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狂 - 分卷阅读41

    打算怎么安排？”崇问。

    “他是关键。队，我想跟你申请一。”明恕与崇碰了个杯，“侯诚……”

    不待明恕说完，崇已经会意，“放心吧，我这边去沟通一。侯诚现在是唯一的线索，如果他被扣在治安支队，可能会打草惊蛇。”

    明恕笑，“谢了。等这次几个案顺利解决了，我再请你和柳老师喝酒。”

    崇问：“叫上乐然？”

    “肯定叫他！”提到乐然，明恕心轻松了些，“那个小笨。”

    乐然是明恕在特别行动队认识的队友，年纪不大，资历却很。当时他们一大帮人刚执行完一个任务，休整之后相邀去喝酒，乐然打架行，喝酒本来不差，但只能喝一，混在一起喝准。

    不知谁先给乐然倒了红酒，之后又倒了白酒，乐然当即招，歪在座位上一动不动。

    醉酒的人大多发酒疯，或是脆睡觉，这家伙是有问必答，让一圈兄弟逗了个痛快。明恕最初还觉得欺负队友不仗义，后来也逗上瘾了。要不是后来特别行动队的负责人沈寻将乐然带走，一帮人能直接闹到天亮。

    “乐然去霞犇村了，正在忙你们转去特别行动队的案。”崇说：“真相被掩藏了十二年，也到了该落石的时候。”

    明恕想起李红梅，叹了气，转瞬打起神，“我负责的案，很快也会落石。”

    第21章 猎（21）

    据侯诚的描述，画像师画了墓心的人像。

    但这幅人像与画像师据王又群、侯细媚的讲述画来的完全不同。

    在三个人，墓心有三相。王又群与侯细媚与墓心没有实际接，时间久远，记忆模糊，这倒是可以理解。但明恕将凭侯诚记忆画的人像拿给她们看，事先没有说画人是谁，只问有没有印象，是否在哪里见过，二人都摇，“没见过。”

    “这个人就是侯诚家的年轻人。”明恕说。

    “啊？”侯细媚惊讶，“不可能吧？我记得他不这样啊。他到底什么样，你现在让我描述，我是真的记不得了。但你如果让他站在我面前，我肯定一就能看来。这画画得不对。”

    王又群也：“他得很帅的，别的我不说，这画里的人得也太普通了。”

    明恕收回画像，又去见侯诚。

    因为有打草惊蛇方面的考虑，治安支队打算暂缓对侯诚的拘留，先放侯诚回去。临到要走，又被拦，侯诚脸上那底层人无助又慌张的神，“我记得墓心什么样，但是你要我把细节描述来，我真的讲不好啊，你们再我，我也讲不好。我尽力了，这张图和墓心不是完全一样，可你要我说哪个细节不一样，我也说不来。”

    这番话不像狡辩，而侯诚的立场，现在也没有必要再包庇墓心。

    据外行的述绘制人像就是存在这问题，人的记忆并不是完全确的，时常存在程度不一的模糊。你能清楚记得你的朋友与家人什么样，但你或许无法描述他们的每一个细节。这就让画像在刑事侦查只能作为一参考，一辅助手段。

    侯诚回到庆岳村，其网络与现实的动向完全在警方的监控。

    墓心并未现，而即便是柳至秦，也未能捕捉到墓心的蛛丝迹。

    明恕在洛城待了几日，既不敢贸然离开，又记挂罗祥甫那起案，思来想去，决定还是回一趟冬邺市。

    这时，萧遇安却一个电话打来，“先别急着回来，再在洛城待几天看看。”

    “为什么？”明恕不大理解，“墓心的线索暂时断在侯诚这里，我留去也没有意义。”

    “你不是放侯诚回庆岳村了吗？不要心急，再等几天，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发现。”萧遇安说：“而且我也要去洛城。”

    明恕一从市局宿舍的床上坐了起来，“嗯？你要来洛城？”

    萧遇安说：“有些疑问想亲验证一。”

    床的，明恕坐得不太舒服，语气带着一丝不满，“什么疑问？不可以告诉我，让我去验证吗？”

    “我现在不是十分确定。”萧遇安耐心说：“所以亲自看一比较好。”

    明恕又躺回去，还翻了个，“嘶……”

    萧遇安问：“怎么了？”

    “痛。”明恕将枕垫在腰上，右手拿着手机，左手用力着酸胀的腰肌，趁机抱怨：“这几天累爆了，不歇气儿地在外面跑，睡不够，床还跟小龙女的冰床似的梆，得我腰酸背痛，脚也痛，脖都快错位了。”

    “那一。”萧遇安说。

    “哪有那个逍遥时间。”明恕取了教训，这回翻翻得很慢，换了个侧卧的姿势，继续腰，“而且别人得不好，我不喜。”

    “我说我给你。”萧遇安声音低来的时候特别迷人，“大后天……不，后天晚上就到。”

    明恕一蹦而起，也顾不上腰痛了，“真的？”

    “真的。”萧遇安笑，“看看案，再看看我宝贝的腰。”

    “哎……”明恕舒坦了，奔忙几日的疲惫顷刻间消散，盘坐在床上，“哥，你懂说话的艺术吗？”

    萧遇安反问：“如果不懂，你要教吗？”

    “你应该这么说——”明恕清了清嗓，“看看我宝贝的腰，再看看案。”

    萧遇安故意说：“案还是该摆在第一位。”

    “但你可以哄哄我。”明恕说完自己都笑了，“，我这撒得，把我自己都给恶心到了。”

    “案重要，宝贝的腰也重要。”萧遇安还真哄起来了，“今天没别的事就早些睡，知你累着了，案一侦破，我就给你放假。”

    “那你呢？”明恕明知故问。

    “我没假。”萧遇安说：“我的又不止一个重案组。”

    “那我也不要假了。我陪你。”

    萧遇安话笑，近乎调，“在局里陪我，在家里等我，你选一个？”

    “这……”明恕耳一阵，“那我还是在家里等你吧。我们久没过‘家作业’了，我都快从一个品学兼优的尖生变成科科不及格的吊车尾了。”

    “嗯，看来是得补习一了。”萧遇安一本正经地说，“通宵达旦怎么样？吊车尾吃得消吗？”

    “为了重新成为尖生，通宵达旦也是应该的。”明恕拉起被盖住，“萧局，你好啊，对属说这话。”

    萧遇安此时的声线极为迷人，“什么属，你不是学生吗？”

    明恕都快发抖了，“老师，你好啊！”

    萧遇安完全没有笑场，仍是那一把温从容的声音，“是学生自己想补习，现在怎么能说是老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