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眸微晃,心间隐约多了期待。
一行人祝氏的待客厅,祝夫人早已经带着人等候着。她看见一表人才的宁越之,又惊又喜,“宁大哥,这、这是越之吧?”
“正是。”宁苍升,同儿说,“越之,还不见过祝夫人。”
宁越之行了一礼,“见过祝夫人。”
“不必和我客气,我少时和你母亲关系很好。”祝夫人快步上前,亲昵地拉住他的手,“说起来,你刚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的,往年也常带阿寻去宁氏,你还记得吗?”
“记得。”宁越之回答,视线却游离了一圈。他言又止,还是祝鹤龄率先开了,“对了,阿寻呢?有贵客到家,怎么没见他来?”
祝夫人想起这事,无奈摇了摇,“你又不是不知你儿的脾,哪里肯一直呆在府?这小兔崽也不知跑哪里去了?半天没见到人影。”
话落,祝澈就从偏厅走了来。祝夫人逮住他就问,“小澈,你兄去哪里了?”
祝澈才抄完课业,突然见到这么多人懵了一瞬,这才顺回答,“顷岚哥不是从南林来找兄玩了吗?他们两人应该在后山……”
抓野兔吧。
祝澈卡住这最后四个字。
但是,横竖想来都是在玩。祝鹤龄尴尬地朝好友看了一,说,“宁兄,犬玩闹失了分寸,让你见笑了。”
“无妨,不必苛责。”宁苍升笑笑。
祝夫人想了想,温柔发问,“越之,你要不去后山逛逛?想来我家那混小就在那一片山胡闹,再加上沈家的独也来了,你们三人年纪相仿应该玩得来。”
“我们祝家的家风可没你们宁氏严谨,你就当乡随俗,不要太过拘束。”
宁越之闻言,微微颔首,“是,多谢祝夫人挂怀。”
祝夫人看他是越来越喜,心里也是越发遗憾起来:自己胎怎么就生祝寻一个男孩?自己膝怎么没一个女儿?否则铁定仗着宁、祝两家的关系亲上加亲!
遗憾归遗憾,她还是怕宁越之在他们辈太过拘束,便让人领着他先去客房安顿。
……
片刻后,宁越之从房间走了来。他微微作想,终是压不住心里的那念。他看见路过的两名侍从,问,“请问,后山怎么走?”
两名女侍瞧见他的俊俏模样,忍不住羞红了脸,快速指了指路,就慌张张地离开了。
“这名公得真好看,是谁啊?”
“听说是宁氏少掌门!没想到比传闻的还要俊!”
“总算看见比我们少掌门还好看的人了!”
“这话你可别被少掌门听到,否则他又得故意笑话闹我们。”
……
宁越之因为修行的缘故,耳力不错,自然将这份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心想——祝寻小时候得可乖巧,常的事无非乖乖跟在自己的后喊‘宁哥哥’。如今听上去,倒是成了玩闹的人?
宁越之心一半是好奇,一半是期待,可这面上依旧是冷冷淡淡的。
他步后山,还没等走上几步。就看见不远一白的影误了一阵法,被散来的灵光骤然打后的溪涧。
“啊!救命!”
——兄应该在后山玩呢。
宁越之的脑海突然闪过这么一句话,他几乎想也不没想就飞而去。他顾不上自己净整洁的衣服,直接将对方捞了起来。
“你没事吧?祝……”
“多谢。”
两人同时开。
宁越之看见前这张极为陌生的脸,愣了愣。那人似乎也看呆了,慢半拍地报上自己的名字,“在宁氏弟严轩朗,多谢公相救。”
“无事就好。”宁越之回应,不着痕迹地后撤半步,拉开距离。
近的树上突然传来响声,一白衣影落了来。光透过树隙散了来,落在少年的眉上,越发显得他张扬灿烂。
祝寻看着同成落汤的两人,蹙了蹙眉,“啧,我还以为是逮到野兔了呢。轩朗,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话落,他朝后的阵法探了探,又问,“你闲着没事跑到后山来动我的阵法了?”
严轩朗像是被说了什么隐秘,脸上显几分尴尬和气恼,转就走。祝寻看他的脾气,连声喊,“诶诶!堂弟,你别走啊!我没别的意思!”
只可惜对方置若罔闻,离开得更快了。祝寻见此,苦恼地叹了气,“完了,我这张破嘴,好像又惹他不开心了。”
祝寻嘟囔了两声,才发现还有一人站在原地。他从溪涧边的石块上飞跃而,站定在对方的面前,打量着这张陌生却俊逸的面孔,“……你是谁?”
宁越之听见这开的三字,眸明显黯淡了一瞬。所幸他绪控制得极快,淡淡颔首拘礼,“在宁氏弟,宁越之。”
“你就是宁少掌门?”祝寻陡然睁大睛,“完了完了,阿娘说过今日宁氏有贵客要来的,我居然忘记了。”
他自责地念叨了两句,又见宁越之这浑漉漉的衣,更显得‘大难临’,慌张,“那什么,宁少掌门?你纳灵袋里有多余的换洗衣吗?”
“无。”宁越之看着他,问,“你为何如此慌张?”
“能不慌张吗?”祝寻向来是个自然熟的,见他问话,不由自主地诉苦,“谁不知后山是我的地盘啊?你是贵客,要是被我爹知,你在后山掉溪涧透了衣,肯定要以为是我玩闹、牵连你们了。”
宁越之一时失言,只好说,“……我会和祝掌门说明的。”
“你就是说明了,我爹也得说到我上……”祝寻叹了气,自言自语地低喃,“让我想想,上次被爹罚跪是什么时候?好像才过去三天?完了,膝盖上的淤青好像还没好全。”
“我刚见了祝掌门和祝夫人,他们没有怪你未面。”宁越之不自觉地替他开脱,“我会避开外人,回房间自行换掉衣,你不用担心。”
祝寻挑眉,欣喜,“真的?”
宁越之稍稍颔首。
“多谢!没想到初次见面,宁少掌门就对我如此仗义!”祝寻勾,扬起一个分外动人的笑意,“你放心,我祝寻最记得旁人的好了,以后有机会再……”
话还没有说完,一青的传送符就现了两人的前。祝寻立刻将其散去,眸亮晶晶的,满是期待,“是顷岚的传送符,看来野兔烤好了!”
“什么?”
“哦,我们在后面山烤野兔吃呢,设这个阵法,就是怕被我爹突然前来抓包。”祝寻实话实说。他回过,似乎对于‘烤野兔’这事挂念得。
宁越之看他的心思,轻声开,“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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