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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红衣女鬼是你们的阿岚姑娘吗?”尤忘回问话。
“不确定,但肯定之前被海祭的女之一。她上红衣制服的图案,我们都认得。”阿天接话,他停顿了几秒,又喃喃,“我倒希望是阿岚姑娘,至少,她还以另外一方式活在这个世上。”
都说虔诚的供奉,能传递到被供奉鬼神的上。
兄弟两人将海底的女鬼当成阿岚,因此数百年来极尽虔诚地供奉着庙的这尊木偶像。就连木偶女像上的发丝,也是他们用心刻画。
祝寻知晓了兄弟两人的真正意图,挥手将缚鬼鞭收回,挑眉,“你们早和我说实话不就好了?哪里还需要这么折腾?”
“是你非得知真相,我早就说过让你别多闲事。”兄弟两人从地上爬起来,阿大立刻不服气地反驳,“我们从到尾就没想害人!多就是想给你一教训。”
“诶诶,说错了。”祝寻双手环抱在前,摇了摇,“是我反过来教训了你们才对。”
他可算看来了,即便是连两兄弟,阿天和阿大的格也截然不同。一个沉稳,一个暴烈。他们不懂修炼之,但存世过久,修为等级才显得较。
“你别以为你有……”帮手就可以肆意妄为!
阿大的话还没说完,就又被一灵力暗噤了声。
理智尚存的阿天瞥向旁侧的宁越之和尤忘,不敢造次——也不知这两人到底是什么份?甚至用不着动手,就能将他们教训得团团转。这样藏不的人,他们还是少惹为妙。
阿大知到兄心所想,脆闭嘴不声了。
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嘛!
祝寻凑上前,眨了一睛,‘气死鬼不偿命’说,“怎么不说话了?认怂了?”
被暗地里噤声的阿大:“……”好气,但我不能说。
祝寻瞧见他吃瘪的反应,笑眯眯。他收起了那嘴功夫,问起正事,“老人家,不,是胡巫师。你说红衣女鬼一百年来一次,都是在什么日?”
“快了。”老人回过,严肃报一个时间,“农历六月末七月初。”
百年回,半年之界。
喻言算了算日,惊讶,“就在这几日了?”
“没错。”老人回应,眉间忧虑更甚,“我、兄弟两人,还有村的村民,是迫不得已,是求死不能死。可外那些人和我们不一样,他们是无辜不知的。兄弟两人想尽办法也没将他们全驱离……”
老人环视着众人,恭恭敬敬地祝寻鞠了一躬,“祝寻大师,我恳请你帮帮忙,寻个由让他们暂时离岛。那海底的女鬼报复心理极重,再逗留去,怕是连命都没了!”
“老人家,你不必多礼。”祝寻走近,伸手短暂一扶,应话,“这事我心里有数,自然会想办法让酒店那边的人离岛。只是,我也不能任由这女鬼放纵去。”
“祝寻大师,那女鬼异常凶狠,我……”
祝寻明白他的意思,勾了勾,“实不相瞒,我应该是已经死过一回了,还真没什么好怕的。”
这话说得云淡风轻,可实实在在敲在了听者的心里。宁越之和尤忘不约而同变了,就来对于往事知之甚少的喻言,也莫名到一心疼。
祝寻没去关注三人的神,摊开手掌喊,“寄澜。”
放置在桌上的灵剑立刻响应,腾飞着发人的红光,却又乖巧落在他的掌心,“吱唔——”
“等过两天陪我击杀个厉鬼,没问题吧?”祝寻的指腹轻轻划过剑,发问。
“吱唔!”寄澜越发亮。
祝寻拍了拍剑柄,以示鼓励,这才将其收回纳灵袋。他看了一月,对于一同前来的三人说,“先回去吗?不过夜路可能不太好走。”
“没事,先回去休息吧。”宁越之神淡淡,率先迈石庙。
祝寻和老人示意,临行前不忘给双鬼一个警告,“可别再给我惹事,否则有你们好果吃!”
“……”
不敢惹、不敢惹。
祝寻一行人顺着村里的小路往外走,凄冷的月,不少‘村民’在自家的院落里面活动着。他们听见脚步动静,只会慢悠悠地转过铁青的脸,空地望着他们的方向,再然后,一个渗人的微笑。
喻言跟在祝寻侧,低问,“前辈,你说这些村民,会有意识尚存吗?”
所谓的活死人,就将在灵魂永远地封印在了不死、不老、不灭的躯壳。再然后,日复一日的消磨,直到他们的意识涣散、灵魂逝去,可/依旧保持着最初的模样。
这是比死亡更痛苦千万倍的戾刑!
“照方才那名巫师的话,这些活死人恐怕已经存在近千年了。”尤忘走在后方回答,他用神识探测着满村的活死人,通透,“要他们日复一日地维持着‘活去’的念想,其实不是件容易的事。”
“嗯,这些村民大概都已经是行尸走了。”祝寻,可转瞬又改变了想法,“不过,或许在这世上的某个角落,真的有人持着同一个念想活着?毕竟,万千世界,无奇不有。”
祝寻转倒走,他看着行在最末的宁越之,笑着将话题抛了过去,“宁越之,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宁越之闻声抬,没有防备地跌他笑的波,怔然。
真的有人会为了一个念想,活去吗?
“宁越之?宁先生?”祝寻见他没回,原地蹦跶了一,重复喊,“你觉得我说得对吗?”
“嗯。”
得了他的回答,祝寻心颇好地哼笑一声。一秒,他又开起了尤忘的玩笑,“尤忘,你这回人普查可是踢到铁板了,想好回去要找什么借□□代了吗?”
尤忘笑回,“还没,船到桥自然直,总能想来的……”
喻言听见耳畔的玩笑声,隐晦侧目朝后方的宁越之看去——方才那个单字里了多少苦涩心思,或许,只有师父本人才清楚。
……
一行人回到酒店时,正值凌晨。除了几位守班的职员,其余人都已经坠了梦乡。
祝寻想了想,觉得离岛这事不急在这一时半会儿,脆说,“都先回去休息吧,等天亮了我再和孙经理讲讲这事。”
剩余三人没有异议,纷纷。
祝寻率先离开,喻言理所当然地跟在他的后。尤忘见此,意识地迈开步,结果还没等他踏半步,一无形的灵力就拦住了他。
“……”尤忘察觉灵力的来源,侧目看向旁人,没好气地说,“宁越之,你拦着我什么?”
“回你自己的阎王殿去。”宁越之不为所动,反倒将问题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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