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走另一条路,他们会设伏吗?”
“嗯。”
从一开始他的打算就是去陵,哪怕祝雁停不来,他们也不可能会计。
祝雁停还是不理解:“那要如何破陵城?先赵有平不是带兵围了那里半年,都无计可施么?”
萧莨低,嘴若有似无地蹭过祝雁停的额:“等到了地方给你看个东西,急什么。”
听萧莨语气的自信,祝雁停终于放心来,萧莨要卖关,他便懒得猜了,轻声笑:“好。”
又行了一日,大军到达陵城,在城外三十里扎营。
祝雁停终于看到了萧莨要给他看得东西,是三枚新式的火炮,萧莨特地带他去看,与他解释:“这是前些日,贺家的船队从西洋的黑市上买来的,前几日刚刚运到送来这边,已经试过了,程和威力有衍朝之前最好的火炮三倍还多。”
祝雁停听得一愣一愣,为免打草惊蛇,萧莨没叫人试炮给他看,祝雁停只伸手去摸了摸那黑漆漆的大家伙,有一肃然:“真有这么厉害啊?”
“嗯。”萧莨。
“所以你要用这个,去攻陵城的城门?”
“不必,”萧莨的手搭上祝雁停摸过的地方,手指轻敲了敲,“陵城依山而建,城西边的山上,在半山搭设炮台,以这些火炮的程,能够得着,且着城探回报的,西城那一块是城的官邸、粮仓所在,只要能将之炸了,城就彻底了。”
祝雁停了然,难怪萧莨先前一不着急,原来早已想好破城之法。
萧莨又:“今夜就行动。”
回去帐,祝雁停还在想着先看到的火炮,待萧莨将事代去,布置了今夜的作战任务,终于能坐气,祝雁停端茶给他,顺问:“西洋人的火炮现在都这么厉害么?”
萧莨看他一,知他在担心什么,握了握他的手:“待天局势平定,我会大力发展火,不必担心。”
“那可好。”祝雁停放心来,他就知这些事不需要他心。
其实百多年前,景瑞、永毓两朝的皇帝都十分重视火,景瑞朝的皇后更是对之推崇至极,留过许多亲手画的火设计图稿,收在工和萧家家里,可惜后几代皇帝或许是怕的武将造反,都不看重这个,至今衍朝现有的这些火,还是与百十年前一样的老旧货,也难怪不如那些西洋人造来的好。
那些图稿,无论是收在工的,还是藏在萧家家里的,萧莨都看过,虽过了这么多年,依旧有可取之,先祖留来的东西,没必要浪费。
“以后你帮我这事吧。”萧莨忽地。
祝雁停闻言惊讶看向他:“我?”
萧莨抬眸,神平静:“以后我会把军司从工另分来,独立建制,给别人我不放心。”
祝雁停的心加快了些,意识地提醒他:“阿荣也可以的。”
“你不可以么?”萧莨反问。
“可,……后不能政。”
“承瑞皇后当年,连阁首辅都得,有何不可以?”
祝雁停想说,正因为此,才有了你们萧家今日,想想又算了,反正他不会再生第二个孩,更不会有祝姓的孩,并不需要担心这个。
萧莨依旧看着祝雁停,等着他回答。
祝雁停走去萧莨后,弯腰抱住他脖,一亲在面颊上:“这有什么不可以的,表哥让我什么,我就什么,我什么都听表哥的。”
萧莨沉默不言地了他的手,眉目间的神终于变得柔和。
当日夜间,随着一声接着一声的大炮火声响,陵城西北边烧成一片火海,天亮之时,关闭了大半年的城门终于开了,城守将降。
萧莨留一队人置善后,不停蹄地带兵往云商府去。
三日后的傍晚,大军在距云商府百里的山林寨。
夜,因明日就要与徐氏的兵手,萧莨这会儿还在召集议事。
祝雁停心不在焉地帮萧莨拭佩剑,看到剑柄上挂着的那个剑穗已经又旧又脏,还沾了血,帮之取来,在手心里挲一阵,想到当日萧莨离京时,自己也是满腹担忧,偷偷帮他挂上这个,还怕他不肯要,一时慨万千,无声笑了笑。
他又重新挂了个小巧的香上去,忐忑想着一会儿萧莨回来看到了,会有什么反应。
毕竟当年他送给萧莨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一个香,后却又用之算计了他一回,对萧莨来说,那或许确实不是什么值得回味的记忆。
祝雁停发呆愣神时,萧莨已经门来,祝雁停赶忙起,将抱在手的剑递给他,萧莨一看到他给自己换到剑柄上的香,到手里细细端详片刻。
祝雁停张地盯着他看,直到萧莨淡定地将剑搁回剑架上,吩咐人送来梳洗。
祝雁停上前一步帮他更衣,小声问他:“那个香,你要么?”
萧莨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你调的香?”
“嗯。”
“这回又是能引什么东西的?”
祝雁停低着一时不知当说什么好,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这旧账算计来就没完没了了。
直到听到耳边隐约的笑声,他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猛抬起。
萧莨依旧是那副八风不动的模样,只有隐约未尽的笑意。
祝雁停愣了愣,用力抱住萧莨的腰:“表哥……”
萧莨轻拍了拍他的背:“放开,我衣裳还没换。”
祝雁停心兴,听话放开他,麻利地帮萧莨更衣,再给他松发。
梳洗之后,萧莨坐在灯看书,祝雁停在一旁看他:“表哥你不睡么?明日还要上战场。”
“还早。”萧莨的视线没有从书册上移开,随回答他。
祝雁停心惴惴难安,声音有些闷:“你一定要亲自去么?你上次答应我,你也会惜命的。”
“为了救小皇帝,姿态得足了,最后一次了。”
小皇帝尚在城,他边那些个人听闻萧莨没死,且已到达城俱都慌了,在萧莨与徐氏的兵没分胜负前,不敢轻举妄动,依旧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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