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足之后, 他摸着肚跟楼景翻起了账:“你还记得你临走的时候,答应过我什么吗?”
“你答应过我, 要毫发不伤的回来!结果呢?你一来就受伤了!”晏清和气势上盛气凌人,睛却担忧的瞅着楼景的后背,“你过来,让我看看伤。”
楼景心虚的推拒说:“只是小伤,不碍事……”
晏清和固执:“我要看!”
在晏清和的持, 楼景神忐忑的解开衣裳,后背上刚刚结痂的伤——
晏清和看着狰狞的, 好不容易止住的泪瞬间又汩汩而了。
“这么重的伤,你还是不碍事……”晏清和一边哽咽,一边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楼景的后背。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冲帐篷——
“将军, 您上的伤该换药了……”军医一边说, 一边来,他一抬,就瞧见了前这一幕。
自家将军衣衫半解的坐在床边,那个小兵泪朦胧的摸着将军的后背——
这场景, 怎么看怎么旖旎。
刷地一, 军医的脸顿时红透了:“我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上去吧要不?”军医懵的不行, 自言自语的说这话,他正要去,却被晏清和叫住了。
“你把药给我,告诉我上药的步骤之后再去吧。”晏清和说。
军医愣愣的,又愣愣的说了换药的步骤和药注意的事项,然后愣愣的同手同脚走去了。
晏清和拿了药,则是红着眶,小心翼翼的给楼景上药。
他一边上药,嘴上也不停的抱怨:“说好了不能受伤的,你言了!”
“这次就算了,我大方的原谅了你,你要是敢再有次,我就……我就……”晏清和‘我就’了半天,也没‘我就’个所以然来,只能咬牙问:“疼不疼?”
楼景摇:“不疼!”
额都汗了,还说不疼!
晏清和气楼景不说实话,更心疼楼景,动作不知不觉又轻了许多。
给楼景上完药,晏清和了一汗,边关条件简陋,洗澡是不可能洗的,他就嚷嚷着要,楼景纵容的给他提了一桶来。
“放,你赶去吧。”晏清和不客气的赶楼景。
楼景失笑着离开。
楼景一走,晏清和就忍不住脱,细白皙的双,也了间被鞍磨破的肌肤,大片的红跟白皙的肌肤一对比,格外的目惊心。
“嘶……好疼……”晏清和一遍低呼,一遍用剩来的伤药给自己上药。
途,楼景回来了一次,他想着晏清和上还穿着小兵的衣服不方便,便找人取了全新的衣服,想让晏清和洗完就换上……
没想到,他一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他脑海倏然回起徐虎那句‘他的被鞍磨得生疼’。
楼景意识收了拳,不用想他也知晏清和为什么不说受伤的事,他怕自己担心。
就连药,他也偷偷摸摸的——
既然他不想让自己知,那自己就装不知好了!
楼景一气,脸沉重的蹲在帐篷外边。
等里面动静小一些了,楼景确定晏清和上好了药,他才声问:“洗好了吗?我给你拿了新的衣服……”
“嗯,你拿来吧。”
楼景依言将衣服拿去之后,毫无疑问的,再次被撵了来。
这一次,他在外面等了许久,直至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彻底的平静来,他才试探的叫了一声:“晏清?”
里面没动静。
楼景了帐篷,却发现晏清和已经睡着了。
他轻手轻脚的坐在床边,黑眸定定的看着晏清和,低低的叹了气。
翌日,看日上三竿了,午饭时间都过了,晏清和却还是沉沉的睡着,楼景坐在床边,忍不住推了推他:“晏清,该起床了!”
晏清和一动不动,仿佛睡死了一般。
楼景继续耐心的推他。
晏清和被推烦了,索哼哼唧唧几声,“唔,好困,别吵我,我要睡觉。”
说着,他又翻了个,继续睡觉。
楼景无奈的笑了笑,他没继续吵晏清和,而是了帐篷。
听到脚步声远去,晏清和才敢睁开睛,他盯着帐篷,暗戳戳的想着,他今天一整天都不床了,他倒要看看楼景要怎么送他走!
没多久,脚步声又回来了。
晏清和立闭上,一动不动的,继续恢复到了睡死的模样。
楼景端着午饭来,又去推晏清和:“晏清,起床吃饭了。”
“晏清……”
“不饿,困,我要睡觉!”晏清和拍掉楼景的手,继续‘睡’。
殊不知,楼景早就看他在装睡。
楼景好笑的摇了摇,到底不敢笑声,他低声:“我错了,你途跋涉过来找我,我不应该赶你走的……”
晏清和竖起耳朵:然后呢?
楼景仿佛听到他心声似的,继续说:“我不会赶你走了,你就留在这儿,等边关这边的战事结束了,我们再一块回京城!”
他话音刚落,晏清和也顾不上装睡了,他猛地坐了起来,目光直勾勾盯着楼景,一连三问:“你说话算话?不赶我走了?我们一块回京城?”
“嗯,我说话算话,不赶你走了,我们一块回京城!”楼景一边说,一边将餐盘往晏清和的方向推了推,说:“赶过来吃饭。”
晏清和没吃早饭,现在午饭时间也过去了许久,他早就饿坏了。
有了楼景的保证,他也不装睡了,敞开肚大吃了起来。
楼景看他这么狼吞虎咽的,有些张:“慢吃,别噎着了。”
“唔……”晏清和放慢了速度,他一边吃,一边还分神问楼景:“你昨天不是还信誓旦旦的要赶我回京城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你大费周章才过来,还受了伤,我舍不得赶你走!”
“受伤?受什么伤……”晏清和一脸茫然,还不知自己昨天伤被发现了。
楼景坦白:“你昨天上药的时候我都看见了,你大都磨破了,等会你吃完了,我给你上药。”
晏清和:“……”
他记得,他昨天上药的时候楼景去了啊!
“你偷看我?”晏清和反应过来。
楼景解释:“我给你送衣服的时候,意外看到的。”
“明明就是偷看!”晏清和哼了一声,脑海不由自主闪过上药那一幕,脸不知不觉的羞红了,他伤的地方那么隐蔽,没想到竟然被楼景给看光了——
明明该的不该的,他们什么都过了,可晏清和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他的脸越来越,也越来越红。
为了掩饰羞涩,他转移话题:“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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