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个纨绔啊 - 分卷阅读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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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某也久闻公于诗词品鉴,想要跟祁公请教一,只是苦于没有机会。如今难得有时间,还望祁公不吝赐教。”

    他说完一顿,看向游骥,吩咐:“把我新得的几本诗集拿来吧。”

    祁垣一愣,心知不好。游骥转去了卧房,他看看这个,瞧瞧那个,心里先虚了起来。

    “你要什么?”祁垣有些气短,意识地往后退,“我,我是说想跟你去玩。”

    “徐某公务繁忙,暂时不得脱。”徐瑨说着,把文书挪走一分,让了一半的位置,对祁垣作揖,“能跟祁公赏诗论文,也是雅事一桩。”

    祁垣愕然,意识就要拒绝。

    他现在可没有方成和帮忙了,什么诗文,自己就知些李杜韩苏,再就是赏景的看的吃酒的,甚至词艳|曲也多多少少知一些……稍微跟功名社稷挂上钩的,自己就要抓瞎了。

    “祁公该不会要拒绝吧?”徐瑨疑惑,“莫非什么赏景游船,不过是戏言?”

    祁垣:“……”

    “戏什么戏。”祁垣狐疑地看他一,怎么看徐瑨都是故意的。他转了转,脆豁去,扬着轻哼:“我是不愿轻易跟人比试罢了。那我问你,若是我赢了你,你能不能放我走?”

    徐瑨思索了一,竟然:“可以。”

    祁垣一愣:“立约为照!”

    徐瑨笑意更,往旁一让:“绝不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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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9 章

    游骥将几本诗集捧,放到了徐瑨的书桌上。

    祁垣答应比试的时候就拿定了主意,反正输了又不少,赢了还能走,左右不是个赔本的买卖。当然他也知自己肯定比不过徐瑨,现在想要取胜,就得取巧。

    简而言之,看谁脸厚,更能胡搅蛮缠。

    祁垣暗暗给自己鼓气,虽然心里忐忑,但脸上还淡定,跟徐瑨并肩而站,一块翻阅了一

    徐瑨:“这是登州重珍馆刊行的诗词本,收录的是分士的佳作,请祁公一览。”

    祁垣装模作样,翻开看了看,张便:“不好,不好。”

    徐瑨随他目光看去,默默读完,笑:“我倒此诗走月云,致甚足,勘为近行佳作。不知祁公为何说此作不好?”

    祁垣轻咳一声,摇晃脑:“若论致,倒是有一些,但隽永稍缺,咏叹不足,比杜甫差之远已。”

    徐瑨:“杜陵之作沉郁雄,后人难及。”

    祁垣心暗暗得意,跟着他往看。

    后面几首评,却无非是差不多的意思,无论徐瑨说那诗词妙在哪里,祁垣都摇叹息,只这一首风有余,清雅不足,比诗仙李白差多了。那一首诗风景刻画细致,但论宴游山,远不如杜甫之密考究。

    一来二去,接连十几首却是没有一首好的。

    徐瑨看他只拿李杜来比,不觉失笑,脆合上诗集,无奈:“太白风华绝代,似神化而至,工大片作,更是雄伟神奇,但千古以来,唯这二人矣。公若是个个都拿来跟他们俩比,岂不是没有能的了?”

    祁垣笑地看着他:“那是当然,观于海者难为,我既然见识过好东西,看别的自然不了。”

    徐瑨哭笑不得,这样还赏什么诗?别说现在他手里这本重珍馆的小册,便是朝的翰林学士,又有谁敢自比李杜?

    他原本哄着祁垣评诗是存了私心——登州重珍馆是徐璎的一位所开,但凡时文集,都要有些名人才好卖。徐瑨虽然可以自己评,但他的才名远不及祁垣这个十岁神童。所以这次评诗,便是想着借此恳请他为诗集序,或者收录一评。

    现在好,这人张就是这不好那不行,气倒是跟阮鸿他们一模一样。

    祁垣一首都瞧不上,徐瑨自然不好再提序之事,以免让人为难。于是又喊了游骥,将诗集收了起来,等回京后请任彦他们几个帮忙。

    祁垣对此自然一无所知,他若是知徐瑨目的在此,肯定会欣然应,拍一通的来。

    现在游骥把东西收走,祁垣满心思惦记着刚刚的赌约,问徐瑨:“那徐公,这局算是谁赢了?”

    徐瑨问他:“以你之见?”

    “当然是我赢了!”祁垣理直气壮,“那些诗,你都觉得好,我都觉得不好。你也觉得我说的对,这不就是我的平在你之上吗?”

    徐瑨半晌没有言语。

    祁垣有些着急,正要促,就听他说:“祁公所言有理。”

    祁垣:“!!”

    “真的!”祁垣喜望外,一时间竟愣了,“你肯放我走了?”

    徐瑨,却:“我从来没关过祁公,何来放不放一说?祁公自然是想走便走,想留便留。”

    祁垣兴地起来,听到后半句突然怔住,缓过了神。

    什么叫他从来没关过自己?

    祁垣:“……”

    “你什么意思?”祁垣问,“你不是在这看着我的吗?”

    徐瑨:“我只是在驿馆暂居,不巧跟祁公同院而已。”他说完一顿,指了指外面的俩军卒,“那俩人是罗指挥的手,跟我大理寺无关。”

    “你、你刚刚骗人!”祁垣一听这个急了,自己费尽心思半天,还以为能走了呢,谁知得了个没用的承诺,顿时气得脚起来,一路嚷嚷着:“我不!你说了让我走的!”一边喊着一边就往外走。

    游骥看他气得方巾都歪斜了,要拉住他说话也拉不住。

    祁垣气冲冲跑到自己屋里,把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一扛,不由分说就往外走。

    那俩军卒怎么可能放他去?三个人又在院里吵成一团。。

    祁垣吵了半天,见走不脱,又气冲冲地转了北屋。

    徐瑨神一抖,只得再暂停的事,专心应付他。

    祁垣的不行来的,往上首一座,指着徐瑨便骂:“我祁垣是顺天府丁酉科的秀才,如今蒙受不白之冤,被囚禁于此!你徐瑨既在大理寺任职,却不肯为我辩白冤,还我自由,你视大兴朝律法何在?”

    徐瑨见他一脸严肃,也整衣起,拱手回:“并非徐某置之不理,而是祁公言语多有疏漏,不肯据实已告。况此事乃东城兵司所,若祁兄无辜,兵司自会剖断发遣。”

    祁垣也知大理寺是冤案的,但是那俩军卒不可能说得通,他的指望都在徐瑨这,只得死活拉着徐瑨

    这边正琢磨着说词,谁知徐瑨大概不耐烦了,又补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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