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过朔寒以外的人。
当然只是一个玩笑了,星际时代还是没有同生这说法和可能的。
但是这也太,太……??!
而且,朔寒怎么就确定他是在上面的呢?虽然顾与眠理论和实践经验都很欠缺,但朔寒也没好到哪里去吧。
“……”
顾与眠咳了好一阵,才勉冷静来,认真地问那个‘声音’:
“不好意思,我们还是节省一时间,关于虫族突然消失的这件事,您知多少呢?”
“绝大分吧。”
那个声音怀疑地打量他们俩,陛一脸无辜,她不敢确定刚刚是不是有一辆车从脸上碾过去了。
但正事要,‘声音’决定不再纠结这个,叹了气:
“因为,这个从某意义上来说,也是我自己造的因果。顾主播,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我和你来自同一个时代……”
事说不,说短也不短。
概括一就是,这位‘女巫’,其实严格意义上并不是一个真实的存在。她,或者说‘它’,更加近似于某‘被唤醒的意识’。
顾与眠所的那个时代,正是各大变革的汇,世界有许许多多的机会往不同的方向发展。
而很巧的是,上辈顾与眠临死前最后那个愿望‘想要看到养的锅锅们大之后的样’,凑巧唤醒了这一缕决定未来的意识。
所以后来环境恶化,动们觉醒,包括顾与眠,能够在星际时代自杀死去的‘顾与眠’上重新获得生命,都跟这有关。而且这一缕‘意识’也因为顾与眠的愿望,在冥冥之一直护佑着锅家。
如果仅仅是这样倒还是好的。
但意识毕竟是意识,它不分善恶也无论好坏,它就像一个刚刚生却掌握世界命运的孩童。它给予了地球来客许多恩惠,异能,科技,资源,但能量是守恒的,它给予的越多,无形夺走的也就越多。
因此,接收到星际居民们许多恶意念反馈的‘意识’,也唤醒了虫族,并且一次又一次赋予它们复生与增的能力。
顾与眠:“……”
“所以,这些都是你的?”
那声音:“也不能这么说。从哲学的意义上来讲——好吧,可以说是我的。”
“不要讲这些了,我想知,解决办法是什么?”
“我之前就说过了,”那声音叹气,“是你,或者说,是你们。”
‘意识’一开始就是机缘巧合,被顾与眠所唤醒的。
顾与眠的所作所为也会影响到她。
“我作为被你唤醒的一缕意识,一直跟随着你。”
顾与眠教给它的是……
‘’。
善恶与好坏是很难定义的东西。
但,与被却可以。
如果没有这一年以来和顾家一起生活的经历,这一次虫族的侵将会更为惨烈、影响范围更广阔,即使是朔寒那样大的存在,想要在这么短时间结束一切,也是不可能的。
虫后死亡后,留给这个世界的最后的因果律——
即使他们发现了解决染的方法,也无法得偿所愿,会睁睁看着机会从前逝。
‘意识’见过了太多的恶意、不公,虽然在朔寒即位之后有所改善,但经年以来积累的实在是太多了。
他们歧视人类。
他们歧视白化。
他们歧视不能绝醒异能的族,很快,他们又开始歧视绝醒低级异能的族……
“请把‘被’也一起教给我。”
那声音说。
因果律的作用只能用因果律来抵消。
“我会把你送到过去,时间很短,一定要抓。”
“……”
“等等——”
教会你‘被’是什么意思啊?!
顾与眠的这句话并没有来得及问,就觉到一极其大的牵引力,将他拖拽着往前走……
被,被。
顾与眠想着这两个字。
第一次应该是来自祖母。
他从小并没有跟父母生活在一起,而是跟开着医院的祖父祖母在江南生活。祖母有一手烧饭的好手艺,冬天自己家的汤包,是怎么也忘不了的味。
再然后呢?
顾与眠睁开睛,周围的环境已经大变了样。
这是那个‘意识’所说的‘过去’吗?那么看样,这里应该是曾经的锅家老宅。
战争刚刚平定了,地球来客刚刚在这颗星球定居,这时候人类和动的关系还是势同火。而此时此刻,一大家熊猫在大锅二锅的指挥,正在收拾给顾与眠准备的房间。
“床要矮一,窗边要摆着绿植,”已经看得衰老痕迹的大锅指挥,“灯灯,你们祖宗他看书。”
已经忙活了好几天了。
但是们脸上看不疲惫的痕迹,他们不是被谁迫着来这些事的。
如果要说有哪里不快乐,就是……
“这样的房间,他真的会喜吗?”当时还很小的五锅忐忑地问。
二锅没有立刻回答‘是’或者‘不是’,而是弯腰把小小的抱了起来:
“爷爷不知,他会不会喜。”
“但是呢,如果是他站在这里,一定会说……”
——“‘喜得不能更喜了。’”
——“喜得不能更喜了。”
许多年后,旁观着一切的顾与眠闭上睛,和曾经的二锅说了同一句话。
……被着。
被他的小孩们这样认真地着,他怎么能不喜?
顾与眠人生里的第一次,给予了,又得到了很多、很久的。
顾与眠看着过去的们。
更多的录像他还没来得及看,原来,这个时候的大锅二锅和三锅,是这样的。
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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