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才知……”付涵言说得十分犹豫。
……
付涵言说完他要告诉柒云的事就离开了,提醒柒云去上班的闹钟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柒云却没有力气去关掉它。
任由闹钟在包厢里响着,没有这声音,柒云怕自己陷在回忆里不来了。
柒云记得医生说的话,如果有问题,就吃药,他不会给他开安眠药,所以吃多了多是神暂时现问题,但不能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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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药……对、吃药……”柒云嘟囔着要吃药,可是完全没力气把手伸袋里拿。
闹铃五分钟一次,可是只响三分钟。
三分钟之后,包厢重新恢复平静,柒云缓缓抬手捂住脸,不知自己该怎么调节,他知自己应该去医院,可是真的动不了。
手机再次响起,这回不是闹钟铃声,是他给柒沅珲设立的特殊铃声。
听到这个铃声,柒云才恢复一意识,放手,去看手机屏幕上“爸爸”两个字,心一颤。
柒云了好时间确认那确实是柒沅珲的电话,他已经重生了,爸爸在呢,不会再发生前世的事了。
“爸……”
一开,竟已是带着哭腔。
那的柒沅珲一听柒云的声音就觉得不对,不过他不在柒云边,不敢刺激,只试探着说:“云云啊,爸爸给你送汤来了,你怎么没在公司呀?”
“我、我在公司对面的餐厅里……吃药……对,我得吃药……”柒云慌地丢开手机,开始在上所有的兜里摸一直随带着的药。
柒云抖着手拆开其一板,摁所有药片,混着已经微凉的鱼汤一吃完,鲜甜的鱼汤都没法盖过药片的苦味。
然而柒云还是继续吃,直到把鱼汤完。
柒沅珲到的时候就看见这一片狼藉。
两个人的碗筷,柒云对面的人明显没吃,但是给柒云剥了一个螃蟹,柒云吃了一螃蟹就不吃了。
桌上其他菜都没怎么动过,只有汤被喝完了。
柒云还在一粒一粒地数自己摁来的药片,看到柒沅珲过来就举起掌心的药片给他看,十分委屈:“爸,我数不清……”
“云云,其实你已经吃过药了,来,这些爸爸帮你收着。”柒沅珲好半晌才能撑起嘴角对柒云笑,握住柒云发抖的手,拿过他掌心里的药片,哄着人跟他走。
还好,柒云一向听柒沅珲的话,柒沅珲说走,他就乖乖走了。
只是上了车开始昏昏睡。
因为柒云神状态不稳定,医生不敢给他开安眠药,所以只能开有镇定效果的药混着让他吃。
这样的话,能最大程度防止柒云神崩溃发疯。
柒沅珲路上就给医生打了电话,说柒云突然就复发了,应该是见了什么人,而且吃了不少药去。
医生给柒云开的药虽然刺激小,但是不住柒云这么吃,了医院直接送去洗胃,能清掉一是一。
在等柒云清醒的时间里,医生让柒沅珲去查到底见过谁,或许见的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柒云听了什么话。
知柒云见的人、听见的话,医生也能掌控况,然后对柒云行针对治疗。
柒云去的那家餐厅是查家的产业,自然认识付家的几位公,是以柒沅珲一去问就说柒云跟付涵言一块了包厢。
而且从去到上菜的时候柒云状态很好,途付涵言离开,柒云就一个人坐在包厢里,许久没有来。
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柒沅珲就立给柒沅鹤去了电话,问他付涵言怎么突然跑回来了,还把柒云刺激得又发病了。
付涵言回来的事没有刻意瞒着其他人,因为他是回来找自己的导师、也就是柒云的主治医生继续学习的。
因为付涵宇在国外疗养的效果并不好,付涵言自己带着家属的心理,很难正面去给付涵宇行有效的治疗,所以回来找老师。
双方消息一对接,柒沅珲就跟查凉立赶回医院,想守株待兔。
刚好,付涵言也去了医院,而且听到柒云吃多药去洗胃神不太好看,没一会儿查凉和柒沅珲过来,他也坐不住了。
柒沅珲在医生办公室看到付涵言,一个箭步冲上去:“你小跟柒云说了什么?他怎么说都是你堂弟,你安的什么心!”
付涵言被柒沅珲拎着领,加上查凉在旁边虎视眈眈,没敢嘴,只说:“有的事虽然很……刺激,但是阿云得知……必须知。”
“你什么意思?”柒沅珲快气疯了,有什么事比柒云的命还重要?
“这个事……让阿云自己考虑要不要说,我告诉他,其实也是尽自己的责任,阿云有知所有事的权力。”付涵言提起来脸也不太好看,但是无论怎么问,都持让柒云自己决定。
于是只能等柒云自己醒来决定要不要说。
——
柒云洗过胃还给他打了不少安定的药,睡眠是治疗心理伤害最好的办法,无论多大的伤害,也许睡一觉就过去了。
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
其实不是柒云不愿意醒,而是他梦见了……自己忘记的事。
前世弥留之际,柒云觉得自己忘了些什么,重生之后再一回顾前生,顺着时间线缓缓回忆,终于确定,自己是真的忘记了一些事。
既然忘记,肯定是不重要的事,所以没有特地去想过为什么会忘记。
人肯定不记得十多年前自己某一天吃过的饭菜,但是也有可能忘记某一天自己承受了过多的伤害,自我保护机制行忘记了曾经受到的伤害。
因为付涵言的话,柒云终于慢慢找回了那一段记忆。
付涵言说:“……张尹最后没有死,保外就医的时候,被珂思找了个替换走了,而张尹……被削去四肢,养在一个不见光的屋里,说是……让他也尝尝……你曾经受过的痛苦。
阿云,我不知你经历过什么,珂思是我们兄弟五人里存在最低的,他那一脉的产业沾了黑,所以我们平时也尽量不跟他有往,以免被波及,只是他这句话……我不得不来告诉你,因为现在张尹也在他手上,像前世一样,被光了牙齿,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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