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堂堂砚大明星被区区一个小保镖得哑无言,他一气,决定不跟这货一般见识。
正在他试图酝酿睡意的时候,对方忽然又开了:“对了,有个事想问你。”
何砚之咬牙:“说。”
俞衡侧过,用无比真挚的神看他:“你们gay圈……真的是‘孤苦无1,满地飘0’吗?”
何砚之:“……”
砚总沉默了足足半分钟,才艰难地捡回自己的:“你从哪儿……听说的这话?”
“我舍友就是个gay,”俞衡毫不迟疑地把费铮卖了,现场证明这兄弟有多么塑料,“他天天跟我说找不到一个1——我看你俩都空虚寂寞的,要不我给你们互相引荐一?”
何砚之刚张嘴想说“我对小孩儿没兴趣”,俞衡已经自顾自地否决了自己:“不行啊,虽说‘两受相遇必有一攻’,可我看你俩谁也攻不起来,还是算了,我怕你们当人不成,反成了妹。”
何砚之:“……”
现在把他辞退还来得及吗?
俞衡继续挑战雇主底线:“你以前是当1多,还是当0多?”
何砚之忍着想把钱拍到他脸上让他的冲动,时刻提醒自己现在天已经晚了,就算要辞他也明天再说,几乎咬牙切齿:“看况吧。”
“比如?”
“没事当1,为0。”
俞衡看他的神格外幽起来,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何砚之立刻喝止:“你再多说一句,现在就从床上去。”
俞衡相当“识趣”地闭了嘴,把灯一关,背过他睡了。
何砚之耳边终于清净来,他呼一气,心说自己到底雇了个什么玩意。
这东西,绝对不能久留。
砚总默默了决心,可惜这份决心很快被上涌的睡意冲散,不知到哪个大洋彼岸去了。
他本以为自己时间没跟什么人一张床睡过觉,有个活在旁边肯定睡不着,然而不知怎么,没过十分钟他已被黑暗淹没,连噩梦都没来扰。
甚至每晚必报的神经痛也像遇到镇宅神兽一样,灰溜溜逃窜,没敢附上他的。
这太奇怪了。
难这个小保镖上有某神奇的力?
俞衡并不知自己有什么力,也全然忘了何砚之说过“晚上会搞什么动静来”的话,他只听着对方的呼逐渐平稳,确定他睡着以后,便掏手机——开始背单词。
有些人表面看上去不学也能考上清北,背地里还是得在夜人静的时候偷偷背单词。
小小一方手机屏幕打微弱的光,照亮了他的脸,俞衡一直背单词背到睡着,满脑都是英文字母,早把边那人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整整一宿,什么都没有发生。
第二天一早,俞衡是被一个电话打醒的。
因为早已结课,他平常起床的时间也没有那么早,基本在八半左右,然而这个电话却好比命闹钟,让他几乎有“该去上课了”的错觉。
他瞬间惊醒,连忙接通说了声“喂”,就听那边一个熟悉的声音咆哮起来:“俞衡!你到底跑哪儿去了!”
电话是费铮打来的,俞衡愣了愣,回看一还在睡觉的何砚之,赶走向台:“我在外面……”
费铮:“你跟谁在一起?!你被人挂到微博上了知不知!”
俞衡:“……”
还真不知。
他沉默一:“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费铮语速很快,好像非常着急,“我发现的时候已经今天早上了,有人跟我说我才知。挂你的是个学妹,咱学校的,她昨天在医院拍了你一张照片发到了微博上。”
俞衡瞬间回忆起来——昨天医院里那两个一直在看他的女大学生。
居然同校?还真是巧呢。
于是他问:“我犯什么事了要挂我?”
“不是你犯什么事!”费铮气急败坏起来,“她只是觉得你帅才拍你发博,可被人认来了你后有个……有个全网黑的明星啊!那个何砚之……你到底怎么跟他搅在一起的?!”
俞衡稍微一思考,觉得对方语气确实很急,听上去像是大事,遂实话实说:“就前两天我跟你提过,我在外面给人当保镖……”
“保镖个啊!”费铮明显不信,“何砚之什么人,他堂堂大明星还能没有保镖?还要雇?”
俞衡隔着台跟卧室之间的窗望了一何砚之,低声说:“你又不是不知他过气了。”
“过气了也是明星啊!”费铮行把话题掰回来,“不是你别扯那些没用的,你说现在怎么办吧,我早上已经联系那个学妹让她把微博删掉了,但原博是删了,别人保存来的照片还在,你……你自求多福。”
俞衡:“……”
怎么说得好像他要光荣赴死了一样?
不就是被人po上微博吗,像他这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帅哥,还怕别人晒他照片?
开玩笑。
俞衡在心嗤笑一声,把电话挂了。
他从台回到卧室,就看到两分钟以前还睡着的何砚之正睁着,看上去非常清醒。
甚至有严肃。
而正在这时,俞衡的手机突然响起了某支付件的到账提示音。
他低一看——有人给自己转了一万块。
不是别人,正是何砚之。
俞衡疑惑抬,不知这位难伺候的雇主又怎么了,就听对方说:“那天答应你的,伺候好我就预支你一万,我没老年痴呆,所以还记得。”
俞衡上缓缓地冒一个“?”。
何砚之:“你不想就可以走了,说起来你满打满算也只了两天,恕我不能给你三万。”
俞衡神复杂地看着他,心说这位怕是脑补过了吧,他咳嗽一声:“等等,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什么?”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了?”
何砚之:“不是被人扒了吗?”
俞衡:“你听见了?你家隔音效果不行啊。”
何砚之:“不是,我就听见什么‘照片’,上微博一搜,自然就知了。”
俞衡:“……”
这电话总共打了没五分钟,您速度还真是快。
俞衡叹气,看着那新鲜到账的一万块,无奈说:“我没说我要辞职好吧,不就是一条微博吗?你知——大学里总有那么个‘墙’,表白墙,或者吐槽墙,学生们经常会给墙留言,再由墙转发来——听说过吗?”
“略有耳闻,”何砚之,“所以?”
“我上大学的时候,基本上一个学期会收到四次表白,一个月一次。”俞衡说,“有喜我的女生跟我表白,自然就有喜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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