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三秒,说:“走开, 吃你的猫粮去。”
俞衡:“……”
护也没有这么护的吧。
他无奈地看了看对方,又看了看那桶螃蟹, 正思考这么多到底该怎么理。忽然他想起徐舟一并送来的年糕,脑里有了主意:“吃火锅吗砚总?”
“火锅?”何砚之抬,“吃什么火锅,那不有螃蟹吗?”
俞衡:“年糕海鲜锅,吃不吃?”
何砚之思考了一:“海鲜锅只有螃蟹?连虾都没有。”
“有的吃就不错了, 你还挑, ”俞衡说,“吃不吃,吃我就去买菜, 不吃算了。”
何砚之想了想,觉得火锅确实比光吃螃蟹好, 遂答应来:“那你去吧。”
俞衡前脚刚走, 他后脚就收到了徐舟的短信:【砚哥有事联系我这个号】
何砚之“啧”一声, 完全不想联系他, 只十分冷漠地回了个“嗯”。
然后他再一看整整一盒的豆……又补上一句“自己保重”。
收买一个砚总需要的成本还真是低。
俞衡去逛了一圈超市,买了一大堆火锅的材料回来,当然,最重要的材料还是锅。
砚总家里什么锅都有,唯独没有火锅。
俞衡拎着一大堆东西回来的时候,发现何砚之居然还在那里吃豆。
他瞬间惊呆了:“不是你……不打算吃饭了?”
何砚之捧着手机玩消消乐,看一自己手里的豆,连忙解释:“没有,你看错了,是你走的时候我开了一个,你回来的时候我又开了一个,总共就俩。”
俞衡对他这睁说瞎话不脸红的本事佩服,他伸手一指垃圾桶:“解释一?”
垃圾桶里有十几个豆吃完扔的包装。
何砚之:“……”
没来得及毁尸灭迹的砚总百莫辩,俞衡摇摇,去厨房收拾螃蟹了。
这一桶螃蟹实在让他发愁,由于个太大,别说一锅全蒸,能蒸上六只都不错了,而他数了数,发现总共有竟十八只。
螃蟹这玩意寒,偶尔吃一顿还行,也不能天天吃。
徐舟也真是的,虽然送得多显得比较有牌面,可也不考虑考虑他们俩人能吃完吗?
俞衡仔细计算了一,觉得不行。
于是他去问某人:“螃蟹太多了,我给我爸他们拿几只行不行?”
“可以啊,”何砚之很痛快地答应了,“徐舟有病,之前拍戏的时候剧组里吃螃蟹,他一次买这么多,是一帮人分,现在就咱俩,他居然还买这么多。”
他说完顿了顿:“不过你爸会饭吗?”
“会是会,就是平忽忽低,螃蟹的话我估计他不会,”俞衡说,“我直接整好给他送过去吧。”
何砚之:“……”
可以的,真是个孝顺的好孩。
要是对他也能这么孝顺,那就更好了。
俞衡在桶里挑了挑,先把不太活泼的螃蟹挑来收拾,留了几只最活蹦的,准备再养一天。他把螃蟹一一清洗净,拿绑,锅去蒸。
何砚之好奇地凑过来瞧,看到他的行为顿时惊在原地:“活的……就直接蒸?”
“不然呢?我还先给它人主义一?”俞衡十分好笑,“怎么,你心疼啊?”
“……那有什么心疼,不就几只螃蟹吗,”何砚之有心虚地别开视线,“不怎么死,最后都得我肚。”
俞衡摇,趁蒸螃蟹的时间去理别的材。
第一锅螃蟹蒸熟以后,他往保温盒里一捡,调好蘸料,先给他爸送了过去。
何砚之家和俞衡家虽然离得不算太远,但开车一个来回怎么也得二十分钟。何砚之闲得无聊,消消乐又没力了,遂开始寻摸一些解闷的东西。
很快他将注意力放到那一桶螃蟹上——桶里只剩最后六只螃蟹,还有六只正五大绑放在厨房,上就要锅了。
他探往里看了看,觉得它们不停挣扎又爬不来的样甚是可怜,顺手抓起手边的逗猫,让上面的羽垂到桶里:“爬吧,你们再怎么折腾,也活不过明天。”
……用逗猫逗螃蟹,砚总这行为估计是空前绝后的一遭。
螃蟹很快被引,开始挥动钳去夹羽。
砚总自觉以人类的聪明诡计,是不可能输给螃蟹的,可惜他才逗了没两,就觉逗猫一沉。
坏了。
何太公钓鱼,还真钓上东西了。
何砚之顿觉不妙——这逗猫是俞衡前两天新买的,要是让螃蟹夹坏了,肯定会被他发现。
趁着俞衡还没回来,他赶试图把螃蟹抖去,可这破玩意好像故意跟他杠上了,不怎么甩就是不松钳。
他有些着急,便伸手去,然而他没有俞衡的技术,一不留神,让螃蟹夹住了手指。
虽然他躲得快,只夹了一就挣脱了,但指尖还是传来一阵刺痛,冒一滴细小的血珠来。
何砚之:“……”
如果说刚刚是“坏了”,那这回就是彻底惨了。
他脑里瞬间冒一百被俞衡教训的姿势。
而与此同时,玄关那边传来开门声。
何砚之:“……”
要不要这么寸?
俞衡一屋,就看见某人一脸惊恐地坐在螃蟹桶旁边,一手非常稽地攥着个逗猫,逗猫上还挂着只螃蟹,而另一只手指翘起,不是个正常的姿势。
很明显,这里刚刚发生过什么,简直一目了然。
俞衡冲上前去看了看他的手,发现果然是被螃蟹夹了,于是他眉心一拧:“你能行吗?逗螃蟹被夹这事,我妹六岁以后就没过了。”
何砚之:“……”
“你自己看看,这才过了几分钟?”俞衡伸手一指墙上的挂钟,“我几分钟不看着你你就要事,你到底是怎么这么大的?”
何砚之被他数落,一反常态地没有犟嘴,而是把脑袋低了去。俞衡自说自话般嘚啵了几句,忽然发现他有奇怪,不由一愣:“跟你说话呢,你听见没?”
何砚之把垂得更低,俞衡猫腰一瞧,发现这货竟然一脸委屈,眶通红,好像要哭。
俞衡:“?”
堂堂黑粉遍地的何大明星,被数落两句居然说哭就哭?
小保镖瞬间惊住,他从没见过某人这阵仗,一时有慌:“不……你……”
谁料一刻,何砚之又倏地抬,满脸幸灾乐祸,哪有半分要哭的意思,还嘲笑:“怎么样,被骗了吧?我演技还可以吧?”
俞衡:“……”
呵呵。
怎么办,想打人。
何砚之完赶收,他甩甩手:“别愣着啊,快帮我理一,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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