁卓沉着,来回踱了两步,对彭氏:“如此,合该好好谢过徐公。你是妇人,设宴款待不便,如今我既已回家,明日便给国公府递个帖,请徐敬到府上一叙。”
作者有话要说: 周二继续
这周完结
打仗的分没有主角,就不展开写了,最后两家都是大团圆。
这本是作者的第一本古风文,先小小尝试一,还驾驭不了大篇。
磕磕绊绊地,好歹走向结局了
阿弥陀佛。
☆、第 72 章
祁垣并不知祁卓要见徐瑨, 他对这位老爹十分陌生,总怕自己了脚, 于是一直借跟陈元吉接, 躲着祁卓。
陈元吉果真带了许多香料上京, 陈伯牵让俩人见面。这位也是吃了一惊,直白地笑:“怪我拙,我还当你是齐府的小公,故意逗我玩呢!”
祁垣惊讶地看他:“你……你跟齐府的小公认识?”
“倒也没有, 只是小的去送香料,远远地见过那么几次。”陈元吉嘿嘿笑,“齐小公太可了,每次见了我都想拿个玩给他玩, 但又怕自己整日风日晒,形式俗的,再吓到他。”
、
祁垣脸上一红。
他以前知自己受, 但不知这位陈大哥也怪喜自己的, 于是笑嘻嘻:“这有什么,我也可的, 你有什么玩想给我, 我定会非常喜。”
这话放别人上就是讨要礼了, 然而陈元吉看他合缘, 本就喜的不得了,遂哈哈一笑,果真回去, 过了会儿拿了一个木偶来。
那木偶小巧玲珑,着衣,执羽扇,看起来很是风倜傥。
陈元吉又给祁垣作了一番,另那木偶火、喝茶、舞刀、叩首,动作细,令人惊叹。祁垣当即就看得着了迷。拿着把玩半天,不释手,脆便在铺里住了一晚,第二天起来还是拿着木偶把玩,压儿不想回到府上。
虎伏过来通传消息,说老爷找他的时候,祁垣还漫不经心:“找我什么?少爷我忙铺呢。”
“说是考一公的功课。”虎伏,“老爷说让公把最近临的字也带过去。”
祁垣:“……”
祁垣大吃一惊,忙把虎伏叫来,莫名其妙:“爹不知我失忆了吗?还考我什么功课啊?”
虎伏同地看着他,:“老爷知了。但老爷说,失忆了又不是傻了,学问没了还可再学,字不会写了也能再练。只要公向学之心未坏,什么时候都不算晚。”
祁垣:“……”
“老爷在书房等了少爷一天了。”虎伏提醒,“少爷还是快去吧。”
祁垣无法,只得把木偶揣起来,忐忑不安地回了府。
书房里,祁卓正看着桌案上的一沙盘。
祁垣见这样,脑袋便先嗡了起来。
祁卓也没问他去哪儿了,只:“听你母亲说,二月份你随他门的时候,从船上跌落了?”
大概是没来得及培养亲切的缘故,祁垣对这位老爹很是犯怵,忙低去:“是。”
祁卓问:“你可还记得细节?当时大约船行在什么位置?船上有何人?你当时因何落?”
祁垣:“……”
祁垣对这些还真的一问三不知,挠了挠:“不记得了。”
祁卓将他的反应尽收底,然而面上却只淡淡应了一声,随后:“你过来,看看这沙盘。”
沙盘上已经摆了低地势,山川河,车军队。
祁垣茫然地看着。
“看什么了吗?”祁卓喝了茶。
祁垣盯了半天,什么都没看来,只得:“东面的人少,西边的人多。”
祁卓提示他:“前朝盃泰之战,征北大军号称五十万之师,最后却败于三万夷贼,所为何故?”
祁垣心想打输了肯定是别人更厉害呗,不过五十万大军打三万,十几个汉人还打不过一个夷族?还是当时也是没粮饷了?
听祁卓气,这对话大概以前经常发生。祁垣又不懂,只能糊着应付:“五十万,这么多人吗?途跋涉累的?”
“当然没有五十万,大约不到二十万。”祁卓桌,“没问你这个,远征之兵哪次不是疲乏不堪,我只问你战略之法,你可明白了?”
祁垣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犹犹豫豫:“不明白。”
祁卓:“……”
祁垣怕被责怪,忙喂自己申辩:“我落之后,原来学的东西都不记得了。”
祁卓却问:“你二月落,三月份就国监了,如今也有半年之多。这半年你都学了些什么?”
祁垣:“……四、四书。别的也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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