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狐疑:“你不会以后还打算骗我吧?”
“不是的, 我以后绝不会骗你,就是……就是……”
楼景张的抓着晏清和的手, 吞吞吐吐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说:“就是之前,还有一件事,我没有跟你说清楚……”
晏清和算是听明白了,楼景这意思,是之前他的谎话还有没开诚布公的。
晏清和顿时气不打一来,他忍不住冲着楼景龇了龇牙,“说吧,什么事?”
“关于我的,我的的确受伤瘸了一段时间,后来……”楼景一边压低声音,一边凑近晏清和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
晏清和闻言,瞬间瞪大睛,低看向楼景的。
“你是说,你的……”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楼景捂住:“嘘,这件事除了你,我还没告诉任何人。”
晏清和眨了眨睛,表明自己知了,示意楼景松开手,楼景这才松开了他。
“所以,关于你……伤好的事,他们也不知?”晏清和刻意压低声音,冲着车外使了个。
“嗯!”楼景了,又补充:“就你一个人知。”
晏清和脸又红了。
明明是旧账重翻,可这一次,晏清和却一都不想跟楼景算账。
甚至,他心里还兴的。
楼景没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任何人,甚至是跟他关系极其亲近的战友兄弟,却唯独告诉了自己……
这个认知,让他咧开的嘴收不回去了。
历经了半个多月的颠簸,他们一行人总算是到了京城城门。
“可算是到了!”看到城门,一路上都蔫的徐虎瞬间就生龙活虎起来了。
他终于,上就可以远离车了。
徐虎想也不想就转喊,“老大,我们到了!”
楼景掀开车帘,望了城门的方向。
这里,还是记忆的模样,一都没变!
这城里的某些人和某些事,应该也一样吧,楼景脸上闪过一抹厌恶。
徐虎丝毫不知楼景的心境,他开心的不得了,“老大,我们是直接去楼府还是……”
“不去楼府!”楼景想也不想就打断了徐虎,他想了想,说:“我们先去聚贤楼安顿来。”
聚贤楼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客栈,里面的客房不是小间小间的,而是单门独院的小院落,每个院落还有专门的家,除了住宿之外,这里也有专供人吃饭的地方,也就是聚贤楼的正楼。
这还是一次,老大回京城不是直接回楼府而是去住客栈的,徐虎心里有些奇怪,却不觉得意外,毕竟老大跟楼家那群人向来就不亲近。
“好咧!走——”
一行人轰轰烈烈了城。
半刻钟后,他们到了聚贤楼。
晏清和了车,看着‘聚贤楼’的牌匾,瞬间就知这里是客栈,他什么也没问,就跟着楼景去了。
楼景要了一间竹院,一行人开始搬起了行李,很快行李就搬完了,徐虎等人也纷纷告辞回家了。
整个竹院,就只剩晏清和、楼景以及俩孩。
“哥哥,我们的小能养在这个院落吗?”晏安牵着晏宁的手,寸步不离的守着装小的竹筐。
他们这次来京城,把能带的行李都带了,包括家里养的和老晏家赔的共计那十四只小。
晏清和也不知这里能不能养,他意识看向楼景。
楼景笑着:“可以养在这里!我等会让竹院的家去个大一些的竹筐过来,给它们窝。”
“嗯!”俩小孩又能养小了,兴奋的睛都亮了。
一路奔波,俩小孩神了一会又累了,晏清和给他们彻彻底底的洗了个澡,而后将他们送上了床。
“小……”尽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晏安和晏宁心里还惦记着小。
晏清和无奈的笑了笑,说:“放心睡吧,等你们睡醒了,家的竹筐应该也到了。到时候,你们再好好的给小换新家。”
“嗯!”俩小孩撑着神应了应声,而后就没动静了。
晏清和一看,他们居然都睡着了。
他笑着摇了摇,又绕回去收拾行李。
就在晏清和整理行李的时候,楼景不声不响的蹭到了他边,不动声的问:“小安和小宁都睡着了?”
“嗯!这一路奔波劳累的,他们肯定累得不轻,才刚沾到床呢,就睡着了!”晏清和一边说,一边笑着摇。
楼景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也没退开,晏清和走到哪儿,他就跟到哪儿,跟个跟虫似的。
晏清和忍不住放手上的东西,一脸狐疑的盯着楼景看:“你嘛一直跟着我?”
“我……”楼景抿了抿,他有些犹豫的问:“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不带你回家,而是带你来客栈?”
晏清和想也不想就说:“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而且你的理由肯定是为了我好!”
楼景看着晏清和的睛,他看得来,晏清和没有说谎。
他是真的非常信任自己!
楼景兴的同时,又忍不住解释:“我虽然是楼家人,可并不得楼家人的迎,自从我父母去世之后,楼家大多数的人明里暗里都给我使过不少的绊,把你安置在楼家我不放心。”
所以,楼景是为了保障他的安全,才会选择住客栈的。
晏清和忍不住想,楼家人究竟对楼景过什么,竟然会让他防备至此。
猛然,一个猜想闪过脑海,“你的伤,该不会跟楼家人有关吧?”
“这个倒不是……不过,也算是有关!”
事说来话,楼景拉着晏清和的手坐,娓娓的说起了楼家的那堆陈年旧事。
楼景的父亲,是楼家的嫡,打小就木讷寡言,不若自己的弟弟们懂得讨亲生父母的心。后来,他更是一意孤行的娶了楼景的母亲,一个不受楼家待见的贫民之女,所以即便他功名显赫,还有个青于蓝的儿,仍旧十分不受父母待见。
楼父楼母死后,照律法,该由楼景承袭楼府侯爵之位。
那时候,楼景已经靠自己的能力成了远近闻名的威远将军,他刚从战场上胜利归来,拖着一重伤回到楼家,谁知楼家人看他伤重,居然趁机提,让他将侯爵之位让给堂弟楼文,楼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楼家人这个荒谬的要求——
本以为,他拒绝楼家人之后,楼家人就会打消这个念,谁知,他们非但没有打消这个念,反而趁他伤重,买通了前来给他治伤的大夫。
“当时,我上最重的伤就是伤,在楼家老夫人和老爷的默认,楼文一家人买通了为我治伤的大夫,趁机在我治疗伤的外敷药了毒……原本只是外伤的伤,突然间严重腐化,几可见骨——”
晏清和听到这里,眉几乎皱成了一个川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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