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住力度,足球从肖承泽的脚侧快速穿过,被踢到了塑胶跑上。
柏越尴尬地说:“呃,失误。”
肖承泽没有说什么,默默地迈开,走到跑上轻轻把球踢了回来,足球不不慢地回到柏越脚边,停了来。
两个人在练习传球的过程,肖承泽一直保持着沉默,柏越时不时跑到他边,告诉他传球的技巧。
“脚背侧传球的时候,支撑重心要降低。”柏越拍了拍肖承泽的左膝关节。
“你这样控制不住方向的,脚背要完全绷。”柏越用脚轻轻碰了碰肖承泽的右脚脚背。
“用大接球的话,接到球之后要迅速后撤。”柏越抬起自己的大给肖承泽示范。
肖承泽的视线划过柏越的大,眉微微皱起,似乎不太乐意柏越对他行这样的言传教。
柏越也发现了,虽然他每次说的话肖承泽都能记住,但是当他靠近他的时候,他的脸总是不太好,嘴地抿着,动作也有不自然。
当柏越站在肖承泽对面的时候,他的动作又变得很畅,没有了那不自然的觉,基本上柏越的球他都能轻松接住。
柏越好像猜到了什么。
于是,在接来的练习当,柏越一直刻意和肖承泽保持着距离,直到老师喊“练习结束”让他们去排队。
排队的时候柏越站在肖承泽后,人群有些拥挤。
为了验证心里的猜测,柏越稍稍往前站了站。从这个角度,他可以清楚地看见肖承泽的短发的发梢沾上了汗珠,耳廓因为运动而微微发。
就在这时,肖承泽随手撩了撩短发,清新的洗发味钻柏越的鼻。
柏越说不清这是什么味,有像柠檬,又有像西柚,还像小时候用过的香皂。
“肖承泽。”柏越故意把手搭在肖承泽的肩膀上,凑过去轻声喊他,“你用的洗发好好闻,是什么牌的啊?”
突然靠近的声音和肩膀上多来的手,明显让肖承泽整个人忽然变得僵起来。他几乎是意识地拉开距离,并迅速用手肘往后挡住柏越的。
柏越被他的胳膊肘打到肩胛骨,吃痛地倒了一冷气:“嘶……你手这么重?!”
柏越只不过是猜测肖承泽有可能对肢接很排斥,所以才想试探他一,没想到他的反应会这么激烈。
肖承泽回看了他一,有些不自然地说:“汗多,别碰我。”
“好好好,我知了。”
柏越撇了撇嘴,一边肩膀一边在心里生气地嘀咕着,哪个男生运动后不汗的啊,有必要手这么重吗……
正当柏越低着生闷气时,肖承泽忽然对他说:“杂牌。”
柏越疑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洗发。
如果刚才用手肘柏越的是别人,那他早就发脾气摆臭脸了。
但是面对肖承泽,他心里的火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上一秒还在生闷气,一秒就眨着睛问:“是哪家超市啊,次我也去买。”
肖承泽明显愣了一秒,他显然没想到柏越会对一款杂牌洗发兴趣。
他当然不知,前这位富二代的躯壳里,藏着的是一个在社会底层辛苦打拼的保镖的灵魂,对于洗发的概念仅仅停留在“好闻就行”。
看着后的少年一脸期待的样,肖承泽心里有一奇怪的觉。
不过柏越没有机会听到肖承泽的回答。
育老师的声音传来,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谈。
“有件事和你们说,过两周镇上有一个足球比赛,咱们学校和隔三踢,有兴趣的可以来报名参加。”
话音刚落,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柏越的上。
育老师也看向他。
“啊?”柏越刚刚还在走神,众人的目光让他到困惑,“你们都看我吗?”
不远的徐寅转小声告诉他:“过两周有个足球比赛,育老师要你参加。”
“啊?”柏越更加困惑了,“要我参加?”
“很好。”育老师洪亮的声音迅速传来,“既然柏越同学主动说要参加,那我就把你的名字写上去了。”
“啊?”柏越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我什么时候说了?”
课后,育老师主动找到他,对他说:“柏越啊,你平时的表现非常不错,前锋的位置就给你了。这几周有空就来场练一练,特别是周末。”
对于比赛的事,柏越没什么压力,报名就报名了,他就当是去玩一玩。
但是对于周末来学校练球这件事,他有些犹豫。
每个星期的周末,柏越的哥哥柏诚会派人来接他去市心。
市心离学校还是远的,如果要练球的话,就意味着柏越可能没办法回去。
育老师走后,柏越正打算拿手机给柏诚发条短信说明况,前忽然走过去一人影,正是肖承泽。
“肖承泽!”柏越抬脚追上去,“周我去比赛,你要不要来看啊?”
“没时间。”肖承泽想也不想就拒绝了。
被拒绝是理之,柏越一也不意外,于是他又问:“那周末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练球呀,我可以教你……”
“不要。”
两人一前一后走了场,路过一个天篮球场。
正当柏越努力找话题搭话的时候,一颗篮球从球场飞了来,砸向肖承泽。
刚刚还在喋喋不休的柏越脸一变,疾手快地上前一步挡在肖承泽的侧,抬手将篮球拦了来。
“嘭——”
篮球砸在柏越的胳膊上发闷响。
肖承泽瞬间睁大睛,或许是过于震惊,他一时间忘了推开握着他胳膊的那只手。
柏越皱起眉,心里已经隐隐有些火气。正在这时,一名打球的男生冲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把篮球还给他们,表毫无歉意。
柏越松开肖承泽的胳膊,弯腰捡起篮球,面无表地走向篮球场。
“这位同学。”柏越对那名砸到他的男生说,“没人教过你什么叫礼貌吗?”
那名男生愣了一,恼羞成怒地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错了事要歉,这是人最起码的底线了吧?”柏越维持着最后一丝耐心,把程若雨和他说过的话重复了一遍。
旁边几人不想和他争论,但也不想丢了面。有人说:“他真不是故意的,而且也没砸到脑袋,就别计较了吧。”
“傻玩意儿。”柏越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声音里透一丝杀气,“要不是你爸爸我反应快,这球就砸我同桌太上了,懂吗?!”
清秀而白皙的少年手里拿着篮球,浑上都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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