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纨绔啊 - 分卷阅读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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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垣暗暗摇,心里念转过许多。

    试卷才发来,大家都没有立刻答题的,他也不敢,便在一旁默默等着,直到午时,其他人有了思路开始写字了,他才装模作样地也把徐瑨的那篇写了上去。

    这一考便是一整天。祁垣等着阮鸿一块的卷,俩人来后见时间还早,又跑去圃撒

    那边却已经有了几位练习箭的监生,祁垣以前没学过这个,现在艺课也不怎么教了,便跑人家后面去看闹。

    等凑近了,才发现站那的几人有俩熟的影。

    任彦已经好多天没见到徐瑨了。以前他在国监里也不经常跟徐瑨在一块,但自从上次看到祁垣和徐瑨同住后,他心里便百般不舒服。想要找机会和徐瑨谈一谈,但不知为何,总是撞见徐瑨跟祁垣同

    直到这两天,徐瑨又恢复了之前独来独往的样,他才稍稍松了气,专门早早了卷,等徐瑨来后一起来圃练箭。

    徐家兄弟都自幼习武,徐瑨的艺更是超,这在监生之实在少见。任彦好不容易约着跟徐瑨到了圃,就有不少人慕名而来。他又骄傲又郁闷,想要劝徐瑨远离祁垣的话只得一憋再憋,结果还没找机会说呢,就见祁垣那个小讨厌也来了。

    任彦简直气不打一来来,瞥了祁垣一便转开了

    祁垣“嘿”了一声,也撇撇嘴,问阮鸿:“他是不是有病?一见我就鼻不是鼻不是的?”

    阮鸿也不喜任彦,“嗨”了一声:“谁知呢,可能瞧不上咱这学蠹。人家可是大才,字文英,文英不就是文才众的意思吗?”

    任彦还真是只跟课业成绩好的来往。

    祁垣不服气,哼了一声:“有什么了不起,没我方大哥厉害。”

    阮鸿:“就是,比他有才多了。”

    方成和写文章厉害,背诗作词厉害,画画更是厉害。俩人越想越觉得与有荣焉,这也不屑往那边去,自己选了块地方玩了起来。

    阮鸿虽然学业不行,但正经练过几年箭,先给祁垣了两招,竟是百发百。祁垣是打心里羡慕,在一旁不住的捧他。阮鸿一乐,脆把他拉过来,手把手地教他如何挽弓。

    徐瑨早就看到他俩过来了,心里还张了半天。谁想转的功夫,那俩人竟然招呼都没打就去别了。

    他忍不住抬去看,便见祁垣手里拿了一把小梢弓,形站的笔直。阮鸿在他后,一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去拍他的后臂,似乎在教他如何发力。

    祁垣兴奋的小脸微红,嘴微微张着,睛还眯了起来。这般拿腔作势地摆了半天,终于卯足劲儿使劲一拉。只是那箭矢并没有破空而去,而是在众人的目光,晃晃悠悠,落在了两步之外。

    祁垣一愣,难以置信地低看了手里的小梢弓。徐瑨正想他会不会羞恼,便见那边俩人同时爆发一阵大笑,竟然就这样笑成了一团。

    任彦一直看着那边的样,见状冷哼:“可真是臭味相投。”

    徐瑨迟疑了一,问他:“你似乎不喜慎之兄?”

    他本来想问任彦是不是不喜祁垣,但话到嘴边,又觉得祁垣的名字有些,不知该用何气念来合适。

    任彦没察觉到他的不自在,只哼:“纨绔不饿死,儒冠多误,国监里便是这滥竽充数的多了,才会学风每况愈。”

    任彦随母改嫁之前吃过不少苦,所以对这些纨绔弟很是看不惯。国公爷便喜他刚直耿介,几次留他在徐府生活,为他延请名师。

    徐瑨也对国监的风气颇有微词,但他并不觉得阮鸿和祁垣令人讨厌,所以便闭嘴不言。

    任彦看他不说话,哼:“敬兄大概还不知外面纳粟监生的事。据说外面监资格已经从八百两银炒到两千两了,也就是谁能得起两千两,即便目不识丁,也随时可学习。将来熬资历,再外放官,封妻荫,可不可笑!”

    徐瑨:“纳粟之事怕是因为今年大旱,国库空虚。”

    “只要是岁荒、边境、大兴土木,朝廷便要开例监或者脆卖官鬻爵吗?”任彦冷笑,“那可真是懂得走捷径!”

    “文英……”徐瑨一凛,忙喝住他,低声劝,“在监莫要谈论朝政。”

    任彦面微微发白,抿着嘴忿忿地转开脸。

    徐瑨看他神激愤,怕其他人听去这些话,只得匆匆喊他离开。

    祁垣余光瞅见那俩人亲亲密密地凑一块说悄悄话,很有些不服气,等看俩人走远了,撇了撇嘴,忽然就觉得没什么意思,把小弓一撇:“不练了不练了!”

    阮鸿:“这才来多大会儿,还没练呢你就走!”

    他乐意教祁垣的,这会儿没过瘾,便拉着人不放,又把祁垣拽回来,把弓给他:“你再试试,名师徒,保准你跟我学个百步穿杨来。”

    祁垣臂力不行,但没别的地方可以去,也没别的人能一起玩,之后几天只得继续跟着阮鸿练箭。然而他的手都快磨破了,也没练百步穿杨的本事,胳膊还酸的不得了。

    他没什么耐,后来便死活不练了,阮鸿要拉他,他就跟阮鸿打赌。

    阮鸿自诩京的风哥,跟他赌喝酒赌投壶,后来再赌弹棋玩双陆,竟然没一样赢过去。祁垣还觉得自己生疏了,去几个,更是整日跟阮鸿比拼写有的没的。

    俩人越玩越投机,又打着合糊方成和。

    最近才考完试,教官也没有安排复讲,方成和见这俩凑一块压不住,脆也放开了手随他俩去,他们倒是踏踏实实地乐了几天。

    转了四月份,祁垣因记着上次复讲的尴尬事,难得磕磕绊绊,把方成和的那本背了个差不多。然而说起来也怪,自从他有些把握之后,国监的复讲签便再也没到过他。

    偶尔别人到的题目他刚好背过,心里地不行,在队伍里伸伸脑的想上去,教官们也视而不见,叫他好生郁闷。

    四月旬,广业堂又来了一次考试。徐瑨这一个月虽然一直早晚归,也不怎么跟他说话,但当祁垣拿着考题来找的时候,他仍是给写好了答案,祁垣滋滋地又照例抄上。

    再过两天便是师母的寿辰。

    祁垣自觉答题答的不错,第二天一早便要跟方成和一块去找祭酒请假。谁知升堂仪式才过,便见祭酒亲自来到了他们班。

    学堂里的监生们面面相觑,纷纷站起行礼。广业堂的学生分十个班,他们这个班纨绔居多,祭酒很少过来,今天突然现也不知是福还是祸。

    祁垣心里也纳闷,跟阮鸿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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