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 分卷阅读1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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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杨新楠拿着一袋早餐来:“快吃,吃完赶走。”

    “知了知了,别。”砚总拿了自己当年在王山飙车的速度,很快打好一切,换了衣服,拿起没喝完的豆浆,“走吧。”

    酒店楼停着两辆保姆车,一辆是来接他的,另一辆当然是接单承。单承已经在车旁边晃悠了,一看见他,立冲他招手:“快好吗,早知不等你。”

    “着什么急,这刚八半,”何砚之说,“你非要跟我住一个酒店,还非要等我,我可没你。”

    单承:“行行行,您大爷,我可不敢跟您比。”

    “你拉倒吧,”何砚之伸手在他车门上拍了一,“这置,是我比不过你。”

    两人行了一番毫无真的商业互,各自上车,纷纷闭嘴。

    何砚之在车上喝完剩的半杯豆浆,车还没开到地方,他索调整了一座椅,又开始闭目养神。

    杨新楠在旁边问:“真的没问题吗砚哥?”

    “有问题也得没问题,”何砚之也不抬地说,“放心,我不会在死在剧组的,毕竟害保险公司赔破产我也于心不忍。”

    “呸呸呸,”杨新楠板起脸,“不准说这话。”

    何砚之毫不在意,他睁看了看窗外:“今天天气不太好。”

    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属于“打伞矫不打伞有病”的程度,天很暗,还没全亮似的。因为雨,气温也很低,估计到午都不能有十度。

    “不不不,这不算天气不好,”杨新楠说,“不信一会儿过去,肯定会有人说,开机遇到小雨是好兆,叫‘遇则发’,而且今天还是龙抬,保证这剧大爆。”

    何砚之无奈了:“你怎么也这么迷信。”

    杨新楠:“这怎么能叫迷信呢,这是好的祈愿。”

    何砚之叹气:“好好好,祈愿祈愿,随便你们说什么吧。”

    杨新楠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放轻声音:“看来不是错觉,砚哥脾气真的变好了。”

    何砚之:“……”

    他就算再有脾气也被俞衡那小气得没脾气了好吗。

    他们住的酒店其实离拍摄现场并不远,奈何赶上早峰,到摄影棚的时候已经是八五十五了。

    两人刚车,就听见导演的大嗓门:“何砚之!昨天来了都不吱一声,今天第一天就给我迟到,你到底想不想!”

    导演四十来岁,材短小悍,着个锃光瓦亮的脑门,到哪里都很显——还很LED。

    何砚之莫名其妙:“我哪儿迟到了?还有五分钟呢好吗,这时候就不要四舍五了行不?”

    导演骂骂咧咧,招呼着一有事的没事的聚在一起,准备开机仪式。

    “又不开发布会,搞那么隆重什么,”何砚之顺嘴说,“还来这么多人。”

    “你哪那么多话,”导演推了他一把,“去,不致辞去化妆去,一会儿结束就开机。”

    “不是说午吗?”

    “谁跟你说午?”

    何砚之一听,就知又是单承信以为真了,没再说什么,扭就走。

    由于题材特殊,在真正播前,一切活动都以低调为主。即便如此,来的人还是多,制片、品都到齐了,围着供桌开始聊东聊西,还闹。

    这剧是联合品,海临影视只占其之一,何砚之这个挂着海临名字的反而不乐意参与,他直接去了化妆间,发现单承也在。

    他冲对方,便在椅上坐,化妆师立刻上前,对着镜端详他一番:“砚哥,眉……”

    何砚之:“能补吗?”

    化妆师果断:“能。”

    某人过车祸的事早已经人尽皆知,还能现在这里都是老天垂怜,这破相的程度本不值一提。

    他闭上,同时在心里想:都怪俞衡那臭小,明明就能解决,非不让,现在这拍一场补一次,纯粹没事找事。

    第一场戏,加上他又好久没有仔细捯饬过自己,化妆修容久。等完成的时候旁边早就没人了——单承去凑闹了。

    何砚之换好服装去,发现开机仪式已经结束,这帮人在细雨里冻得发抖,居然还乐在其

    摄像早就把他宝贝的摄像机扛了回来,上面盖的红布已经掀开,不知哪个沙雕给盖在了自己,当红盖使。

    导演正要来,何砚之正要去找他,两人迎面碰上,导演伸手把他一拦:“你等等。”

    何砚之:“?”

    导演仔仔细细观察他好半天:“我怎么觉得你跟刚才不一样了?”

    何砚之直皱眉:“废话,上了妆换了衣服,还能一样吗?”

    “不对,”导演又打量他半分钟,终于恍然大悟,“眉,你眉上的疤呢?”

    “遮了。”

    “谁让你遮的?”

    “??”

    何砚之一脸“你是不是两年没见我早就想刁难我了一直忍到现在真是辛苦你了”,导演拽着他的胳膊往里走:“去去,把妆卸了,咱加场戏,今天天气不错一会儿外景——过来!”

    “你睁大睛看看今天的天气叫不错?!”何砚之觉得他疯了,“不是,第一天你就加戏,还加外景,您没事吧?”

    “给你加,又不给别人加。”导演把他推开,将几个门全叫过来,开始商量加戏。

    这时候单承走到何砚之边,一言难尽地说:“还真换……”

    何砚之扭看他,伸手比了个“1”,并在他前轻敲:“一顿饭,记住了。”

    “?”单承满脸茫然,“我没答应跟你赌。”

    何砚之才不,凑到导演跟前:“到底加什么?”

    “咱们活该1和活该2之间缺少衔接,”导演对边所有人说,“在1里面,这分留白了,所以咱2给补上。1最后一个镜还记得吧?雨天,谢黎班回家,在街边遇到了多年不见的纪飞,这时候纪飞正为了躲债四奔逃,狼狈落魄,然后谢黎向他伸援手,念了一段台词,纪飞犹豫再三,还是起来跟他走了——结束。”

    时隔两年,何砚之对这段戏还记忆犹新,他:“然后呢?”

    “咱们现在要加这场戏,在这个时间节之前,拍一纪飞被追债的镜,”导演说着往旁边看,“把酒瓶准备上。”

    何砚之一听“酒瓶”,就觉大事不妙,果然一刻导演已经扳过他的脸,一指他左眉:“一会儿来两个群演,扮演一追债的,拿酒瓶往这打,正好他这有条疤,废利用一,看见没,这儿。”

    何砚之:“……”

    什么叫废利用?

    连他一条疤都要利用?!

    砚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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