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雕先生 - 分卷阅读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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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是好兄弟,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

    这收集自己对象黑料的事哪能叫正主知?我一时语:“他现在饭,不太方便。”

    “你等会儿。”陈辞站起来,跑到了厨房里。不一会,陈言从里面来,坐在了我的旁边:“小说你有很重要的事问我,她替我帮忙去了。什么事,你问吧。”

    狼人姑娘名不虚传,是徐某输了。

    既然如此,那我可就发问了。

    我喝了纸杯里的凉白开咙,抬望向陈言:“陈帅,五年前你为什么和我玩人间蒸发?”

    想象之,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掀了陈言的甲。他定会吃惊到手足无措、面通红,慌张地叫我原谅他的所作所为。

    现实之,他在我手上拿走了我的杯,喝了我的,轻轻叹息:“对不起,惹你生气了。”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还一副可怜模样,反倒让我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行吧,算他厉害。

    我从他手里拿回了我的纸杯:“什么原因?”

    陈言低声笑:“没什么原因。只是那一阵总是梦到你,突然不想当你弟弟了,想当你男人。”

    我特妈惹法克。

    我本以为我和陈言是无脑没心的组合,我没脑,他缺心。我俩恋的基础是建立在一张有期限的薄薄合约上,随时有倒塌风险。

    谁曾想那合同竟然还带隐藏的售后服务?

    少年时的陈言对我一见钟,改换面来到我边,这不是三里面的路吗?就这节展开,把我换成女的,那妥妥就是一本毫无违和

    我不禁反思自己的人设跟陈言是不是反了?他应该是霸总裁,瞧这霸言霸语,说的比我都溜。叭叭叭几句话来,比得我倒像是卖参给他的扒蒜小老弟儿,负责日常给他扒蒜蘸醋,兼职捂被窝。

    好,姓陈的有,我徐某也不是吃AD钙大的,酝酿片刻绪,说:“你就没想过万一遇不到我了呢?”

    陈言倒也淡定:“我认识你,知你的一切,只要我上心,总会叫你遇见我。”

    我:“碰瓷?”

    他:“嗯,差不多。”

    碰瓷......

    我想象了一这个场面,庆幸自己是在饭局上遇见了他。假设我那时正在过路,他冲过来撅在我边,叫我负责,我可就说不清了。

    不对不对,想什么,现在的重应该是质问陈言。

    我继续问:“万一我早已有喜的人了呢?”

    陈言:“嗯,不就是我吗?”

    我一时语,还没有办法反驳,这就很气。如果回答我的心上人不是他这狗东西,他定要反过来质问我那夫...不是,我那心尖白月光是谁。

    我上哪胡诌这么个人来?边跟我最近的就是小吴。可那孩太过八婆,不上我。

    这几年能和我心的、年龄差不太多的,也只剩个陈帅,还他妈是陈言的甲号。

    绝了,三国故事诸葛亮逮曹还知留条华容。这陈言,手就是王炸。不愧是王炸小夫,炸得我霹雳胖虎只想给他段霹雳舞。

    总而言之,左右是姓陈的占理,我血亏。

    我生地转向一个问题:“为什么不告诉我实话?”

    他朝我眨眨:“我没有瞒着你,我是胖胖呀。”

    胖胖......

    原来他那个睡前故事竟是在暗示我?

    我没听懂他的暗示,这事儿可不能怪我。要怪就要怪他自己,故事讲的稀烂,跟现实好多细节都对不上。

    还有他那个云里雾里的叙述方式,卡西莫多听了想撞钟,曹雪芹听了能写本,我的叔叔于勒听了也不撬牡蛎壳了,改行撬他脑壳。

    如果陈言当时把小少爷描述得英俊不凡、才气横溢,我倒是能往自己上联想一二,说不定就领会了他的暗示。

    问题源就是他故事讲的不好,而不是我脑反应慢。

    我放手里的纸杯,想了想,站起:“走吧。”

    陈言:“去哪?”

    我笑:“去帮阿姨包饺。”

    陈言:“你不再问我什么了?”

    我:“不问了。”

    虽说剧发展略有狗血,但总而言我还是比较满意的。尤其是他改换面的五年时光,我个人认为这段节若写来,可以媲世纪著,令人不禁四十五角仰望天空,悲伤逆成河。

    今晚我就联系太太,赶安排,我想看穷小华丽回归豪门的戏码。

    陈言也站起来,他注视着我,好像有话要说。但又摇摇,低声笑:“好。”

    我们目光汇的那一瞬间,耳边似乎响起歌声:

    【——当山峰没有棱角的时候,当河不再。当时间停住日夜不分,当天地万化为虚有。我还是不能和你分手,不能和你分手。你的温柔是我今生最大的守候......】

    我转看了电视机,它这BGM起的太是时候,虽然现在是建国后了,但不排除它有成可能。

    陈言:“怎么了,你看什么?”

    我:“好歌。”

    陈言:“喜的话,我随时可以唱给你听,跟你潇潇洒洒共享人世繁华。”

    我:“......你不是对我唱歌腼腆吗?”

    陈言:“挑日,时而腼腆。”

    我认为这句话后面应再加一句“时而没脸”,读起来才琅琅上

    我和他洗了手,到厨房帮忙。才包两个饺,外面便传来开门声,应该是陈叔叔回来了。陈阿姨到客厅去迎,隐隐听到他们的谈话声。

    陈叔叔:“噫,我了!”

    陈阿姨:“你什么了?!”

    陈叔叔:“了两袋洗衣粉!”

    陈阿姨:“两袋洗衣粉还还好意思说?”

    陈叔叔:“哎呀,你恼什么?虽然现在是洗衣粉,但这好运都在后呢!”

    陈阿姨:“快得了吧!这事等会再说,帅帅和他...朋友过来了。”

    陈叔叔:“哪儿呢,快让我瞧瞧什么模样......?”

    陈阿姨:“我们一起包饺呢...哎,先把洗衣粉撂!”

    说实在的,陈阿姨和陈叔叔的相模式和我爹妈还真差不多。我爹老徐也买彩票,他的钱都在我妈那儿,平常时候的兜比脸都净。

    老徐偷着跟我讲:“乖儿,万一我了大奖,别告诉你妈!爸给你买汽喝。”

    七岁的我懵懂无知,轻而易举地被一瓶三块钱的宅快乐收买。而老徐持买了七年彩票,风雨无阻,累计奖金达五十元。

    神令人动。

    陈叔叔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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