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和副导那边围成小圈,正在讨论这件事。
现在整个剧组都被惊动了,连举反光板的工作人员都在议论。
哈图拎着他的外,让他先披上,摇摇说:“本来也不是什么重要角,估计就不拍了吧。”
果然,五分钟后,导演开始叫一个演员拍定妆。
鸣金剧组人多,能叫上名字的主要角也多。除了顾灼灼,还有近十个有定妆照待遇的重要角,在后面排着队呢。
苗航在顾灼灼前一个拍完,这会儿衣服都换好了,大爷似的走过来,手一抬搭在顾灼灼肩上:“看着呢?拍完了?快的!一个谁?你的阿玲呢?”
他连珠炮似的一问,后的突然一阵。
严导他们听到动静,纷纷回。
竟然是阿玲到了。
她穿着灰大衣,墨镜,大的领把掌脸衬得小小的,妆容明艳而致。后跟着三个男助理,还有一位穿卡其夹克的圆脸男人,助理们一人拉两个三十寸的拉杆箱。
因为王地面铺的石凹凸不平,发轰隆隆的声音。
那阵仗大的,引了所有人诧异的视线。
“啊,你们已经在拍啦?到我了吗?”
她摘墨镜,带着助理快步走到人群和设备聚集的主殿广场,左右看看,看到顾灼灼他们还打招呼:“啊,顾灼灼,苗航!”
“到你了。”一个场务小声说:“刚刚还在说你没来。”
“嗯?”阿玲惊喜:“那太巧了啊,我不用等啦。”
说罢她回看那个一脸灰败的圆脸青年,得意说:“你看,我说的吧,这些人事就是磨磨唧唧的,一般都会把时间说早了让你过来等……听我的,不就正好吗?导演,我来啦,我现在去换衣服吗?”
大家都安静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刚刚全剧组还真实地为她担心,尤其是副导演,就差求神拜佛祈祷了。
化妆间里还有几个小姑娘刚刚搜了全网的本地新闻,这会儿都恨不得把白翻到天上去。
“怎么了?”阿玲见大家都不说话,迷茫问。
此刻,她再迟钝也觉到众人的不友好了,见导演不说话,不由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认识的顾灼灼和苗航。
“你迟到了。”顾灼灼微笑,说的话却很直白:“全剧组等了你两个小时,你手机也不开,大家以为你了什么事,很担心。”
伴随着顾灼灼的话,阿玲只觉得四面八方的目光像箭一样刺在上。
这时,之前忽略的一切都鲜明起来,窃窃私语也她的耳朵,不满的目光有如实质。
“谁啊?”
“演阿玲的。”
“她是新人?以前什么都没演过吗……没听过她的名字诶,这么傲的吗。”
“副导说是新人,咱家关系的,因为不太重要,严立宽就没吧。”
“咱家居然也会人?不过哪里不重要了……还有定妆拍呢……但她以为她是哪国的公主吗?影后影帝都不会这么耍大牌吧,还说我们事磨磨蹭蹭……”
“少说两句吧,没准真是小公主呢?”
“我…………”阿玲脸发白,想辩解。
但她懵了,什么也说不来,攥着墨镜的手得的。
阿玲觉得自己一辈都没有这么难堪过。
为什么会这样?她从小到大只有别人等她的份,无论是旅游还是集会,甚至她爸组的饭局,她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从来没人敢说她迟到。
为什么今天不过了了一件她惯了的事,会有这么多人对她不满呢?
阿玲觉得自己完全没错啊,这事约定俗成,通知的时间都会比实际早吧?她只是不想大冷天在这里等,哪里错了?
这不是正要拍她吗!
“阮眉,”严导开了。阿玲看救命稻草似的看向他,见他还是笑眯眯的,顿时放心来。
她就说嘛,自己也没迟太久啊……
“今天你不用拍了,回去和你经纪人重新看一遍时间表,次不要迟到了。”严导说。
阿玲脑袋嗡的一声:“等等!怎么不拍了!?不是正好到我吗!”
副导演里外不是人,站起来狂自己的发,怒:“叫你几来的!你又晚了多少!?化妆不要时间吗?改造型不要时间吗?衣服不合还要改也要时间啊!”
副导演说着跑来,带着她往外走,还抢了一个助理的行李箱,小声说:“阮眉啊,就这样吧……严导已经够照顾你了,他上次还带你吃饭的,你没跟他好好吗?”
“我……”阿玲不知怎么说,心委屈,泪唰地往外冒:“我有好好的啊……”
副导有绝望,行拉着阿玲:“你经纪人呢?我不是跟他说好了吗,怎么不在?今天电话也一直打不通!”
圆脸青年这时冒来,尴尬说:“副导演你好,我是小眉的……新经纪人。”
“原来那个呢!?”
“他好凶啊,我不要他当我经纪人……”阿玲哭得更厉害了:“嘛啊你们这样……别拽了!”
她突然提声音,用力甩开副导演,跺脚说:“嘛啊!我衣服都要拽坏了!”
幸好他们这时已经走到了门,离严导有一距离,不至于影响到拍摄。
阿玲不肯走了,气:“我要拍!我次不迟到总行了嘛!又没人告诉我不能迟到,但我现在知了嘛!”
她调要往回走,副导一把拉住。
阿玲大喊:“放手!救命啊!那个谁,顾!顾灼灼!你还不快来帮我!副导演打我!”
“…………”走到附近的顾灼灼和苗航装没看见都不行了,对视一过去。
副导气得发昏,最后一好脸也没了,吼:“好了!”
阿玲一懵,愣愣闭嘴。
“像什么样!?你到剧组来是给你爸丢脸的吗!”副导一生气,简直比严立宽还恐怖,他气从丹田起,离得近了简直振聋发聩。
“严导是光耀千求万请聘来的导演,剧组他说了算,我说都没用!你这个况本来是严导给面,你再闹,别说今天,以后也别拍了!”
副导又指着顾灼灼:“你看看人小顾,知人家为这个剧本准备了多久吗?一个月瘦二十斤!啊?还有苗航,人家拿过奖的,你有吗?你尽回去哭,看你爸会不会开了我,我在光耀几十年,去哪儿找不到工作,要看你爸脸!?我看他人老了是真糊涂了!”
阿玲这是真的伤心了,哭都不敢哭声,低着默默泪。
心里正委屈得翻江倒海,突然听到顾灼灼说话了。
“好了,副导别生气了。”
阿玲抬起来。
她这才看清顾灼灼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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