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模样只会激起纪泽宇更的望。
“夫人听话,换个姿势,改为躺姿。”纪泽宇此时循循善诱着自己失了神的夫人。夏礼早已神智不清,潜意识里只记得要服从夫主的一切命令,于是此刻乖乖地转过来,改成了正面对着纪泽宇的姿势。一秒,他就痛的弓起来。纪泽宇此鞭,恰恰打在了他翘起的上。他实在是无力承受接来的几鞭,只能漉漉地看向纪泽宇,希望能博得夫主的怜。纪泽宇却不为所动:“夫人别忘了只有我用你前时才能用的规矩,现在不把你前面的小东西打,一会儿你不上不更受罪。”这倒是没错,曾经有几次事纪泽宇只让他用后承,完事后清理净了还要上贞带,前面的不得发就被牢牢锁住,经常疼得他睡不着觉。于是夏礼只好打开自己,承受纪泽宇这最后几鞭。几鞭来后,夏礼早已痛的无法保持姿势。
纪泽宇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哄了一会,接着给人上了药膏,家规言明,男妻受过责打后必须在白日晾思过。于是夏礼待疼痛好些了,便爬了夫主的怀里,爬到了门摆了向门,受过刑的、背冲外的姿势,额着地,腰坍塌,抬。这也是府妻妾受刑的规矩,虽然这姿势辛苦,但也必须为之。纪泽宇也知这规矩,于是只说自己要去布置饭菜,便离开了调教室。
夏礼保持着这姿势,听见了外面传来了人们端菜布菜的声音,虽然知此是视觉死角,且纪府的人们规矩极好,决不会东张西望,但他还是有了在人前暴的错觉,一边跪趴一边痴想,整个都染上了一淡粉。
过了一会儿,纪泽宇回来开:“可以了,夫人随我去用膳吧。”说完给夏礼穿好脚链以及外衣,并未给他束,领着他往布好了饭菜的卧房走。
此时院里有人,纪泽宇就绝不让夏礼屈辱地跪行,只是给他带上了间拴有一条短链的脚链,以此限制了他的步伐,让他小步前行。夏礼却不敢和夫主亦步亦趋,只落后纪泽宇一步,小步前。若不是因为纪泽宇不愿让别人看见夏礼的故而没请教习嬷嬷,夏礼这般规矩被嬷嬷看到,定要盛赞他贤良淑德。
然而等到吃饭的时候,夏礼遇到了更大的难题。刚被责打至红的本没法坐在冷的板凳上,几乎是刚坐,他便痛呼不已,却不敢擅自起,只能哀怨地看着夫主。纪泽宇却像是心很好似的,笑咪咪地忽略掉了他神的痛苦,只:“夫人又撒了,不愿坐在椅上吃饭,是想坐在为夫的上嘛?”
夏礼几乎立刻就想拒绝,府的人还在呢,这成什么统!然而夫主的大确实比椅和、柔些,于是夏礼只好挪起来,改为坐到了夫主的大上。这正了纪泽宇怀,男妻的衣服全都是便于脱穿,方便夫主把玩的形式,此刻纪泽宇便把手伸了衣,尽玩着夏礼起的,的,以及如今已经被调教地时刻在外面的,还时不时地划过夏礼的会,激起了无限刺激。可怜夏礼这才明白夫主今日为何未让他带束,被调教的不已的完全受不住,几乎立刻就想息声,却碍于人在侧,只能窝在夫主怀里隐忍的低,却激起了那人更恶劣的玩。与此同时,纪泽宇也完全掌了夏礼的,喂给了他许多平日里不吃但却有营养的蔬菜。然而夏礼遭受的这些折磨并无人知晓,人们暗暗地瞥见纪泽宇与夏礼这般用膳,也只在心里暗想,家主与夫人真好啊。
【这篇章节没有彩】
作品 妻礼(双调教) - 第六章 带着阿礼去差(完全束缚/化) 容
许是纪泽宇刻意避免,又或者因着纪家家大业大,只是给纪泽宇在兵捐了个闲职,成亲两年,纪泽宇从未因公离京过。
然而这日纪泽宇回家后,看见夏礼跪在小院门等候自己,却并未亲呢地上前与他厮磨,只是叫夏礼爬屋,直至两人一个在桌前坐定,一个在桌边坐好后才黯然叹:“夫人,为夫一旬后要因公京三天。”
夏礼听了之后微微一惊。他的从两人新婚便开始接受训练,直至两年后的今天,早已是只能在纪泽宇的指令或碰排。更何况他的两个也已经被男浇成熟,着实是离开男人的雨一日便瘙难耐。然而夏礼对夫主的公职也了解一二,心知夫主若是京的话大抵是要去军营等,自己是男妻的份,必定是不能现在那等场所的。自己的又离不开男人,夏礼有些无法,只能求助似的看着男人,期盼他能给自己一个解决的方。
纪泽宇微微皱眉,很难办的样:“夫人若想跟在我旁边,倒也不是没办法。只是夫人恐怕难以用男妻的份现在军营。但若我只把夫人装箱带过去,当夫人是件品,我定期为夫人疏解望,提供饮,而夫人明了自己品的份,不叫不嚷,不引人注意,倒也可以。夫人以为呢?”夏礼哪还能想什么别的办法,此时得知自己能伴于夫主侧已是狂喜,自然是应允。
于是从第二天起,纪泽宇就为装箱束缚准备,开始了对夏礼的一步调教。由于是刚开始,纪泽宇只是禁止了夏礼见旁人,把他安置在床上,给他上了罩、耳,在早上给他了汤药后不允他排,在他的前后上了涂有较温和药的玉势后便给他带好了贞带,在他的上也涂了药。完成这一切后,纪泽宇便把他的双手双脚分别绑好来防止他自我抚,并告知他从今以后,他的一切排和饮规律都将被打破,此后这些事项的行时间都将由夫主决定,也就意味着假如纪泽宇一日不允他排,他便只能靠自我忍耐度过一天。
布置完这一切,纪泽宇便离去去兵了。只留夏礼在与黑暗和寂静挣扎。起初夏礼忽然陷只有自己的世界,自然是不安过,只觉得忽然离了夫主十分惶恐。然而在挣扎无用后,夏礼意识到了夫主本人是不会现的,药也渐渐发挥了作用,只好开始回忆起和夫主生活的滴来捱过这无边无际的寂寞与空虚。渐渐地,夏礼真的慢慢平静了来,只觉得此刻虽然夫主不在边,但自己终于能有时间满心满意地想着夫主,心的愉悦竟大于恐惧。等到夫主回来之后,夏礼才发现,竟已然是午了。
纪泽宇把夏礼从束缚解了来,先帮助他了膀胱积存的,接着又导了给他在后的药汤,只是故意没碰他被药侵蚀的位,亲亲了夏礼的脸:“夫人的很好。我已经让人布好了菜,今天我不留人伺候,让为夫伺候夫人可好?”夏礼知此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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