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 分卷阅读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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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的气息,艰难开:“我不去……”

    俞衡眉一拧:“闭嘴。”

    他迈医院大楼的一刹那,忽然觉这场景似曾相识。

    他们刚认识的第二天,他就是这样把生病的某人拖到医院来。

    两年过去,没想到一切竟又回到了起

    俞衡心里不知是何受——可能也没时间受,只麻木地把所有程序重来一遍。

    这次他甚至没有顾及其他的心,他面无表就是最好的表,一路接过来的,不医生还是护士,都没敢跟他多说一句话。

    途导师打电话过来询问他为什么没去实验室,他稍微解释了一,语气不容置喙,连导师也没能说什么。

    一直到午,何砚之输过,烧差不多退了,他把人带回学校对面的公寓,这才烦闷地吐气。

    这家伙真是有一百让他生气的方法。

    他把人放在床上,本来是想用“扔”的,可真正行动起来又不自觉变成了轻拿轻放,好像这位是玻璃的,一碰就碎。

    小幸运两个月没见何砚之,也不知还记不记得他的气息,先蹿上床围着他闻了闻,结果满鼻都是膏药和混合的“芳香”,它哀哀地“喵”一声,趴到旁边不敢过来。

    俞衡帮他把衣服扒掉——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这膏药的数量还是超乎他想象,肩背腰也没落,不是膏药就是膏药印肤都贴得通红,一碰就要破的样

    俞衡痛万分,气得手抖,也懒得再动他,拿被一盖,转去厨房熬粥。

    他刚一走,何砚之就睁开

    其实输的时候砚总就已经醒了,可即便闭着都能觉到小保镖上的低气压,他愣是没敢暴自己醒了的事实,始终在装睡。

    现在他心非常绝望,不知该怎么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早知这样,他就应该不给俞衡发消息,落地先找个地方猫起来,至少把养好一现。

    可转念一想,这怎么可能办得到呢。

    自知难逃一劫的砚总索放弃挣扎,他扭看了看阔别已久的家,一颗心忽然沉来,竟没那么害怕了。

    大不了多挨几顿骂,家还是要回的。

    他放松来,因为疲惫,又很快睡去。

    俞衡憋了一肚气,但又不能真的对病人发火,还是先熬好粥,加了糖,端过去给何砚之喝。

    他行把某人叫醒,扶他起,试图在他后放上靠垫,结果刚拽他胳膊,他就倒凉气:“轻……轻。”

    俞衡手一顿。

    他本没使劲,只是把对方胳膊往上抬了一

    何砚之也不敢看他,自己艰难地坐起,小声说:“你……要骂就骂吧。”

    俞衡并没理会,只摸摸他额,确定不烧了,搬来床桌:“先喝粥。”

    何砚之低看着那碗加了糖的小米粥,声音更小:“一碗粥……喝不饱。”

    俞衡:“那就喝两碗。”

    何砚之抬看他:“想吃夹。”

    “……什么?”

    “你不是买了早饭吗?”何砚之小心地提醒,“我没吃早饭。”

    俞衡:“……”

    有倒是好事,要是连东西都不想吃,那才是真没救了。

    俞衡看他一,火气莫名消了大半,起去拿车时候顺手提回来的早饭,结果刚走两步,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何砚之怎么知他买了早饭?

    俞衡沉思三秒,回过味来了。

    合着这货回家的时候已经醒了。

    闻到车上有夹的香味,馋,又害怕被骂,所以一直装睡。

    他刚压去的火气又蹿起三寸,回瞪了某人一,何砚之被他瞪得一缩脖,心虚地别开视线。

    俞衡看他这担惊受怕的样儿,觉得自己要是现在骂人,简直是在欺凌弱小,遂什么都没说,转去厨房。

    早饭在车里放了一上午,也不知馊没馊,他先拿起来闻了闻,确定味没变,这才放微波炉加,然后拿给何砚之吃。

    坏是没坏,但烧饼外已经不脆了,何砚之倒是不嫌弃,吃得津津有味。

    俞衡看着他说:“剧组欺负你?连都不给吃吗?”

    “……没,”何砚之忙,“就是最近不怎么有胃,没好好吃饭。”

    反正迟早要挨骂,不如主动代,死得更彻底一

    俞衡果然皱眉:“那现在怎么又有胃了?”

    “可能因为见到你了吧,”何砚之垂着,“徐舟他们有给你打电话吗?”

    俞衡直接把手机还给他,示意他自己看有多少未接来电:“已经通知他们了,你老老实实给我休息,其他的少心。”

    何砚之乖顺:“好。”

    砚总这合的态度倒是让俞衡很吃惊,他坐在旁边等对方吃完,把东西收拾走,随后扣住他手腕:“你老实跟我说,这段时间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搞成这样?导演你拍难度的动作戏?”

    “没有,你别多想,”何砚之赶解释,“可能是不太适应那边的气候,这两个月经常雨,太,就浑不舒服。”

    “不舒服你为什么不去医院?”

    何砚之没话辩解,只好坦白:“对自己没有ac数,觉得能持,没放在心上,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

    俞衡:“……”

    何砚之要是狡辩,那小保镖就有一堆理要讲,但他现在这么痛快地承认错误,反而堵得他说不话。

    俞衡沉默了足足半分钟,叹气:“膏药什么时候贴的?”

    “前天。”

    “转过去,我给你揭了。”俞衡说着伸手,“肤都这样了,还贴,你是不想要你这层了?”

    何砚之一阵张:“轻,轻。”

    “……我还没揭呢,”俞衡稍微把那块膏药抠起一边,就觉对方脊背绷了,“疼?”

    何砚之把心一横:“没事,你揭吧,死不了。”

    俞衡:“……”

    这叫什么话。

    他实在不忍心生撕拽,还是去洗手间投了巾,把膏药捂,小心翼翼地往揭。

    并问:“贴这玩意有用吗?”

    “总比不贴,”何砚之叹气,“至少能镇痛。”

    俞衡心复杂:“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一个月以前吧。”

    “所以你瞒我瞒了一个月,也瞒着你助理他们?”

    “……嗯。”

    “你真不愧是个‘演’员啊,”俞衡咬牙切齿,“不得不说,你成功了。”

    这明显是嘲讽不是夸奖。

    何砚之不敢接话。

    “行,我看你心里也明白的,那你就好好在家养着吧。”俞衡说着,轻轻了一对方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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