珮抬,看着给车充气的董志兆。
“这不是最基本的吗?”董志兆对着那幢明亮的月牙笑了笑。
可是这些江珮就觉得很难,她站起来,看着枣树,“最上面的够不着吗?”
的树梢上还有不少枣,红红的,随着风儿摇晃。
“我到树上,用竹竿敲来。”董志兆挽了袖,走到树,双手搓了搓。
江珮走到树,见董志兆三两就到了树上,然后沿着树到了屋上。江珮递了一竹竿上去。
“哗啦啦”,枣掉到地上,江珮蹲在地上捡着。红红的果放嘴里,甜甜的,树梢上的果永远是最好吃的。
“那边还有!”江珮在树指挥着。
那董志兆也好说话,江珮指哪儿他就敲哪儿。一只手扶着树枝,另一只手稳稳地握着竹竿。
这样在地上看着不多,没想到捡到小竹篓里竟是快半篓了。
树上差不多也净了,董志兆沿着树来,放竹竿,拿右手着自己的左手掌心。
江珮又吃了一个枣,走来给董志兆送了一把,“给你吃,这些比前天的甜。”
看着正在嚼着的江珮,董志兆发现这个丫吃甜。之前的粱怡,汽,冰……他低从江珮手里叼了一颗枣。
被董志兆的举动吓了一,江珮张着嘴。
而董志兆只笑了笑,便坐去凳上,继续看着自己的左掌心。
“怎么了?”江珮蹲,外看着董志兆的左手。
小小的脑袋这样探着,董志兆能看清江珮卷翘的睫,以及那张比他的手还小的脸。肤细腻,他曾经用满是灰尘的手搓过她的脸,惹了她的嫌弃。
“刚才在树上的时候,有刺扎手里了。”董志兆指着掌心的一小黑刺。
江珮放枣,站起来往屋里走,“我拿针帮你挑来。”真好门帘的针线还在。
董志兆的手上有一层薄茧,刚才因为上树,沾了一些灰。江珮握上他细的手指,低看着那小刺,心里有把握不住。
之前江珮看见董淑莲给董志闻挑过刺,就是用绣针挑开,刺挑来。当时看着是容易的,现在自己上手才发现好像难的。
见江珮迟迟不动手,董志兆侧看着她的脸,“怎么了?”
两人离得很近,近的能受到彼此的气息。江珮往后直了直,“那个,你要不还是叫淑莲给你挑吧?”
扑哧一声笑了,董志兆不在意:“没事儿,你挑就好。”
“那你疼就说话。”江珮定决心,针尖靠去董志兆的掌心,在刺的旁边找了位置准备针;另一只手起扎刺的那块,这样手方便。
刺扎的并不,江珮的针法也不错,针尖轻轻一挑,那刺便沾在针尖上带了来。
“好了。”江珮舒了一气。
伸手抚上江珮的额,董志兆的指指尖轻轻掠过,“你,汗了。”
“啊?”江珮抬手想额,被董志兆一把攥住,她看着自己被包住的那只手,有些愣怔。
“我有手巾。”董志兆拿过一旁搭着的手巾,拭去了江珮的额。
手巾是刚洗过的,放在这里晒,还带着光的味。“我自己来吧。”江珮把手巾拿到自己手里。
董志兆低看着自己的掌心,一块小小的痕迹。
“疼吗?”江珮问,她不知自己刚才手是不是重了?
“不疼。”董志兆摇,他常年活,保不准什么时候就会磕到碰到,只是一刺而已,他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他喜这被人关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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