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敲开了某过气大明星的家门,把东西往他跟前一撂,气吁吁地说:“今天,你签也得签,不签也得签!你说什么都不好使,一切听我的!”
正在戳羊毡的何砚之错愕抬,心说:这货疯球了?
徐舟开始把东西往外掏:“赶的,别磨蹭,我看着你签,现在开始一个小时,签完我就走,我还有别的事,咱们好聚好散。”
何砚之一挑眉:“签什么?离婚协议?咱俩也没领过证啊。”
徐舟并不想搭理他这无聊的玩笑,把带来的东西从箱里拿——是很多沓整理好的照片。
这些照片是剧方正准备上架的周边,上面印的是纪飞和谢黎的双人合影,一分是剧里的名场面,一分是片和彩。
这东西要想销量好,两位主角的签名是必不可少的,但剧方联系不上何砚之,只能先让单承一个人签了,然后来扰徐舟。
徐舟回绝多次,但对方锲而不舍,被拉黑还能换个号继续给他打电话,终于他烦不胜烦,勉为其难地拿了单承已经签好的五百,亲自给某位大明星“送货上门”。
何砚之随手拿起一,数了数,发现里面共有八张照片,都是单承已经签好的。
于是他一炸:“你疯了啊,一八张,五百就是四千张,你让我一小时签完?你当我是印刷机吗?”
“我你,”徐舟比他还炸,“你等着,我车上还有一箱呢,上给你搬来。”
何砚之:“……”
什么世啊?残疾人有没有人权?
亲自把徐舟接家门的俞衡也蹲来数箱里的照片,随后抬问:“我是不是不应该把他放来?”
何砚之痛地了眉心:“不放也没用,他都已经知我的住址了,总不能天天让他敲门不给他开。”
这倒也是。
俞衡看着那一箱照片,也觉有发怵:“那你签吗?”
“都送到我跟前了,不签也说不过去了吧。”何砚之从箱里找到一捆金的油漆笔,一来摇了摇,“说实话,我真的很讨厌闻这个味。”
徐舟很快把剩的一箱照片也搬了来,一在沙发上坐,接过俞衡倒的,猛一:“砚哥,我可真的是服了你啊,早知这样,我当时就应该跟你一起换手机号。”
“你换了他们也能找到,”何砚之往上垫了块板,低在上面给照片签名,“咱们又不一样,你这一天到晚联系这个联系那个,不知多少人知你手机号,就算你换新,不两天也变得跟旧号一样。”
徐舟咬牙切齿:“我真的很想直接把你号码告诉他们算了。”
“那我就再换一个,然后连你也不告诉。”
“我还知你家地址……”
“换房也就是分分钟的事。”
徐舟终于被他打败了,哭丧着脸说:“我求求你了,砚哥,您赶过气吧,我这一边忙我自己的事,一边还得你,我真的忙不过来啊。”
何砚之好像找到了知己,十分动地握住他的手:“不瞒你说,我也想过气,可老天不让,你说怎么办呢?”
正在削苹果的俞衡手一抖,把苹果削断了。
经纪人和明星自己都希望赶过气,多新鲜哪。
他摇摇,把苹果切成小块放在盘里:“吃吧。”
徐舟非常不客气地端走了苹果,又看一时间:“现在三,你五之前给我签完。”
“签不完,别梦了,”何砚之把签好的照片扔在旁边沙发上,让对方自己整理,也不抬地说,“你们可真行啊,剧还没播到一半,周边先伺候上了。”
徐舟:“注意一你的言辞,不是‘我们’,是他们。”
何砚之没再接话。
要说他以前也不是没参加过签售会,一场签个几千张还是不在话的,但现在手有些生疏了,签名比以前慢很多。
他大概十多分钟签了一百张,终于找到些觉,速度开始快起来,又问:“他们什么时候要?”
“明天。”
“明天?!”
“明天预售,大概半个月发货,”徐舟说,“明天活该不是又要播了吗,播完他们就开始卖周边,除了签名照,还有好多别的东西——总之你赶签。”
何砚之心说明天就预售,你现在才来找我签名,真是屎不堵都不带拉啊。
“哦对了,”徐舟又想起什么,“他们本来还准备了一个直播互动环节,邀请你和单承,大概在放大结局的那周上,问你去不去?”
“不去,别梦,”何砚之不假思索地拒绝了,“你跟他们说,一切需要我亲自面的我都不会参加,让他们少打我主意。”
“大哥,”徐舟敲了敲桌面,“您是主演,不打你主意打谁主意?趁着剧正火,让你捞钱你都不。”
何砚之抬起:“你觉得我像缺那钱的人?”
“……行吧,”徐舟耸耸肩,“那我一会儿就去跟他们说。”
四千张照片,何砚之最终签了三个多小时才签完,油漆笔都签没好几。他甩了甩已经签酸的手,非常不耐烦地冲徐舟说:“快走快走,以后别再来了。”
“你想我来我还不来呢,”徐舟跟俞衡一起把照片整理好,重新回箱里,他一次抱起两箱,转往外走,“拜拜砚哥,好好谈你的恋吧。”
“慢走不送,”何砚之说着,忽然又抬音量,冲着他的背影喊,“你找我签名,都没给我带礼的吗?”
“没空去超市,想吃豆您自己买吧!”徐舟换鞋门,把门一带,“回见!”
回见?
再也不想见了好吧。
何砚之嗤一声,重新拿起针想接着他的戳戳乐,结果发现手已经了,完全使不上劲,还发抖。
他正在心里默默吐槽活该剧方欺负残疾人,俞衡突然坐到他边,问:“我给你?”
何砚之支吾一声,一边嘴上说着“不用了吧”,一边把手递了过去。
俞衡:“……”
这何必呢?
他托住对方的手——何砚之手型也十分好看,手指修,因为瘦,就显得指节略突一些,现在指和小指被纸笔磨红了,手上也沾了几金漆,俞衡用纸巾帮他一净,并给他放松。
对方手心里的温度让何砚之十分舒服,便老实由他折腾,忽然他听到对方说:“我总觉你手上少了什么。”
何砚之一愣:“什么?”
“大概是……”俞衡说着,执起对方的手,在他无名指上轻轻一咬,留一牙印,“这样。”
何砚之:“……”
想说戒指就直接说戒指,怎么还带咬人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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