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夏途才发现这里“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宽大的池、舒适的大床、藤编的摇椅,一看就是能让人把心都完全放松来的地方。
在地的工作人员早就把他们的行李搬到房里,夏途迫不及待地把泳找了来,换好衣服,想去外面的海滩好好畅玩一番。他拉着秦延往外跑,温却不炽的太洒在上的觉让他舒服得眯起双,脚的沙绵绵密密,一都不刺脚,最难得的是米白的沙滩上没有像其他沙滩一般被垃圾污染,还是净净的,看的人心舒。
游了一会泳,秦延把这只漉漉的从里来的Omega用大浴巾裹住,发梢上的珠滴了来,沿着夏途的脖到,再慢慢落到了被浴巾包住的地方。秦延看得,了夏途的,说:“小勾人。”
夏途连手臂都被浴巾包着,就算想把Alpha那只作的手打开也不了,只好瞪了秦延,不想理他。
谁知他现在整个人漉漉的,发被泡得柔,贴附在上,圆的睛看着人一气势都没有,秦延喜得,低亲了两才半搂着人回小屋洗澡去了。
今天的晚餐是在海边吃的,工作人员帮忙架好了餐桌和椅。人迹稀少的海岛没有受到人为的污染,不但海滩还是净无暇的,连天空也是明朗无云,可以很清楚地见到一银河。大大小小的群星从遥远的彼方把光芒传递过来,像是也像是一匹从天而降的绸缎。
的酒很,到吞去的那一刻才会有一丝丝迟来的酸涩,着主菜吃又是另一香的,他们碰了杯,两只脚杯撞在了一起,“当”的一声,酒杯里紫红的漾着,散发着一独有的香气。秦延说:“宝贝,四周年快乐。”
夏途酒量不好,喝酒容易上脸,两颊绯红,笑着回说:“四周年快乐。”
“你猜今年的礼是什么?”秦延一手拿着酒杯,一手伸放在桌的边上,让夏途把手搭上来。
“之前我订的那把琴你不是偷偷帮我买单了?”
秦延顿了一,似乎是没有想到夏途会现在提起那把琴,似乎有侷促地咳了一声,“……那把琴是我想着你次演可以用。”
“的确是可以用没错。”夏途抓住Alpha的手。
“但你还是猜错了。”秦延否认,不等夏途再猜,就说:“我把这个岛买来了,之后你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夏途和秦延都是来自于一个家境“殷实”的家,别墅游艇这些从小都不陌生,买了个岛在他们圈里也不算是什么从没听过的事,但夏途还是有“过于”惊喜,“……这我真的是没有想到了,”夏途不知给什么反应,“我问你是不是把岛包起来了你还骗我!”
“那我的确不是只把岛包起来了。”秦延里笑,“喜吗?”
“那必须喜。”夏途笑着说,“不过你搞得我的礼好像很普通一般了。”夏途不知从哪里掏了一个盒,秦延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把车钥匙,“新车,上个月逛车展订的。”
秦延一看,巧了,正是他最近想要手的那一辆,幸好没第一时间订,“你不是才抱怨车库里的车有好几辆一年都开不去几次?”
“还不是某个大朋友买车像收藏模型一样嘛。”夏途故作严肃地说,又把自己逗笑了,又说了一句:“周年快乐,新的一年也要多多指教了。”
今夜的星空似乎无比灿烂。
【这篇章节没有彩】
作品 甜腻腻小糖【ABO|1v1|甜】 - 白兰地味 容
秦延是在半夜被一燥唤醒的,彼时房间已经被夏途的信息素充盈了。
在他们永久标记之后,夏途的发期变得规律起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远距离旅游的原因,这次提早了几天。不过幸好秦延早就准备好要用的东西,小屋在建的时候也加了信息素隔离系统,可以让他们过一个没有侵扰的发期。
秦延把床边的小夜灯打开,昏黄的灯光照亮了一小片范围,夏途已经迷糊着醒了过来,神却没有焦。此时他的里像是有一团火似的,在里四冲撞着,无法找到。
无论是经历了多少次的发期,Omega仍然无法习惯被占领一切官的觉,脑被像被搅过的浆糊,迷迷瞪瞪的。却绵绵,使不了力,只好慢吞吞地蹭向秦延那边去。
夏途手脚并用地缠着自己的Alpha,像是在荒漠的旅人找到绿洲一般,迫不及待地想要缓解自己的慾望。
理智已经在发之被消磨殆尽了,夏途后面成一片,棉质的睡被分来的打,黏糊糊地贴在肤上,他一边拉着秦延的手去碰自己,一边求着:“老公……呜……”,角已经了泪来了。
秦延抬起夏途的,极侵略的信息素放了来,Alpha在Omega的发期之,占有的慾望会达到峰,此时他只想用自己的和信息素填满他的Omega的一切官,快乐的痛苦的,他都要占据。
夏途被秦延的信息素给压住了,无法动弹,如果他是其他的Omega甚至是Alpha,现在应该已经被威吓得要崩溃了。但是作为和秦延标记成结的Omega,他们彼此属于对方,面对这样的秦延,他只有无尽的,想要臣服的慾望。
秦延低着跟夏途亲吻,在唾的换之渡了一信息素给他。
秦延的信息素是白兰地味的,很是醇厚,带着隐隐约约的甜味。但却跟他本人的格如一辙,即使外表看起来多么平易近人,亦隐瞒不了他本质是一瓶烈酒的事实,醉人又是凶狠。
Alpha的信息素对现在的夏途来说无疑是饮鸩止渴,不够,不够,想要更多。夏途的脑海被这些想法填满,满心满都是秦延一个人。他攀着秦延的脖,整个人往他怀里钻,此刻的他像是患了肤饥渴症一般,想要相。
秦延用了力,把嵌在他怀里的夏途和自己分开,受到Alpha离开的夏途急了起来,想要重新的缠上去,秦延却用着带了命令的语气说:“躺着。”
发期的Omega是完全顺服于Alpha的,夏途虽然浑上都难受着,但还是乖乖的躺在床上。
秦延站在床边,把上的衣服都脱光了,只剩一条,在昏暗的灯光底,他的脸庞是模糊不清的,夏途平躺着,就只能见到他那朗的颚线,往了看则是线条分明的肌,完的甲线沿着腹在底隐没。夏途当然知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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