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了。只是,他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对付这骗,好歹人家也是上了年纪的老人,直接报警似乎有儿过分。
要不,去找景区理?
还没等陶筱考虑个章程,那老太太就笑得无比慈祥,凑上前跟他说:“小哥儿你,想要姻缘符的话,可以不给钱。我这儿,有一免费的。”
免费的?这年骗都这么会挖陷阱了吗?
陶筱皱着眉,满脸不信任地看着老太太。
那老太太似乎毫无所觉,从上挂着的小荷包里随手摸一个,极为迅速地了陶筱抱着的胳膊弯。
“打开看看吧。”老太太说着转就走,竟然真的不要钱,只留了一句话,“记得去庙里娘娘面前烧三炷香,磕就免喽——”
陶筱撇着嘴,慢慢跟在老太太后溜达,心想绝对不能让人跑了。一边跟着,他一边打开那只金小荷包,想看看里面装的东西和自己之前见过的一样不一样。
荷包里,果然着一张折得小小的黄符纸。只是,当陶筱把那符纸打开,他登时傻了。
只见那符纸布满不规则的折痕,就好像曾经被人胡成纸团。而符纸上面的朱砂符纹,已经几乎完全褪,只留一丝淡淡的痕迹,显示这里的确曾经有一符篆存在。
“靠,”陶筱瞪着睛,把符纸翻来覆去看了两,扭问沈峭寒,“这骗也太不走心了吧,什么垃圾都往护符里装?”
谁知,沈峭寒却没有附和。
他伸手把那张符纸从陶筱手里拈起来,皱着眉细细观察。
“你不觉得,”他语气不太确定,“这张符,有像你之前成团扔掉的那个?”
陶筱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脑里转沈峭寒这句话的意思,他只觉得骨悚然。
“不会吧!”他猛地瞪大睛,“你意思是,那老太太从垃圾桶里把我扔的符捡来,还能认我,再把它退回来?!不不不,不可能,这些符纸都一个模样,你怎么看刚好是我扔的那张。都多久前的事儿了,而且咱俩上次来也没见着这个老太太啊!”
沈峭寒摇了摇:“我也觉得不确定,只是……突然想到的。”
陶筱伸手去抢沈峭寒手里那张诡异的符纸,一边定:“不确定就对了!咱可不能迷信,自己吓唬……”
他话音未落,忽然不知哪里刮来一阵风,将两人都没拿稳的符纸落在地。
陶筱皱着眉去捡,却见那轻飘飘的符纸再次随风而起,飞舞翻卷,落一旁供香客燃香的火塘,霎时间被烧成了一缕烟尘。
沈峭寒见到这幅景象,忽地一怔。
接着,他和陶筱都觉得前一,几乎在一瞬间,就分别回归了自己的躯。
沈峭寒直起,扭看向站在原地,一脸震惊的陶筱。
陶筱眨了一睛,默默咽了唾沫,最终,只缓缓吐一个字来:“……靠。”
这个世界太玄幻,请容他缓一会儿。
就缓一会儿!
陶筱抬手捂着心,闭着睛了两气,觉自己的世界观有崩塌的风险。
沈峭寒走回陶筱边,陪着他静静站了一会儿。
然后他抬手在陶筱的发了一把,说:“走吧,一起去请香,还愿。”
陶筱睁开睛,地呼一白雾,无力:“行。还愿。”
等到两人去请了香,娘娘庙里虔诚地还了愿,陶筱终于冷静了来。
虽然这次两人从灵魂互换到回归原位,只不过经历了短短的几个小时,但……也并不能排除巧合的可能。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相信,这世界上有真正的符篆,还能造成人灵魂互换的!
……就算是亲验过,他也不信!
可惜,经过这么一折腾,陶筱再也找不到刚才那个卖护符和红线的老太太了。
无奈之,他只能乖乖被沈峭寒牵着山回家。
“你就真信?”陶筱在路上一遍遍问沈峭寒,“万一只是巧合呢?万一等咱俩回了燕市,又开始互换了呢?”
沈峭寒无奈笑:“如果只是巧合,那就意味着,我们这次互换和换回,都和娘娘庙、和那护符无关。既然和它们没有关系,那你信或不信,也没有意义。你觉得呢?”
陶筱想了想,抓一把发,叹气:“行吧,我也希望以后不会再换来换去了……”
“其实,可以试试看。”沈峭寒扭对陶筱说,“想要心率一致提升,办法多得是。”
“办法多是多,但真的要试?”陶筱脸复杂,“你就不怕咱俩再互换了,没办法换回来,只能……呃,用之前猜过的那方法?”
沈峭寒心里其实也没底。但,这个问题总要解决的。
刚才在庙里遇到的事太离奇,嗯,与灵魂互换这件事本一样离奇。所以,他觉得,那符纸被烧尽,很可能就是他和陶晓之间灵魂互换结束的象征。
他虽然不迷信,但他觉得,一件脱离人们正常认知的事,被另一件脱离认知的事结束,这逻辑本没有问题。
“如果还会互换,那将来也防不住。”沈峭寒斟酌着说,“问题总要解决的,试试看吧。”
听他这样说,陶筱了一气,:“成!你说怎么试!”
沈峭寒沉默片刻,牵着陶筱来到山间观景平台。
这天香客稀少,平台上一个人也没有。
陶筱和沈峭寒商量了几句,两人微微站开,俯撑住平台地面,开始……俯卧撑。
两分钟后。
陶筱着气,翻坐在冰凉的木制平台上,冲沈峭寒伸手:“来来,我心……已经,超快了,你来……我看看你的,心率……”
沈峭寒支起蹲到陶筱旁边,牵着陶筱的手在自己前,笑了一声:“一样。”
陶筱也跟着笑了来:“没换。”
沈峭寒:“嗯,没换。”
陶筱犹不确定:“这算解决问题了么?”
沈峭寒:“不知。也许吧。”
陶筱咧着嘴笑了几声,最后不自禁,翻一把抱住沈峭寒的脖。
沈峭寒本来就没有蹲稳,被他这么一抱,登时向后倒去,跌坐在木质平台的地板上。
“哎,小心!”他笑着轻斥一声,“地板还着呢,凉。”
陶筱没搭理他,扭四里看了一圈。见周围没有人,他咬着,冲沈峭寒坏笑了一。
沈峭寒还没来得及开问什么,就被陶筱吧唧一亲在嘴上。
亲完人,陶筱十分灵巧地起来,装作无事发生,往山的方向走了几步,回唤:“沈哥,走了,回家!”
沈峭寒失笑,起拍了拍衣摆,向陶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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