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一看,这人和青年的相似度其实并不。
青年的睛是天空般的蓝,角微微垂,衬得整个人的气质都无辜了几分。面前这人却是一双墨瞳,尾微微上翘,气质清冷。
项儒结了,“你是谁?”
和青年是什么关系?
他问了,带着一丝自都没察觉的敌意,但那人却像是没看见他一般,只是直地站在那儿。
电脑包里的手机嗡嗡地响了几声,项儒却没看,只是盯着面前男人的反应。
过了一会儿,他就发现了不对。
男人虽然像是在看着他,但却像本没看见他一般。
项儒看着男人皱了皱眉,向旁边侧了侧,似乎在旁边还有一个人,但在他看来,那人的旁边本就是一片空气。
不对,在那人的右侧,似乎有团黑影……
没等项儒看清楚,他听到那人开了:“你说试着去他梦里?”
项儒没能听到那人的一句话,男人话音刚落,就从他的视线里消失了。
不远的楼梯,李老一脸担忧地看着他,“小项,你刚刚说什么呢?”
项儒指尖了,对着李老关心的视线,抿了抿,“没什么,只是觉得刚刚有个知识没讲好。”
“嗨,这有什么,节课补充就好了……”
……
李老的声音渐渐消失,项儒停在了门,又往楼看了看。
那空的,刚刚看到的男人,似乎只是他的幻觉。
但是那人说到了梦。
——“你说试着去他梦里?”
这句话他记得很清楚,清楚到他甚至能记起在说这句话时,那人面上的表:有诧异但又确实在考虑。
项儒垂了垂眸,打开了门。
首先映的,是落了一地的大衣,一件一件,从沙发延伸到卧室门。
他走上前去捡起,搭在手臂上,接着他看到了熟悉的键盘,某两个键帽上,还有着划痕,像是某动的爪印。
项儒:“……”
打开卧室的门,没有见到那只胖成球的团,但床上,也堆了几件他的衣,就连被都被卷成了一个卷。
他将那些衣服收好,然后打开裹成了卷样的被,不意外,在里面找到了一只睡得四仰八叉的团。
项儒伸两手指住对方的后颈,将猫给拎了起来,然后叹了气。
“这么小,怎么这么能捣?”
回应他的是一阵呼噜呼噜声,似乎被他拎得难受,猫一只爪还抬起来抓了抓耳朵,然后打了个哈欠,扭继续睡去了。
项儒:“……”
他只能了猫的耳朵尖,开始整理起这一室狼藉,从卧室到客厅,最后停在了厨房里。
项儒看着米白的理台,伸手在台上抹了抹,指尖上果不其然粘上了一些油渍。
不止台上,燃气灶上也有着星星的油滴。
就像是从锅溅来的。
项儒眸暗了暗,视线扫过一旁的油瓶,果然看到少了许多,除了这些,其他的似乎都很正常,和他离开家时一样。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垃圾桶上。
项儒找了副塑料手上,蹲了,慢慢地从垃圾桶里取了一些壳。他据那些壳边缘的形状,两两一组将那些壳给拼接了起来。
看着地上塑料袋上的这些壳,男人嘴角勾了勾。
他将那个拼接在一起,和其他碎裂模样明显不同的壳拿了起来,单独放在了一边。
取那些壳后,垃圾桶里就只剩了一些包装袋和保鲜,将这些拿后,在垃圾桶的底,他看到了一枚模样很是凄惨的……煎。
如果还能被称为煎的话。
项儒看着面前袋上的壳和几乎成了焦炭的煎,又看了看台上的那些小油滴,很容易就补了经过。
有人倒了许多油煎,油溅了来,煎糊了……那人洗了锅,摆好了装油的瓶,将一切恢复成了他离开时的样。
但是对方忘了把台上的油滴掉,也没有单独把壳和那失败的煎丢掉,而是扔了垃圾桶。
很有趣……百密一疏。
项儒洗完手,指尖摸了摸。
那人能在他睡觉时咬他一,留一个牙印,也能在他离开家后,尝试煎,最后消除痕迹,却不小心留了壳和……焦炭。
蓝睛在脑海里一闪而过,项儒笑了笑。
虽然不知是怎么到的,但……他很肯定,咬他的那个人和尝试煎的,都是同一个人。
——梦里的,那个蓝睛青年。
第24章 二十四只团
青年先前耗尽了妖力,在男人的床上睡得人事不知,连男人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知。
他醒过来时,夜已。
项儒躺在床上,皱着眉闭着,一看就睡得很不安稳。
团从男人的臂弯里爬来,抖抖发麻的四肢,蹲坐了好一会儿才去掉里的朦胧,清醒了一些。
“呼……”在觉到自己妖丹重新蓄积的力量后,他不由松了一气。
还好没什么问题。
确认过妖力有所补充后,他看着床上的男人,想起自己鸽掉了对方的一次梦,便开始织梦。
他的动作已经很熟练了,织好梦境,拍男人梦……一切都行得很顺利。
然后他就不小心梦了。
团:“……”
男人的梦里很安静,安静得听不到任何生命的声音,没有虫鸣,没有鸟叫,只有一片朦朦胧胧的白雾……
青年拨开白雾找到项儒时,对方正坐在一方椅上,手里拿着一颗,见到他似乎也不奇怪,而是带着果然如此的觉。
“你来了。”男人见到他,拍了拍旁边的空位。
不太对劲……
青年停住了脚步,奇怪地看着项儒,他心里有的,如果现在是原形,他尾上的估计早炸成球了。
没找到自己心里发的原因,他便小步小步地靠近男人,这样一旦发现有什么不对,方便跑。
青年着项儒堪称友善的目光坐在了椅的另一边,张正准备说些什么,一枚就递了过来。
他看了看男人,发现对方好像只是随手一递,也没多想,接到了手。
“喜吃煎吗?”项儒盯着旁边的青年,意味地问了句。
青年心里咯噔了一,他盯着自己手的,斜瞅了瞅男人。
应该没发现什么吧,也许只是随问问?
随问问的项儒没打算从他那儿得到答案,而是继续问:“我叫项儒,梦见你这么多次了,我还不知你的名字?”
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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