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
不不不不不不不。
不是这个问题。
‘’都没有,哪来的‘外’这个说法?
朔寒眯着睛看了他一会儿,冷哼一声:
“最好不是。”
顾与眠:“……”
他想了想, 忍不住说:
“我似乎还没——”跟谁在一起吧?
三十八锅被朔寒拎着后颈提着, 三十八锅虽然刚成年,但毕竟也是成年了,成年顾与眠要两只手很用力才能抱得起来,没想到朔寒就这么轻轻松松一提。
新手爸朔寒这一还算合格,这么拎着倒也不会让幼崽觉得疼,不过这小家伙还是在啪嗒啪嗒掉泪, 并且向顾与眠伸着爪:
“呜呜呜,papa……”
听得朔寒不悦极了,看它:
“闭嘴。”
三十八锅被凶的呆了一,打了个嗝,一秒爆发惊天动地的哭声:“呜呜呜!papa!!!!”
顾与眠不停蹄地来安它, 然后又要说些好听的话来安朔寒, 可以说是很忙碌了。
这时小哈士奇也醒了, 咬着小汤圆的衩把它叼起来, 小汤圆一边迷迷糊糊地嘤嘤。再加上三十八锅哭唧唧的声音,朔寒算计着要怎么‘理’这个哭鬼的冷冷表,整个场面一时混到极。
小狐狸都放弃治疗了,用爪捂着耳朵装作听不见看不见。
二十分钟后。
嘉宾之间要先汇合,一个小时之如果汇合不了,晚上就没有帐篷。
一直站在原地也不是个办法,他们也得主动去找别的嘉宾才行——当然在此之前,要先把这个‘npc’小送回npc的营地里,这是节目组说的。
顾与眠当然也有和这个小家伙,但……它不知遇见了什么伤心的事,一直在噎,连话都说不好,就一直在喊他‘papa’。
顾与眠没办法,只能先带着它走,等它稍微冷静一再说。
他有预,这小家伙的到来似乎预示着什么,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血里轻轻淌着,酸胀里又饱着沉甸的盼望……但一切都还是未知数。
小哈士奇被打过了,终于老实了,夹着尾垂丧气地坐着。朔寒一手拎着哭哭啼啼的三十八锅,非常勉为其难地让小汤圆和小哈士奇坐他肩上,只给顾与眠留了一只最轻的小狐狸。
因为去老是要抱着小朋友,其实顾与眠的肩膀和腰背都有劳损,所以朔寒变成人形的时候,都会面无表主动承担这些。
顾与眠看了看自己空的右手,又看看朔寒,伸手示意,让朔寒把一个崽崽给他抱。
朔寒眉梢扬了扬。
他困惑了一秒,然后了然。
朔寒伸左手,理所当然地握住顾与眠的右手。
一脸‘想牵手就直说’的表。
顾与眠:“……”
“不是,我是说……给我抱一个吧。”
顾与眠剧烈地咳嗽了一阵,从脖红到了耳朵,觉到异常的窘迫,和各意义上的不好意思。
单一个成年熊猫就够重的了,不要说再加上小哈士奇和小汤圆,都抱着一定很累。
朔寒又是看他一会儿。
眉微微一凝,再次困惑了一会儿,然后很快又舒展开。
他把三十八锅随手放在草地上,伸手直接把顾与眠整个抱起来,在他耳边闷闷地说:
“真喜撒。”
“也就我惯着你。”
顾与眠:“……”
顾与眠:“……………………”
不是这个‘抱一个’啊。
一二三四……四个小孩呆呆地盯着他们看,三十八锅哭都顾不上哭了,连忙伸爪捂着睛非礼勿视……
一只爪捂自己的睛,另一只爪去捂它可怜的二十四叔的睛。
完了完了,祖宗找男朋友了。这以后该怎么叫?家里的辈分是怎么样的?要是万一离婚了锅家跟谁?三十八锅小小的脑袋里顿时满了一大堆大大的问号。
小狐狸张地晃了晃尾,小小的爆发了从未有过的大力气,把还吐着傻乐的小哈士奇拖到一边去,把空间留给两个大人。
这可是事关他们家以后成员构成的重大事件。
四颗小脑袋一个叠着一个,在一边的大树后面探来,悄咪咪听两个家的墙八卦——其以三十八锅和小狐狸听得最聚会神,小哈士奇和小汤圆纯属捧场。
顾与眠:“……到底是谁喜撒?”
主动要牵手要抱的是谁?平时一言不合就伸垫肚的是谁?
朔寒认真地看着他:“我不喜撒。”
顾与眠心里想,朔寒一句说不定是打算说……
果然,朔寒停顿了一。
然后轻描淡写却又莫名很认真地问他:
“你不知我喜谁吗?很难猜吗?”
“……”
“我喜你。”
“…………”
朔寒:“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名正言顺吃醋的机会。”
顾与眠张结。
完了。
他看着朔寒灰蓝的睛,想,可能已经没救了。
因为大脑里只现了一个选项。
他几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山林间暮里的风声,掠过树叶带起沙沙响声,心比蝉鸣还要鼓噪。
朔寒握着他的手,张又很不熟练地哄骗他:“说‘好’。”
朔寒又不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哄人的技巧也这么生疏,笨手笨脚得甚至有可。
如果要给朔寒的恋准打分,估计连及格都很困难。
但顾与眠还是想答应。
还是想说……
“好……”
顾与眠:“……”
嗯?等等。
他好像还没声啊?
声音来自不远,胖乎乎却跑得飞快、棕白相间的熊猫,气吁吁,却依然不影响它的速度。
——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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