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最后一茶喝完,天刚开始朦亮。祝寻又填补上记忆里的一些空白欠缺,心好上不少,“我们聊了快一宿,竟然不觉得累。”
“要不要稍微休息一会儿?”宁越之问。
“不用了。”祝寻招来一旁的寄澜,带着笑意摸了摸它上方的纹路。突然间,他手的动作一顿,疑惑,“对了,清遥呢?自从我重生遇上你之后,好像就没见你用过?”
宁越之收拾着散落的茶,回,“嗯,用不着。”
祝寻蹙了蹙眉,总觉得对方这话说得过于轻巧。他刚准备追问,屋外却突然想起轻缓缓的一声,“哥,我听见屋有声音,你是不是醒着?”
“喻言?”祝寻眸微亮,发话,“这个,你怎么没在休息?”
屋外又传来一声。
“有些话我憋了很久,想单独和你说。”
作者有话要说: 看了一全文字数,离搞完事收尾很快了~~
第067章·08
“单独和我说?”祝寻听见这话,勾了勾。自从两人相认, 短时间就发生了一连串的事, 兄弟两人的确没机会好好聊聊。
这好不容易得空,自己反倒和尤忘、宁越之聊了大半日, 没能真正顾上喻言。
祝寻思绪微闪,起看了宁越之一。后者对上他的视线, 顷刻就明白了他的想法, 颔首, “去吧。”
“好。”
祝寻打开屋门,看着在屋前显得踌躇不安的喻言,眉心微蹙。他快步走近自家弟弟, 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后背, 关切, “喻言, 怎么了?”
“师、师父他没来吗?”喻言答非所问,目光往屋里探了探。
“不是说要和我单独聊?”祝寻想起宁越之向来对喻言严厉,还以为喻言是在怕师威, 脆将他朝外带去。
喻言往外走了几步,确定宁越之不会跟上来了, 这才轻声说,“哥, 你随我过来。我的确有些隐秘之事,想要单独和你说。”
他们只是站在院外,竹屋就在不远, 难免会有人。
祝寻瞧见他鲜少有过的小心谨慎,眸微变。可喻言望着他的神,那双看不任何一丝邪念,如初般澄明清澈。
“哥?”喻言轻唤了一句。
祝寻掩了掩,想着自己是被过往经历带偏了,居然莫名其妙有些提防起喻言。这念要是被对方知,该有多伤心?
自从两人相认,他对喻言,或是对祝澈。除了过往的兄外,更多了千丝万缕的愧疚。无论对方提什么要求,祝寻也难以拒绝。
他收整好绪,扬,溺万分,“走吧,我跟你去个安静的地方,我们兄弟两人单独说。”
“嗯!”喻言语气松快了一瞬,看神仿佛心的大石落地。
两人又往外走了一些路,直到竹屋在远成了一个小。喻言停在一片竹林边缘,转过来,“就这里吧,鬼虎视眈眈的,我们还是别了结界。”
祝寻听见这话,,“喻言,到底是什么事?要你这么神神秘秘的?”
喻言脸上迟疑了一瞬,压着声音开,“哥,你不能和宁越之在一起,他全程都在骗你,你跟我离开吧!”
“……”
祝寻眸凝固,显然没想到喻言会突然说这些话。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不解地发问,“喻言,你这话从何说起?”
他顿了顿话语,目光灼灼地盯着前这再熟悉不过的脸,又问,“为什么突然选在今日和我说这话?”
“哥,我们两是亲兄弟,我骗你什么!”喻言答非所问,神涌一抹转瞬即逝的失望和怨恨。他握拳,近祝寻,“你就没想过,为何初次见面他对往事只字不提?为何和你好的尤忘、沈顷岚对他有意见?为何他不愿意将你当年魂飞魄散的遭遇全然告知?”
“他本是有意瞒着你!让你重新恋上他、依赖上他!让你……”
喻言的话还没有说完,一诡气所化的利箭就骤然停在了他的脖颈。祝寻的溺关切不再,眸陡然犀利,“鬼,你的戏演过了,知吗?”
喻言垂眸看着近在咫尺的诡箭,当场愣住,激动劝说的模样还未完全褪去。他不可置信地闪了闪目光,几分悲切来,“……哥,你在说什么?你不信我?”
祝寻没被他的神迷惑,仍是冷对他,“喻言的话我自然信,至于你鬼,我只字不信。”
“鬼,你可别忘了。当年我对不起小澈,他离去的比我们都早,即便越之等人于某些原因,没将当年的事告诉我,这事也不该由喻言知晓、提醒我。”
“更何况,他是我弟弟,我自然清楚他的为人。越之于他而言,是恩师、更是兄,他知晓我们的关系,绝不会不不顾地说这样话来。”
喻言垂目光,“哦?是吗?”
仅凭这三字的邪语气,祝寻就彻底断定了自己的猜测。
忽然间,鬼伸手握住脖颈的诡箭,快速将其碎。他着喻言那张温如玉的外貌,可作的神却分外狠厉,“祝寻,我劝你冷静一,别胡对我使用诡气。我修为可没厉害,万一打不过你,伤得可是你这位宝贝弟弟。”
祝寻一惊,眸迸发怒意,“你什么时候占了喻言的?”
他原以为是鬼利用幻化术将自己变成了喻言,没想到他居然是直接占领了喻言的?!
“别激动呀。”鬼勾,似乎很满意祝寻如今着急的模样,“我们也算是同一人,你心疼着宝贝弟弟,我能不心疼吗?”
他走近,与祝寻对立并肩,再然后侧过脸在后者的耳畔低喃,“我只是压制了他的神智,暂时借他的一用。否则,我怎么能这么轻而易举地跟着你们,还不被你们发现呢?”
早在鬼市的新溪殿时,鬼就已经掌控了这。只不过,那个时候祝寻忙着镇压百鬼,其余几人又忙着关注祝寻……
“可怜喻言这个小可怜,连自己的亲哥哥都没关注他。”
祝寻压住滔天的怒意,尽量不被鬼的‘蛊惑’迷心神。他端着这张冷脸,和他四目相对,问,“鬼,你到底想什么?”
“我想什么,你很快就知了。”鬼顿了顿,不忘继续拿喻言压他,刻意学着语气说,“哥哥,你可别再杀我第二次。”
祝寻猛然攥拳,关节啪嗒作响。
鬼赌得没错。
如果宁越之是祝寻唯一的铠甲,那么转世重生的喻言就是他唯一的肋。
地上忽然涌现一诡气传送阵,这是鬼结界后,趁着众人不注意时设的。他一把掐住祝寻的肩膀,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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