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线索。退一步讲,如果这笔记本里有什么不能被我们看的东西,她为什么不将它一并带走?”
方远航已经将笔记本从小余手拿过,掂了两,“也是,这又不重。”
明恕将书翻到最后一页,又看了看书架上的其他书籍,喊方远航:“这书是不是过于崭新?”
“新吗?”方远航观察半天,“我平时不怎么看书……”
“这儿。”明恕指了指书脊附近,“这封面用纸,如果翻阅过很多次,这儿会有很明显的折痕。”
方远航说:“所以喻采心只是买了这本书,却没怎么看?”
明恕默了片刻,模棱两可:“难说。”
刑侦局,重案组。
喻采心仍是一练的职业装,不过裙换成了。
她的跟鞋踩在问询室外的走廊上,清脆作响,好像她不是被带来接受调查,而是赶去见一名重要的候选人。
问询室的门被打开,明恕转过,直视喻采心的双。
在那双睛里,他没有看到分毫惊讶。
“又见面了。”他指了指对面的位置,“坐吧,喻女士。”
“你们找我来,还是为了咖啡馆的案吧?”喻采心上有很清淡的香味,与修鞋匠描述的“郁香味”不符。
“今天我去你的公司找过你。”明恕说:“不巧的是,你的合伙人还有助理都说,你到南城区见候选人去了。”
喻采心笑:“回家理私事,总得找个理由吧。”
明恕也笑:“你是因为在琴岸‘遇上’了我的同事,才这么说的吧?”
喻采心叹息,“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员工回家理私事,的确经常以外勤、见客作为借。”明恕凝视喻采心,“你这个老板也玩这招?”
“你对我的工作好像有些误会。”喻采心并不张,“我给自己打工而已,赚的都是辛苦钱,并不是你想象的那大老板。”
明恕说:“误会什么的都好说。那么喻女士,你这趟回家,理的是什么私事?”
喻采心停顿几秒,“这和你们将我带到这里来有关吗?”
明恕脆:“有关。”
“我每天需要服用的药忘带了。”喻采心说:“我不得不回去拿。”
“你公司楼就有药店,且不止一家。从华韵心到你家,单程不堵车也需要半个小时。”明恕说:“你为什么不在药店里重新购买?”
喻采心笑着摇,“我吃的药是在医院开的,一般药店买不到。”
明恕问:“哦?那是什么药?”
喻采心有些尴尬,过了几秒才:“达英-35。”
“短效避药,方药。”明恕说。
“我用它来治疗激素异常。”喻采心说:“不是为了避。”
明恕说:“这药在药店其实能够买到。”
喻采心双眉挑,“是吗?我不知。”
明恕沉默,目光暗探寻。
这段意料之外的安静似乎让喻采心不自在起来。
“我不懂。”她说:“咖啡馆的事已经过去那么久,就算你们还有什么事想问我,也不该是现在这态度。”
明恕问:“你认为我现在是什么态度?”
喻采心也许没料到明恕会这么问,一双在星光整形医院心雕琢的眉拧起。
“嗯?”明恕说:“我现在是什么态度。”
喻采心越发显得不自在,片刻后自嘲地笑了笑,“你用这语气和我说话,我还以为我被牵连了什么不好的事。你……你是刑警吧?”
“我确实怀疑你与一件‘不好的事’有关。”明恕其不意:“不,准确来讲,应该是两件。”
喻采心手指不经意地了两,幅度都很小,但再小也难逃明恕的视线。
“咖啡馆……”喻采心刚要开,就被明恕打断,“我们今天不谈咖啡馆。”
喻采心的神不满得恰到好,“既然和咖啡馆无关,我想我没有必要再待在这里。我合调查,是为了那些遇害的、受到惊吓的孩。我工作很忙,请你们不要为难我。”
说完,喻采心就站起来。
明恕跟着起。他的实际比喻采心许多,但喻采心穿着跟鞋,两人之间的差被缩小了不少。
据詹环雄目测,凶手在1米62到1米65之间。当过侦察兵的人,观察力优于常人,只要詹环雄没有故意混淆视听,那么这个估数应当是准确的。
喻采心看上去超过1米7,但若是除去跟鞋,实际只有1米63。
“抱歉,现在还不能让你离开。”明恕伸手一拦,未与喻采心有肢接,但突然爆发的气场却令喻采心退后一步。
喻采心双微瞪,“你!”
“我怀疑你与两桩命案有关。”明恕笑了笑,“所以才请你来我们重案组。”
“重案组”这三个字明恕咬得格外清晰,喻采心脸上登时现困惑、惊讶、茫然。
和之前的不满一样,这三神也是恰到好的。
就像早就预计到,并为此演练过无数次。
“坐吧,我们好好聊一聊。”明恕朝椅一抬,待喻采心重新坐,才问:“罗祥甫和陈权汉这两个人,你有印象吗?”
喻采心说:“没有。”
明恕挑眉,“这么脆?不用思考一?”
“我的是与人打的工作。”喻采心说:“好记是我在这一行打拼的基础,如果连一个遇见过的人都记不得,那我怎么推荐候选人?”
“如果他们不是你的候选人呢?”明恕说:“就比如……华韵心那些街拍好者。心响就在华韵旁边,你一定见过那些围着俊男女拍照的摄像师。”
“你说他们啊。”喻采心笑容自信,“他们的很多人,都邀请我他们的模特。”
“哦?”明恕问:“从什么时候起?”
喻采心目光微顿,“什么时候起?”
明恕说:“怪我没说清楚——我是想问,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受到街拍好者的青睐?去星光微整之前?还是之后?”
喻采心的神突然凝固,一瞬,爆发掩饰不住的不甘。
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她那张完的面挣脱而。
明恕没有立即往说,而是认真地观察她。
受到青睐,不受青睐,这明显是喻采心心理的一个节,一个绪开关,哪怕她此前演得再好,此时也控制不住。
因为对她而言,不受青睐是最不能承受的诅咒。
明恕将罗祥甫和陈权汉的照片放在桌上,“今年7月2号和4月旬,他们被同一个人杀害。杀害他们的人是位女,而他们在遇害之前,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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