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父亲不让我去玩,我好无聊,他能陪我说话,我才跟他说这些。”
祝雁停无言以对,他知他儿聪明,但没想到这孩才五岁大,连官场上的事都懂了,看来之前萧莨偶尔带他去听政,确实有成效,珩儿这样的,于他将来的份来说,其实是一件好事。
可孩再聪明,那也只有五岁,祝雁停到底不放心:“你叫他让你父亲皇帝?你和他到底怎么说的?”
珩儿哼哼唧唧地回答:“我就劝他让父亲皇帝,他怕死,我跟他说帮他求。”
说到这,珩儿抬望向祝雁停:“爹爹,他会死么?”
“你觉着呢?”祝雁停反问儿。
“我觉着,如果他听话,或许不会死,如果不听话,不想死也得死。”
祝雁停摸摸儿的,他这宝贝可当真太聪明了,天生就该太皇帝。
“这些事,你父亲会心,你就别了,你想找他说话可以,但不许再说这些有的没的,被人抓到把柄就麻烦了。”
“……噢。”
皇帝寝。
小皇帝不安地来回转,今日一整天有各庆典祭祀活动,他这个皇帝必须参加,可他本哪都不想去,他总觉得他了这个门,说不得命就要代在外面,可即便在这里,他也随时都会命不保,承王就在西边的院里住着,想要死他,只怕比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那小太监偷摸门来,小皇帝一瞪过去:“现在人都被抓了?我们还能什么?!”
小太监安抚他:“陛稍安勿躁,与婢联系之人并未被抓,他们就是信不过那些迂腐的文臣,才直接与陛您联系,陛莫慌,计划行事便是。”
小皇帝闻言稍稍定心,虽依旧害怕,总算不再不停打颤:“当真?”
“自然是真的!”
萧莨睡了两个时辰,晌午之前起了,祝雁停将儿的事与他说了一遍,萧莨想了想,淡声:“回京之后我会重新给他选老师。”
这孩太野,必得好好教,要不日后不定真要歪,毕竟他就只会有这一个孩。
祝雁停倒不担心,他和萧莨两个人,还教不一个好的来么?
傍晚,萧莨去参加小皇帝的赐宴,祝雁停带着珩儿用完晚膳,在院里放烟。
小孩手里抓着烟,晃来晃去十分兴,祝雁停看得心惊胆战,生怕他伤,只得不停提醒他:“珩儿,你小心些。”
“爹爹爹爹!”珩儿兴喊,“这个好玩!”
祝雁停随他去了,只不错地盯着他,又叫人准备好盒,待萧莨回来再放。
看着珩儿兴采烈地玩耍,祝雁停不由想起去年这个时候,他上受伤被人了一刀,只能在床上躺着度过,珩儿叫他一起去看烟也没看成,今日倒是有了机会。
往前一年,章顺天的兵打京,皇易主,他心如死灰被囚在冷等死,当真不提也罢。
再前几年,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珩儿耍完手里的两烟,觉着不过瘾,跑过来揪住祝雁停的袖唤他:“爹爹!我想放大烟!”
祝雁停回神摸摸儿的脸:“不急,等你父亲回来我们就放。”
“好!”小孩听话用力。
戌时末,萧莨终于回来,这回倒是没醉,小皇帝边的人都让他置得七七八八了,没人敢再招惹他,御宴之上连劝酒的都没几个。
珩儿一看到他父亲回来愈发兴奋,人还没走院,他先跑过去攥住萧莨的手:“父亲来陪我们一起放烟!”
萧莨被儿拖着走到祝雁停面前,祝雁停盈盈笑看着他:“你回来了。”
萧莨心一动,正想要说些什么,珩儿已经迫不及待跑去香,要亲手燃盒,祝雁停哪敢真让他去放,赶将儿叫住:“你给我回来,不许去。”
小孩不乐意:“珩儿想自己,珩儿跑得快,不会被到。”
“跑得快也不许,回来。”
祝雁停还是不肯,萧莨走上前,朝珩儿伸手,小孩不敢忤逆他,不不愿地燃着的香。
萧莨握着香,走到那些一字排开的盒边,从容地一个接着一个燃。
璀璨焰火冲天而起,在墨天空不断炸开。
火树银不夜天。
珩儿仰起,嘴里发夸张地赞叹声,看直了,祝雁停亦抬不错地看神。
这或许是他活了二十多年,见过最好看的一次烟。
萧莨已默不作声地走回来,就站在祝雁停侧,祝雁停回,萧莨正凝神望着昳丽斑斓的夜空,似有银河星光落他。
祝雁停轻轻喊他:“表哥。”
萧莨没有移动过视线,有波光闪烁,良久,才应他一声:“嗯。”
祝雁停垂眸无声一笑,这么久了,这是第一回,只是单纯这两个字,萧莨也肯应他。
至时,玩疯了的珩儿终于困得睛睁不开,祝雁停将他送回屋去,待哄得小孩睡着,才回去萧莨那里。
萧莨正坐在灯发呆。
除夕夜,屋里的灯都了,外院里更是挂满了红灯笼,四都亮着。
祝雁停走过去,站在萧莨面前,隔着灯火看他。
萧莨的眉目比白日里杀气腾腾的样要柔和得多,倒是有几分昔年他们刚成亲时的模样了。
那会儿的萧莨有多温柔,祝雁停都快记不得了。
可他突然觉得,如今这样的萧莨其实更好、更真实,他更喜。
“表哥。”
萧莨抬,望向祝雁停,睫动了动,未有说话。
祝雁停抬手抚了抚他的脸:“困么?”
萧莨依旧不声,祝雁停脆弯腰,额抵着他的蹭了蹭:“表哥,你这样我会以为你又喝醉了,要喝醒酒汤么?”
萧莨还是不言不语,只住祝雁停的,眸一沉,咬住他的去亲他。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到后祝雁停有些站不住,跌跪去时被萧莨一手揽住腰,就这么坐到他上。
萧莨依旧没放开他,不停地亲吻,从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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