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纨绔啊 - 分卷阅读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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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祁垣:“对啊!我都留着还没动呢!”

    “那我们也应送些回礼才是。”徐瑨将那书合上,,“你只写信便可,置办回礼的事给我。至于那扬州知府……我去查他的来历,到时候也修书一封,你随信寄回,他或许能忌惮一些。”

    祁垣喜望外,他只急着周旋银,却忘了忠远伯府虽失势了,但徐瑨家可是个个掌着实权。

    所以自己也算有了靠山,能以势压人了?

    徐瑨果然说到到,之后几日,陈伯将借到的银送去东,徐瑨也查到了那扬州知府的来历,竟是阮阁老的一位门生。徐瑨当即抓了阮鸿写信给扬州知府,信大赞齐府这次捐银义举,说齐家尚义,勘为表率,话里话外暗示齐府这次举动得帝心。

    扬州知府收到信后果然大为惊骇,虽然想不明白小小齐家何时搭上了阁老的关系,但阮阁老既是他的座师,又是朝重臣,这时候哪里不结的理。

    十月,太筹到灾银之后,扬州知府请旨旌表义民的折也送了京城。

    太又借机上书,言扬州齐家虽为商,但家富好义,捐银万两,京官爵理应以此为率,粟赈济。而朝廷也应量其所多寡,或旌表其门,赐冠带荣,树立坊表,或载之乡乘,着之国史。

    又过两日,太一书。此书考古证今,条陈救荒之策。不仅记录保留了历朝历代的救荒资料,更不忘穿自己的见解主张。全书达五卷,太更在最后直言,自古变多是始于饥荒,朝廷应致力赈灾,宽政薄赋,厚恤民。

    书几十救荒措施,蠲免、赈济、平粜、调粟、安辑等的记录亦是无不详尽,且皆先陈前人之例,再议利弊改之法。

    此书一,朝野上无不震动,元昭帝更是大喜,旨将颁发给了各州府,并命太主持此次赈灾事宜。而旌表义民,号召官爵纳银一事,也都全给了太去办。

    这位才刚刚开始在六历事,屡遭不顺的储君,竟就这样不声不响地转危为安,风大盛起来。

    而先前山东冒籍大案,也经法司勘查之后,将冒籍者发还原籍为民,涉事考官则罚钱了事。山东巡抚张勋与冒籍案无关,但山东旱灾一事未能从实奏,故罚俸半年,又因其主山东多年,熟悉政务,所以仍命他辅佐太前往山东赈灾,罪立功。

    礼尚书王旻虚惊一场,毫发无损,倒是礼几个亲近蔡贤的官员或是被罚或是被贬,也有人受到了牵连。

    蔡贤本是二皇一派,见太迅猛,自己的几位门又遭贬斥,便也示意同党上书弹劾,有的针对王尚书,说斗香盛会耗资数万,王尚书倾阿佞,昏暮款门,请圣上严查。也有人借灾发挥,直言自太阁以来便多省不雨,民不聊生,请圣上更换储君,以问天意。

    党派之间攻讦更烈,然而朝纷争如此,百姓们却只知统揽了赈灾一事,首批的赈灾银已经发往山东,京的富们也不少人捐银捐粮,以求衣冠博带。祁垣的香铺也有模有样地开了起来,有了陈伯带来的木床,他又雇了几个小工,每天着冬日常用的熏香饼往外卖。价格虽不像斗香盛会前那样夸张,但销路很是不错。

    陈伯在等扬州回信的时候,又在祁垣的铺里帮了几天忙,教给他不少家开店的本事,俨然拿着当自家孩一般。

    祁垣便滋滋地每天跟着老家学东西,等到十月旬,齐府那边终于来了人。

    祁垣的姑父带着银票京,先跟陈伯汇合,去钱庄将银还了,随后又来正式拜访了祁垣。

    这位姑父格绵,但为人稳重可靠,见到祁垣之后先是一惊,随后便将从扬州带来的几箱东西都送了上来。这次却跟伯修送来的不一样,先是一整箱的绫罗绸缎,黄金似的绒,青紫的貂鼠褥,再一箱的龙脑、蔷薇、滴**等香料。第三箱,才一打开,祁垣便愣住了。

    里面是满箱的“龙涎香”。

    姑父看他吃惊,在一旁不住地作揖,解释:“这龙涎香是齐府的招牌,有碎琼云之韵,小公用时,宜在房曲室,矮桌置炉与膝相平,再于火上添银叶,这样便能品其韵了。”

    祁垣打小便熏着龙涎香大的,自然比他还熟悉。但这位姑父以前并不懂品香的,这会儿说话也刻板的很,看来是特意准备了一番。

    祁垣心里好笑,又有些心酸,忙挪开了视线。

    “多谢老爷厚意,”祁垣问,“齐府如今可好?”

    姑父忙:“很好,多亏祁公相助。如今夫已经被朝廷旌表为义民,还得了一个承事郎的散官之职,虽然这散官是个虚衔,不能事也不支俸,但能得朝廷的亲赐敕书,立石题名,已是天大的荣耀了……”

    他说起这个来倒是笑地很是开心,不住地向祁垣谢。

    祁垣暗笑这个姑父还是跟以前一样,笨拙的可,但心里也很兴,:“齐老爷能仗义疏财,捐借钱谷,这是他本该得的。”

    姑父连连摇,却又叹气:“这可不一样,我已经听陈伯说了,此事多亏公周旋。要不然我们齐家的场恐怕不比穆家好。”

    祁垣一愣,“穆家怎么了?”

    “现在我也不知,”姑父,“当日我上京的时候,听闻穆家因抗旨不捐,又闹了人命,被知府抄家了。只不过那少家主正好外,官府没找到,如今正到搜拿呢。我们船经过驿时也被人搜检了一番,幸好有徐公的书信在,那帮恶吏才没敢勒索拿要。”

    徐瑨在祁垣写回信时,便想到了如果齐府的人带着银票上京,恐怕多有不便,于是也修书一封,让祁垣一块寄回去。

    祁垣只当是给齐府说的,却不知那里面有两封信。

    一封是阮鸿写给扬州知府的,另一封则是徐瑨写给那位伯修公的,信寥寥几句,只讲逢舟跟自己自幼结缘,亲密无间,逢舟之事便是他的事,话里话外一副别人都是外人的样。另外便是写了一份凭证,让齐府之人上京时随带着,方便通关。

    徐瑨并不知,那位伯修公才是“祁垣”本人,所以他所说的什么自幼结缘,亲密无间等语,被人一便看穿了。

    那位才本就聪明至极,一便明了了他的心思,当又惊又叹,足足消化了两天,又在回信也小小调侃了祁垣一番。

    此时姑父说到徐公的信,才想起上小外甥托他带回的信件。

    他忙从袖里拿来,递给祁垣。

    祁垣还没从穆家的事回过神来,接过信拆开一看,才读了两句,越读越不对,等回过神,明白那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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