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兴趣。
“哎,我正想这事儿呢。”
陶筱笑着把酒从托盘递到桌上,十分熟稔地在12号桌边坐,语气颇为络:“我上次摔倒的时候磕了脑袋,脑震三天才好,那阵儿不是很清醒。真是对不住,冒犯您了,我……给您陪个不是。”
闻少抬手掏了掏耳朵,一扬:“别说那些虚的,喝酒。”
陶筱早知躲不过这一回,没试图拒绝,伸手拿过给自己的那杯提尼,仰脖一喝光。
“你倒快。”
闻少笑了一声,微微欠,拿起桌上剩的半瓶芝华士,将陶筱面前的尾酒杯填满。
“再来。”
陶筱不明显地咬了咬牙,再次端起酒杯,脸上笑容不改:“闻少,今儿我必须给您赔礼歉,您满意了算!”
虽然说着这话,但他并没有立刻喝酒,顿了顿,又:“不过我们这儿的规矩您知,过会儿我还有一场舞,理说现在是不能喝酒的。但您在这儿,我这个礼必须赔足了。”
话音落,他抬手举杯,又把酒一喝净。也好在闻少给他的是提尼,圆锥形尾酒杯,也就一百来毫升的容量。
见陶筱喝酒喝得快,脸上的笑容和往日一样谄媚,闻少忽然就没了兴致。
“得了,”他挥了挥手,“我叫你来也不是想欺负你,就……这妹好奇,想把你叫来看看。”
说着他转向坐在旁边的女孩儿,问:“人给你叫来了,行了不?”
那女孩儿从刚才起就大大方方打量着陶筱,闻言也没害羞,睛扑闪扑闪地叹了一句:“哇,近看觉你更漂亮哎,肤真好……你材好哦!”
陶筱还以礼貌的微笑:“谢谢!”
女孩儿又问:“你在这里工作,难也是同恋?”
这直球打得,陶筱直接愣住了。
坐他旁边的男人“啧”了一声,一脸惨不忍睹:“妹,你问这么直接,是想给人介绍男朋友还是炮|友啊?”
女孩儿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吐了。
闻少这时冲陶筱扬了扬:“行了,你忙去吧。”
“哎!”陶筱笑着站起,微微鞠躬,“您随意。”
回到吧台,陶筱这才舒了气,问调酒师刘宁:“还有二十……二十几号桌的?”
刘宁随手指了一旁边放着的托盘:“26。”
托盘上是一杯薄荷苏打和两杯曼哈顿。
看陶筱脸不对,他皱眉问:“你喝酒了?什么客人啊,连你都拒绝不了?”
“闻少。之前我不小心得罪他了,不敢不从啊!”陶筱苦笑着摇摇。
“你一场几?”刘宁问。
陶筱没拿手机,伸手抓着刘宁的腕看了表,嘟囔了一句:“还有半小时。”
说着他端起托盘,抓时间往26号桌走去。
刚才两杯酒的量虽然不多,但闻少那瓶芝华士威士忌年不低,应该有四十几度,陶筱喝得猛,虽然还不至于醉,但上已经有发燥了。
看来一会儿舞之前他得先去趟卫生间,吐解酒,以免影响表演效果。
这样想着,陶筱穿过场,沿着卡座过一路向里,数着台号,来到26号桌边。
“您好,这是您的……”
话突然卡在嗓里,陶筱停顿一秒,脸上笑容毫无破绽:“……酒。”
心沈峭寒怎么突然来酒吧了,来找周亚旻的?怎么不见周亚旻来……不对,沈峭寒为什么要给我送酒?他旁边这个外国人是谁?
雷诺靠在椅里,冲陶筱微微一笑,毫不吝啬赞:“宝贝,你真漂亮!离近看更漂亮,简直是天使,不,不对,应该是……那个词怎么说?女?”
女个大鬼啊。
陶筱忍住吐槽的冲动,保持着微笑,默默把两杯饮品放在桌上,心里顿时明白,给自己赠酒的不是沈峭寒,应该是这位国际友人。
“魅。”沈峭寒忽然开,“你是想说魅吧?”后半句话是用法语问雷诺的。
雷诺立刻,重复了一遍:“魅!”
陶筱礼貌地笑了一:“……您过奖了。”
雷诺立刻摇:“我是说真的,你很漂亮!就像夜空里的月亮,大海里的,呃,珠,珠珍……”
如果不是语言的限制,他说不定能即兴赋诗一首。但好在他华夏语学习目前仅限于工作和生活需要的词汇,话说得还不算熟练,卡壳了。
为了掩饰尴尬,雷诺伸手举起尾酒杯:“祝你万事如意!杯!”
陶筱:……
作者有话要说: 陶筱:您也万事如意!
第1章 第二支舞
回以完全看不尴尬的礼貌微笑,陶筱并没有去拿雷诺为自己的那杯酒。
“也祝您心想事成。”他微微歪了脑袋,展现营业的友好态度,“只是可惜,我在工作期间是不可以饮酒的,您的赠酒,我会留到工作后再喝,谢谢您的慷慨。”
这些话他平时没少说,早就瓜烂熟,丝毫不打磕绊。
沈峭寒看了陶筱一,抢在雷诺正组织语言的空当,说:“你去忙吧,不用理他。”
陶筱不知沈峭寒愿不愿意向外人透他们认识的事,也没多话,了,就准备离开。
沈峭寒却忽然又说了一句:“也不用告诉周亚旻。周一午的约,我会再来。”
陶筱一愣,随即角一弯,微笑:“好的。祝您玩得愉快!”
等到陶筱离开,雷诺才狐疑地冲沈峭寒挑了挑眉,换回惯用的法语:“你认识他?难你常来这儿?”
沈峭寒语气坦然:“认识。我小时候的玩伴在这间酒吧工作,不过,我也是第一次来这里。”
雷诺小声了个哨,兴致:“那你能帮我要小人儿的电话号码吗?对了,那小人儿叫什么名字?喜什么?”
沈峭寒瞥他一,说:“他喜我那位儿时玩伴,正在追求对方。”
雷诺:……
他虽然玩得开,但也有自己的原则,一是不谈,二是不迫别人,这第三,就是不碰已经有追求、往对象的。
“真是可惜啊!”雷诺无奈地叹息了一声,举起酒杯抿了一,“如果什么时候他不想追求别人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沈峭寒沉默了两秒,最后还是忍不住提醒:“他和你不是一类人,你想玩,不要找他。”
雷诺笑了一声,抬手摸了摸:“我明年就28岁了,我给自己定的目标是玩到30岁,之后就该稳定来,认真谈恋,好好找个人共度余生。我这个取向,不用考虑联姻,谈恋那自然是要找个赏心悦目的漂亮男孩,以后的生活才能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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