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气杀修士的事,原先我没,他们便不信我。如今我真了,怕是他们要给我冠上好大一‘帽’了。”祝寻垂眸,把玩着恋人细的手指,无奈自嘲,“我还真怕我受不起。”
宁越之听见这话,又想了想,简单和祝寻提了他昏迷期间的事。
祝寻叹了气,单从宁越之的只言片语就能猜。后者袒护他离开的举动,会让同门弟以及宁氏辈们多么失望。为正弟楷模的宁氏少掌门,如今和他这个预谋不轨、杀人如麻的诡修走在一块。
即便他们离开时,那些修士或多或少都了过去。可醒来后,这些人定会添油加醋、嚼了。肮脏的言最伤人心,即便是祝寻这样厚脸肆意惯了的人,也被刺了好几次。更何况像宁越之、宁氏这样的名门世家。
“越之。”祝寻面上显复杂和犹豫,他沉默了一会儿,故作无谓地发问,“你回宁氏吧,就说我狡猾逃脱了你的追踪了,想必宁氏辈和那些外姓家族不会过多为难你的。”
“阿寻。”宁越之语气低了一分。
祝寻没理会他的制止,继续装成笑嘻嘻的轻松模样,“我在一隐蔽之地安了家,这回来就是想再见见你和顷岚。如今人都已经见到了,也该……”
这话还没有说完,宁越之就反握住了祝寻的手,沉声问,“你把我当什么了?”
“……”
祝寻听他语气里暗藏的怒意,笑意一僵,有些慌地抬。
“我既已表明心意,就断不会改。”宁越之再次陈述,他将祝寻低的绪看了个清楚,知他是‘死鸭嘴’,既如此,又故意激,“是你反悔了?还是你愿意看着我回宗山,在父亲的指示娶了那位薛家姑娘?”
“我不……”祝寻脱而,却又极快反应对方的心思。他又气又好笑,莫名还生一委屈,“你故意诈我!”
回应而来的不是对方的话语,而是落在他侧浅浅淡淡的一个吻。是稍纵即逝,更是眷恋至极的温柔。
“谁让你胡说话。”宁越之开,“你原先住在何?”
“嗯?”
“之前几个月,无论我和顷岚兄带如何寻你,都没发现过你的踪迹。”宁越之心已然有了定夺,“若是你原先居住的地方可靠,你带我回去。我随你留来,好不好?”
祝寻瞪大睛,一时不知如何接话。
将宁越之带到无幽鬼市去?他不是没有过这个想法。
只是对方作为宁氏少掌门肩负着世家重担,他不能提。更何况鬼市诡气着,宁越之生为活人不适合期居住,他不敢提。
“阿寻?”
“啊,哦。”祝寻还没想好要怎么同他说那段时间的遭遇,只好简单先答,“我那段时间躲到秦岭去了。”
宁越之闻言,明白过来。
秦岭一代的山势延绵不断,更有不少山脉危机四伏,自古以来就鲜少有人居住、涉足,一般的修士也不敢太过冒修炼。
“山里的确有些危险,可我的质你也清楚,大多说的妖兽鬼我都是不怕的。”祝寻说,继续往说,“时间一久,我的诡气就会盛满。我就、我就找个地方发一番,等诡气四溢得差不多了,我就又能控制一段时间。”
他仔细考虑了一番,还是瞒了无幽鬼市的事。一方面是为了宁越之考虑,另一方面也是为了那些鬼民考虑。
宁越之没有多加犹豫,应,“好,我们先往秦岭落脚。”
……
五日后,秦岭,怀秋山脉。
宁越之的清遥剑通了灵,一旦御剑飞行就容易被有心人遇见。所幸他们所在的地方和秦岭山脉相邻,因此两人选择徒步。
宁越之修为不差,祝寻更是有诡气护。一路上,两人联手解决了不少鬼妖兽,通行还算顺畅。
无幽鬼市在秦岭的最北境,祝寻则是故意将宁越之往最南境带。他原本是想着找个隐蔽的地方,躲闪一阵再说。可没想到,竟然误打误撞地闯了这片灵气充沛的秘境。
“越之,这是什么地方?”祝寻看着前的景象,又惊又喜。
“不知。”
祝寻摊掌,轻而易举地就在掌间拢上了一团灵气。只可惜,他的丹已经被诡气占据,这天地间最原始的灵力本无法他的。
不过,这地方对于修行正的人来说,显然是个福地!
“你试试,这些灵气容易你的吗?”祝寻想到这,立刻跑回宁越之的侧。后者见他趣味明显,便随了他的意思。他凝神片刻,再度睁时也透几分讶异。
祝寻急不可待,“如何如何?”
“这里的灵气容易就了丹,若是能加以利用,恐怕修为可增不少。”宁越之如实回答。他本就是天资卓越之人,自然明白这其的利害。
祝寻见此,一锤定音,“那我们暂时在这里落脚吧!反正都在秦岭,躲在躲在哪里不是躲?”他看着不远的溪和竹林,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神了不少。
“阿寻?”
祝寻低了声音,“这里有像溪岭后山。”
宁越之有所悟,牵住他的手,问,“……你要是想家了,我给你再建一座竹屋可好?”
祝寻心间注,他拉对方的手掌,又讨巧地晃了晃,“好。”
……
又是一段时日,祝寻躺在溪边的草坪上,合假寐。忽然间,他听见一阵极清的脚步声从远至近,停在了的侧。
那人坐了来,用指尖整理着他被轻风的发梢。祝寻觉到一阵意,终是克制不住偏了偏。他睁看了过去,,“别了,好。”
宁越之侧勾起淡笑,笑而不语。
祝寻起,随手捧了两溪饮,叹,“如果有朝果的就好了,这样的溪来的朝果肯定甜。”
他暗戳戳地朝宁越之瞥去一,带着小心思地嘟囔,“这些天只能喝溪,吃野果,我都有乏味了。”
宁越之知晓他的言之意,无可奈何却又照单全收,“我午界给你打几只野味,酒是没了,但我的纳灵袋还存了些茶叶茶粉。你若是嘴贪,我便照你的味烹给你喝?”
“好好好!”祝寻不停蹄地应,地往对方怀里靠,“酒就不用了,我怕喝酒再误了事,有你给我烹的茶就好。对了,你有茶叶这事怎么不早说?这溪再甜,喝多了也没觉了。”
宁越之圈住他的腰,只挑间一句回话,“我记得你向来不喝茶。”
“今时不同往日嘛。更何况,是你烹的茶我又怎么会不喝?”祝寻立刻反驳,他注视着宁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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