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后我雇了个保镖 - 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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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日常睡前”,“我怕你铁举不起来,胳膊再折了,你还是好好吃饭,先养胖吧。”

    何砚之并不想让他,但知反抗无效,只能由他去。他拿起不知什么时候捎上的手机,打开微信刷朋友圈。

    这个手机号是他新换的,微信也是新申请的,里面只关注了一些七八糟的公众号,联系人更是少得可怜,所以刷朋友圈其实也刷不什么东西来。

    不过里面有俞衡。

    俞衡这个大学生也相当神奇,他朋友圈日常只分享两东西——考研相关的,以及跟猫有关的照片和小视频。

    有时候还会晒一自家猫。

    前者何砚之自然看不懂,所以他每天刷朋友圈都只为了刷后者。他刚看完一个俞衡分享的“猫咪究竟可以有多沙雕”的视频合集,再往一拉,发现他前一条写的是“一个人就要连他的猫一起”。

    图是他家的太监猫大橘。

    何砚之眉尾一扬,心说这小是意有所指啊,再一想……等等,他现在这盯着人家刷朋友圈看猫的行为,可不就是“一个人也要他的猫”吗?

    于是他笑意僵在了脸上,半分钟后,意识到自己再一次被路的砚总愤然放手机,用被把脸一蒙,准备睡觉了。

    俞衡估计是猜到对方刷到了什么,也不拆穿他,只笑着给他完脚底,随后把他里盖严实了,关掉大灯,自己在床另一边躺来:“今天要我抱你睡吗?”

    蒙在被里的何砚之瓮声瓮气:“……不用,现在还不疼。”

    “等你开始疼就晚了,”俞衡侧过面对着他,“其实我一直有个疑问,你白天不疼,只有晚上疼吗?”

    “白天还好,至少能忍,”何砚之估计是嫌被里太闷,不得不重新冒,“玩个手机看个电视什么的,注意力一分散就不觉得疼了。晚上么……”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俞衡却已经读懂了似的,安般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睡吧。”

    两人不约而同地安静来,俞衡把床小灯也关了,房间里陷一片黑暗,只有没拉严的窗帘里有一丝月光悄悄溜来。

    可惜这安静没能持十分钟,何砚之那边就传来一阵窸窣,他翻了个,拿指尖轻轻戳了戳俞衡的胳膊:“你睡了没?”

    俞衡自然还没睡着,他着耳机,正在听“英文单词眠**”,闻言暂停:“怎么了?”

    “我们还是聊聊天吧,”何砚之说,“睡不着。”

    俞衡:“……”

    他本来再听五十个单词就能睡着了的。

    然而此时他还是只能满足雇主的诉求,把耳机一摘:“说吧,想聊什么?”

    何砚之思考片刻:“你知了我这么多黑料,我也想了解了解你,咱们得礼尚往来啊是不是?”

    俞衡借着那微弱的月光看对方的脸:“我有什么黑料?”

    “这得问你自己。”

    作为一个无条件满足雇主无理要求的好保镖,俞衡听着某人这充满好奇的语气,不禁陷沉思。两分钟以后,他终于轻轻开:“我觉得有个事你可能比较兴趣。”

    “什么?”

    “其实我小时候并没有现在这么……风光,”俞衡闭上,回忆,“上初之前,我一直是被同龄孩欺负的,可能因为我小时候得有像小女生,经常遭到其他小男孩的嘲笑。”

    何砚之果然对这个话题非常兴趣,他上打量对方一遍,又他一看就很结实的胳膊:“你认真的?”

    “不相信吧?其实现在想想,我自己都不相信,”俞衡笑了一,“可这就是事实——小时候并不懂怎样反击,的最多的就是找老师告状,结果越告越被人排挤,他们合起伙来欺负我,我就只能忍着,或者回家告诉家。”

    “那后来呢?”

    “后来我小学毕业了,我想着到了初,肯定就没有人欺负我了,谁成想也真是巧,有个小学同学跟我考了同一所初,还分了同一个班。”

    俞衡显得有些无奈:“他很快拉拢了一帮人,又开始欺负我,到他们值日的时候就让我来,还偷偷拿走我给课代表的作业藏起来,让老师名批评我,或者上课起立的时候走我的椅……之类的。”

    何砚之已经离开学校多年,忽然听他谈起这些,竟有些怀念:“然后呢?”

    “然后有一天,他们又在上课时候走我的椅,害我摔倒,全班哄堂大笑——那是我最喜的一门课,老师也是我最喜的老师,当着他的面丑,我真的忍不了了。”

    “那会儿行用那铁铅笔盒,你知吧?”俞衡说,“正好他就有一个。当时他坐我后桌,我一怒之,抓起那铅笔盒,用有棱的那面照着他脑袋砸了去。”

    何砚之心:“你这是要给他开瓢啊?”

    “……没那么严重,小孩嘛,还没那么大力气,”俞衡抬看了看对方,“不过确实打血了——平常再厉害的小孩也怕见血,当时给班里吓的,尖叫声快把房掀起来了。”

    何砚之不免担心:“那学校……还有你家惩罚你没有?”

    “当然,不过我爸没有骂我,”俞衡缓缓吐气,“当时他跟我说了很多,现在记不太清楚了,大概意思是‘你作为受害者,可以想办法反抗,但无论如何,你不能变成施害者’。”

    “说起来我谢我爸的,”他说,“后来学校让我写检查,我写了,但我只承认是我行为过激,并没说我不该反抗。反正那会儿我成绩好,老师们知是他们欺负我在先,多少偏袒我,虽然检查写得不尽如人意,但也就那么过去了。”

    “毕竟被我打的男生只是血,又没真的被开瓢。”

    何砚之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俞衡继续:“那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敢欺负我了,我又跟父母商量,报了个跆拳班,时候跟一个老师学了两散打,当了委……更没人敢来惹我了。”

    “不过呢,”他故作忧伤地叹了气,“小学时候因为相被小男孩看不起,到了、大学,又因为相被一群小女生追求,还是被男同学看不起,有时候颜值太也是一错啊。”

    何砚之:“……”

    不自恋能死吗?

    他看对方一:“然而你现在一也不像小女孩了。”

    “当然,总是会变的,不过这掩盖不了我比你帅的事实,”俞衡忍笑忍得辛苦,“只有一可惜的,就是那些同学们实在太不能打,十几个一起围攻我也不够我扫一的——我真想求求他们好好照照镜,那些挂着熬夜打游戏熬来的黑圈、一看就亚健康的小麻杆们,究竟是谁给他们的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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