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他,生怕被人看见了笑话。
“嗯。”安卿被他打横抱着,熟练地在他怀抱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一路被萧止戈抱着回了正院,他又努力地瞪大问:“我的生辰礼呢?”
“你喝醉了,明日再看。”萧止戈将他放在床上,给他将靴脱了。
“我没醉,我现在就要看。”安卿蹬了蹬,将他推开,光着脚踩在地毯上,摇摇晃晃地就要去寻自己的生辰礼。
萧止戈哭笑不得,只得将他回床,又给他将被褥搭在腰间,方才哄:“你坐好,我去给你拿。”
安卿现在好哄得很,闻言便乖乖了:“我坐好。”
萧止戈这才转去将木匣取来,放在安卿手里。他神温柔来:“本想晚上再给你看,哪成想竟然喝成了小醉鬼。”
“都说了我没醉。”安卿皱眉嘟囔一句,手上却打开了木匣,取了里面的卷轴缓缓展开——这是一幅画卷,画上是熟悉的院,院摆着一架秋千。秋千之上坐着一大两小三个人。大的是安卿,小的是萧安珩兄妹俩。画上应是个日,院里草繁盛,父三人开怀地坐在秋千之上,萧止戈则站在他们后小心护持,目光温柔又缱绻。画卷之还题了一句前人诗句“迟日江山丽”。
安卿定定地看了一会儿,又侧去看萧止戈:“你画的?”
萧止戈“嗯”了一声,神难得了几分赧然:“送别的太过普通,便亲自画了一幅画。”
安卿又扭去看画,看了半天又指着那句诗问:“这句诗是什么意思?怎么没有落款?”
许是喝醉了的缘故,他的问题十分跃,想到什么便问什么,但萧止戈依旧耐心地回答:“本想叫你与安珩安珠一同落款。”
安卿又拧起了眉,也不知这醉鬼听明白了没,就见他忽然又直起,不顾萧止戈的阻拦,光着脚跑到外间的柜里去一顿翻找。最后找来一枚紫翡翠印章,兴地举着印章:“用这个加印!”
萧止戈神无奈,只得接过印章来。印章是上等的紫翡翠雕成,外形古朴简洁,手却光油,显然被人细心打磨过。再看印章上的刻字,上分明刻着“萧安珩珠”四个字。
萧安珩珠……萧止戈心里一,挲着印章问:“喏喏什么时候刻的章,我怎么不知?”
安卿才找了印泥,被他这么一问,便呆了呆,接着似乎想起什么又张起来,慌慌忙忙地从他手抢过印章,横眉竖地凶:“不许动,这是你的生辰礼!”
说完便没苍蝇一样要找地方藏起来。萧止戈心又又,将光着脚满屋到窜的小醉鬼捞怀里压在塌上,又从他手哄过那枚印章妥善放在一边,方才贴着他的:“嗯,这个生辰礼我很喜,我再送喏喏一样礼……”
安卿迷茫地睁大了睛,被迫收了萧止戈另一份别致的“生辰礼”。
***
第二天安卿没能早起,等醒来时萧止戈都已经朝回来了。正坐在床边把玩着那枚紫翡印章。见他醒来便笑:“醒了?疼不疼?”
安卿摇摇,目光落在那枚印章上,又移到画卷上,再想起昨晚……脸一阵红一阵青,忍不住狠狠剜了萧止戈一。昨晚就是他哄着自己要写落款,结果却拿了笔在他上……
萧止戈恍若未觉,还:“这是你先前挑的那块紫翡翠料吧?什么时候偷偷刻好的?”
二人去梁州与西蜣谈翡翠矿归属时,安卿曾带了一块紫翡翠料回来,得空了便会拿着工雕琢一会儿。只是后来事多,又回了邺京,萧止戈便再没见他雕过,只以为他是没了兴致。却没想到他竟然已经偷偷刻好了,还在上刻了一家四人的名姓。
就像他在画卷上题“迟日江山丽”一般,安卿父三人是他的江山;而安卿也悄然将一家人的名姓亲手刻在印章之上。
想到昨日的事安卿就气恼,又剜了他一,愤愤伸脚踢了他一:“你把画卷和印泥拿来,我要落印。”
萧止戈从善如地将东西拿来铺在他面前,又将印章沾上印泥递给他。安卿接过印章,抿着神郑重地那一句“迟日江山丽”题字之落了印。
“好了。”安卿终于又开心起来,指挥着萧止戈活:“得再找个地方挂起来。”
只是挂在哪里却是个问题,正,崇政殿偏殿,御书房,雁王府……要挂的地方太多,画却只有一副,实在难以抉择。
萧止戈将印章小心地收盒,拍板:“这幅画就挂在御书房里,等以后我每年画上一幅,总能将这些地方都挂满。”
安卿被他逗得笑起来:“你也不怕被大臣们笑话。”
萧止戈将他连人带被褥抱住:“有什么可笑话的?怕是他们羡慕都羡慕不来。”
良辰眷,儿女双全,怕是没有人比他更有福气。
作者有话要说:
怂怂;等我把御书房挂满,给那些三妻四妾的大臣们榜样。
——————
“迟日江山丽”自杜甫
第119章
安卿的生辰宴之后没过几日, 便了二月旬,正是会试开考的时候。
萧止戈命御史大夫与太常寺卿为主考官,考试在邺京贡院行, 一共需要考三场。二月二十五日考第一场, 之后每三日再考一场,三月初一最后一场考完方止。
而早在节前后,邺京大大小小的客栈便都被各地陆续来赴考的举占满了。
自萧止戈登基之后,免赋税, 罢贪官,各州郡均施以仁政修养生息,使得大邺皇室跌落的民心回复不少, 亦有不少因官场浑浊而灰心丧志的有才之士重燃血壮志, 纷纷赶来参加这次恩科。这一年的恩科赴考举人数比前几年的人数都要多得多,据各地送上来的考卷来看, 其更是有不少类萃的学。
因着周鹤岚这回也参加科举的缘故,安卿对此次恩科多有关注。散朝后他同太常寺少卿说起来还是慨:“如今邺京大街小巷都能看到穿书生袍的举。”
太常寺少卿也叹:“前那些年,可没见如此闹的场面。”
二人从酒楼雅间往外看, 酒楼大堂里有一半都是举, 大多都是些年轻人,聚在一谈阔论,论的如何先不说, 但却是另一闹景象。
大邺有了这些壮志的学, 方才能一年更比一年盛。
安卿:“太常寺卿昨日还同我说,因此次京赴考的举太多,客栈赁院都住满了, 还有许多羞涩的举无可住,同我商议要把善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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