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绝,晴晴,你要理解爸爸。”章晋浦痛苦不已,自责说:
“唉,毕业聚餐那晚,我不该喝得那么醉,犯这么大的错,我不该啊,不该啊,不该这样啊,都是我的错。”
说着,章晋浦接连捶打心,在女儿面前忏悔,当真是万状苦好男人。
教~主附了吧这是……
他们那一代琼瑶剧看得多,就这平了么……
晚晴暗自冷笑,那张稚气青涩的小~脸却异常认真,她傻里傻气地问:“可是,爸爸你别忘了,妈妈是因为没办法接受你有家,才走人的,那么她回来以后,你打算怎么办,还是照样委屈我和妈妈么?你别忘了,妈妈能走一次,就能走第二次,我猜想她是受不了的。”
“晴晴……唉……”,章晋浦言又止地叹气。
“爸爸,怎么了?”
“我当然不会委屈你和你~妈妈,离婚是必须要离的……”,他顿了顿,话锋一转,说:“婚要离,生活也要提,我要给你们优渥的生活,弥补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们的亏欠,你~妈妈没什么赚~钱的本事,这些年在外面漂泊,不知吃了多少苦,等她回来了,我会好好对她,等以后你嫁,爸爸要给你一份大大的嫁妆……”
“爸爸……”,晚晴害羞地轻唤。
章晋浦摸~摸晚晴的小脑袋瓜,“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害什么羞,你以后总要嫁人的,你是我的好闺女,为你谋划这些是我这为人父应尽的本分。”
“爸爸,你对我真好!”晚晴动地搂住章晋浦的脖哭,是见了亲人、受尽委屈的那哭法,把委屈尽数哭来,“没有你和妈妈,我受了好多好多人的欺负,那些人都是坏人,他们全欺负我,哥哥有你、有他们妈妈,生活得好让我羡慕,爸爸,不要再离开我和妈妈,没有你,我们受尽人欺负。”
“乖孩,爸爸知,全知,别哭了啊,你有爸爸,也有妈妈,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爸爸会保护你的。”章晋浦说得自己都被自己打动了,眶微微濡数滴泪。
“爸爸——”,晚晴投在他怀里,放声大哭。
章晋浦拍着晚晴的小肩膀,一边为她抹泪,一边垂叹气,他一副有苦说不的模样,“好闺女……唉……可惜……”
“可惜什么?”晚晴哭哭啼啼问。
“没……没什么……”章晋浦摇,可他表明显摆是难言之隐,这磨磨唧唧的矫样儿,晚晴不由得暗呸了一声“拉羊屎”。
被泪洗得透亮的眸望着章晋浦,晚晴鼻,“爸爸,咱们是一家人,你对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别瞒着我啦,就算我帮不了你,帮你解解闷还不行么?”
“唉,那我可实话实说了。”
“说吧。”
章晋浦唉声叹气地说:“别看爸爸有钱,可是,爸爸的钱全被你明瑾姨给拿住了。”
提起“钱”这个话题,章晋浦满嘴的苦味,比吃了黄连还苦。
原本钱是掌握在他手里的,自从发生了那件事,俞明瑾赶走玉兰,财政大权半数以上落在俞明瑾手,偏偏他时常需要依仗岳丈家的政治关系网,翻脸不得,不仅不能翻脸,平时要捧着、哄着、供着那尊姑,外人面前她给足他面,他实则不知多恼恨,有时晚上梦,都会梦见他垮了俞家,把整个俞家、连同俞明瑾踩在脚底。
他有才华、有魄力、有手段,岂能受制于人,俞家人不过是好,算得了什么!
“晴晴,如果你像我一样,费尽千辛万苦才有现在这一步,你会不会拱手让给他人得便宜?”章晋浦问。
她志不在费尽心机谋求财富,便永远不会有他这般心境。
一念及此,晚晴忽而想到前几天俞殷尚默许她对付章晋浦的事,俞殷尚本就防范章家父,她初公司,他便让她注意章珺的动静,细细想来,倒不是他对她有多好,他未必不是作上观,看亲生父女相斗,得个乐之余,又顺借了她的手斩掉野心、觊觎俞家家产的章晋浦。
如果她除掉了章晋浦。俞殷尚未必会让她除掉俞明瑾。
俞明瑾再如何不好,终归是俞家人,俞殷尚怎么可能睁睁看着她收拾俞明瑾,他之所以默许,恐怕还是查得不全面,不晓得俞明瑾与她的纠葛。
晚晴灵光一闪,琢磨到俞殷尚藏的用心,虽然没啥膈应的觉,反正她当初俞家,不也是打着利用俞殷尚的主意么,但是,不膈应,不代表不凉心,对俞殷尚刚刚升起的那么度,悄然降了温。
别人手刀也罢,别人盘棋也无所谓,谁呢,总之,凡是阻碍她收拾这对狗男女的人,她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绝不存仁心,她不能被母亲的冤孽活剐噩梦纠缠一辈,她要过正常的生活。
章晋浦的问题,很好回答,晚晴答:“不会。”
“你看,爸爸将来养你们的钱、和辛苦奋斗的成就,被别人在手里,随时有人能够拿走咱们的一切,你和爸爸一条心,你说,咱们该怎么办?”章晋浦诱导提问。
晚晴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她沉静地思索一会,启说:“让别人不能控制咱们,原本是谁的东西,就该是谁的,谁也别想拿走属于咱们的东西。”
“好!”章晋浦拍手叫好,绝对真,这回答说到他心坎上了,不愧是他的女儿!
见他兴,晚晴有意泼他冷,别指望她对他的小家和乐,摆明态度,别以为她是包,“爸爸,不瞒你说,我本来对明瑾姨没意见,她是,你是夫,但是,你现在的份变了,是我爸爸,有句话,我不得不说。”
“有什么话,你说吧,爸爸听着呢。”
“我不喜明瑾姨和哥哥,他们抢了你,我不喜,你是我和妈妈~的。”晚晴直视章晋浦,让他看清楚她憎分明的脸。
女儿说不喜,章晋浦并不意外,外室的私生女,假如不存芥地与正室的女相洽,那才是奇怪的事吧,女儿的反应很正常。
章晋浦无奈且忧伤地微笑,“晴晴,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又怎么会要求你那么困难的事去喜他们?你不喜,不要,爸爸不求,但有一,你能不能到?”
“嗯?”
“你再不喜他们,面上也千万不要表来,咱们没有成功之前,惟一能的就是忍耐,笑到最后的人,才是真的笑,明白吗?”
“爸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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