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不多的菜鸟,王铭就主动去串场互换了一个人,两边就接着玩了。
两边换人后各自又玩了一会儿,在他们菜鸟队隔的陈琚突然走过来说要串场加他们。于是就变成了王铭和陈琚在一个场上,薛纪良他们玩得正嗨,也没注意到陈琚。
王铭虽然不知陈琚的平和手的轻重,但他也不善于断然说拒绝。
哪知陈琚这人像是专门去针对王铭的,他一有持球的机会就故意大老远的把球传给王铭,王铭接不住他就一副孺不可教也、我要你何用的表,整个人趾气昂,然后就指责王铭笨手笨脚的不玩篮球。
“呵,他娘的他算老几啊,他凭什么指责铭铭?”薛纪良说得义愤填膺,“妈的,更气的还在后边,你看老王上的伤,前政跟我说,陈琚后来还故意推了他三次,也就是老王跌倒了三次!”
司前政这哥们儿是陈琚的室友,他俩结梁结了很时间了,所以司前政不可能向着陈琚,他算是半个自己人。不过他也有可能会煽风火,故意把白的说成黑的,看闹不嫌事大。
喻熹侧看着王铭,“当时前政也在场啊?陈琚真是故意的?”
打球磕磕碰碰的很常见,被撞倒被垫脚也不是什么稀奇事,所谓轻伤不火线,自然碰撞受了伤谁都不会去计较什么。
但如果是有人故意黑手,那对不起,这气还真没那么好咽。
陈琚是不是故意推的王铭,他们现在没证据,还是要先问问当事人。
还不等王铭回答,周镜钟忍不住一拍桌,“唉,别他妈废话了,直接去把陈琚揪来打一顿这事儿就算了了。”
“听我说完!”薛纪良扯住周镜钟,对喻熹快速说:“你看看,脸,这该是故意的吧?不小心被球砸到了会见血?会血如注?”
“唉,我说你能不能别用血如注这个成语了!把前政叫过来我当面问问他!速度!”
喻熹看着王铭言又止,都说成年人崩溃的外在表现是言又止。喻熹于心不忍,他再客观冷静再淡定心里也蹿起了对陈琚极度不满的怒火。
陈琚对上学期一直对压他一、真正掌握话语权的薛学委耿耿于怀,后来第一次跟周镜钟打球就被不喜拳绣的周镜钟怼了几句,再后来班的位置也被喻熹抢了。
他这人小肚的,恐怕一直在默默记仇。跟他们307的仨不对付就去欺负老实本分的王铭,实在是不够爷们儿。
说得不好听就叫贱!
薛纪良直接给司前政打了个电话,后者很给面,不一会儿就满大汗的急匆匆赶到了吧。
话说陈琚他们322可真是各路神仙云集,有个官僚主义的践行者,有个醉心于玄学的神,有个把寝室当厨房的厨艺好者,还有个有事没事就啥也不穿的野人。他们四个人能安安全全的活到现在,真应该互相谢室友的不杀之恩。
司前政这哥们儿就是那个把寝室当厨房的厨艺好者。喻熹问他看清楚没,问他陈琚跟王铭是正常的碰撞还是他伸手推的王铭。
司前政神严肃,他拍着脯说得笃定:“班啊,我敢保证!陈琚就是故意推的王铭,他都把球传给王铭了,还专门走近了推他一把说王铭怎么连个球都接不住!”
“就这样,推了三次呢!也就是三把!”
周镜钟在一边怒骂:“我去他大爷!”
“还有呢,你们看这,王铭鼻血了吧,怎么搞的?陈琚故意砸的,他还说了句‘你还是回去玩小球吧,大球不适合你玩,就你这样的,再练个十年也还是菜得一匹!’这是原话啊,他这话说得,嚣张吧!欠揍吧!”司前政继续说。
一般说来,兵乓球羽球保龄球这类是小球,篮球足球排球这类是大球。
喻熹瞟了王铭,后者低着,没作声,模样窘迫。
看来是确有其事了。
“行了行了,打住,别说了。这事儿我搞清楚了,你先回去吧!”司前政说的这番话可能已经给王铭造成二次伤害了,喻熹起连忙把他往外推。
“班,你帮过我,我也没跟你绕弯。王铭还是我给送到医务室的呢,整个过程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
“嗯,好好好。知...知了,谢谢你啊。”
“所以,你们对陈琚,没个表示?”
司前政的层意思是陈琚这么嚣张你们都能忍啊。
“都不是小学生了,直接去茬架未免也太低级了。唉,行了,你快回去吧。”
都是成年人了,的确不宜因为一时脑,一言不合就打架。
“得,还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你随时说,比如...到时候我可以给你们开门。”
他倒想得周全,“引狼室”提供便利好让他们顺利收拾陈琚。
“行行行。”
喻熹送走了司前政,回去看到王铭正死死的抱住周镜钟,边说“大哥算了算了”,薛纪良则着脸,像是在思考怎么收拾陈琚。
“我看我们呐,就是太善良。都消消火,我有一计。”喻熹稍稍停顿,“茬架就算了,到时候一起手没个轻重,不好收场。球场上的事,咱们在球场上解决。”
薛纪良看向喻熹,“嗯?”
“陈琚不是喜玩的吗,行,那咱们就跟他约个时间打球,各自组队。坑人嘛,我们不会吗?就他那平,我看就是用来当气筒的。”
“可行,但我们要在表面上表现得守规则,要不着痕迹他,让他也尝尝被推倒和被砸被嘲讽的滋味。”薛纪良赞同,他从小养尊优,论打架,远不如打球擅,他本质上不是个喜正面去刚的人。
周镜钟冷静了一,“咱仨,再找几个喜恶犯的一起,合计合计。”
“那这事儿就这么定了...”
“等会儿!我跟你们讲,陈琚这贱人,他妈的他跟学生会的一个女副会勾搭上了,他不会通过那个女事去校队搬救兵吧?”薛纪良皱眉说他最担心的问题,现在对他来说凡是有女人掺杂的事就会变得很不好办。
周镜钟琢磨,“那不能,他搬不动,他哪有那么大的脸面。校队的几个主力,不仅狂,还傲,他们可瞅不上咱们这些新生。”
“真搬动了倒也不打,咱们初生犊不怕虎啊,脏就脏,新生嘛,不懂规矩很正常。校队的那些人清,一般不会恶意犯规。真把人得罪了,校队咱们以后可以不,但陈琚这个人,必须得名正言顺的收拾净了!”喻熹搭着王铭的肩,安抚他:“老王,你放心,找场嘛,这场咱仨替你找定了。”
“说得好!是这么个理,那就这么定了!”薛纪良突然站起来,“老要把那瓜打得满地找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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